四合院: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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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众人

    凌锋也不好说什么,对刚放学回来的刘家两兄弟笑着打了个招呼:“光天、光福这是刚放学回来?晚上上我那拿糖,这会儿包严实了,不好拆。”

    刘海中听见这话尴尬了,但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转过身强撑着问:“你俩什么时候回来的,站我身后也不言语一声。”

    刘光福小没说话,刘光天则低着头声音幽幽道:“说什么?说自己不争气,要被自己老爹赶出家门?”

    刘海中更是下不来台:“嘿,你小子我说你两句怎么了?我供你吃供你喝,一天天上个学都上不明白,我我我,我不光说你,我还打你呢。”

    说着就要脱鞋当街揍兄弟俩。

    “别别,刘大爷消消气儿,孩子嘛,不打不成型,但是也要留个面子,街上这么多人呢,丢的不还是你老刘家的面子。”

    凌锋拉着刘海中的胳膊不让他脱鞋,豁,这味儿!

    一边还给兄弟俩使了个眼色。

    光天、光福两兄弟,一看情况不对,那是闷头就跑。

    凌锋都给看郁闷了,心里想着,难道我暗示的不够明显?

    你俩要是直接道个歉,有我在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你跑?

    跑得了和尚,你跑得了庙吗?

    刘海中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挣脱了凌锋的手,脱了鞋子朝兄弟两身后扔过去。

    “哎吆。”

    没扔着孩子扔到路人身上了,刘海中连忙上前道歉赔不是。

    再然后气势更盛了,就像那京剧里的大花脸“哇呀呀”的杀向前去。

    凌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摇头跟在后头,向着四合院去了。

    刚到院门口,就见易中海正跟一个弯着腰浇花,瘦高的老头在聊笑着什么。

    等那老头站起身来,凌锋这才看清,这不是算死草阎埠贵么,那支用胶带缠着的眼镜腿,可太有标识性了。

    凌锋上前一人递了根烟,才开口道:“阎老师好兴致啊!这花花草草的,大冬天能长成这样,真不容易了。”

    阎埠贵接过烟在鼻子底下嗅着,也不点:“那是,你三大爷好歹是读书人,总要陶冶陶冶情操!小锋这是刚买的自行车?”

    凌锋腼腆一笑,意有所指:“阎老师见笑了,四九城的路不好走,买辆自行车方便点。”

    接着又对阎埠贵道:“我看人家文化人,都爱在办公室里面写写书法,画个画什么的。怎么到您这儿跟这些花花草草较上劲儿了。”

    “不懂了吧?”阎埠贵等一笑:“这写字画画呀,我得费笔费墨呀,还得贴纸。这个花花草草呢,平时也不用怎么仔细打理,有时间浇点水就能活。这门前葱葱翠翠的,也好看不是。这人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阎埠贵的这份算计能力,着实让凌锋大开眼界。

    连附庸风雅这种事都能反了过来算计。

    凌锋眼珠子一转,坏笑道:“要说算计还得是您啊,不过也是这么一大家子,不算计着点儿。恐怕得饿死人。就冲这我服您。不过话又说回来。您都算计到这份上了。为什么不把这些花草给铲了?种上点葱姜蒜。这不得省不老少调料钱?”

    听了凌锋前半截话,阎埠贵正得意呢,结果后半句就把他给干懵在那了。

    “是啊,这年景人都养不活了。还养什么花草啊?”只是说到底,这些花草算是一个穷酸文人最后的倔强了。

    阎埠贵一时间没能下定决心,顿时立在那里,没转过弯来。

    连旁边易中海和凌锋在旁边说事叫他都没听进去。

    “老阎,老阎!”易中海连喊了好几声,阎埠贵才缓过神儿来。

    “啊,啊!什么事儿?”

    “小锋说晚上开个全院大会,说要感谢之前院子里他大妈们照顾许主任的事情。”易中海又给阎埠贵简单解释了一句。

    你要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阎埠贵表示自己没意见,就约定晚饭过后开会,让凌锋等二大爷回来,再去通知二大爷一声。

    “刘大爷还没回来?”凌锋疑惑问道

    “没呀,我一直在前院没见着他回来呀。”

    “不能吧?之前他可是撵着光天、光福两兄弟一路小跑走在前头的啊。”凌锋也迷糊了

    倒是易中海人间清醒:“八成啊,那俩小的没往院里跑。老刘跟着屁股后头追过去了。”

    “那咋整,全院大会少了刘大爷,以他那个性子回来不得跟我闹?”

    易中海笑了笑:“那不能。赶着饭点,你刘大爷就得回来,等等吧。”

    正说着,刘光天拉着刘光福噌一下,从三人中间蹿了过去。

    后头跟着的刘海中双手扶着膝盖,一边喘一边骂:“跑,我让你俩跑。让我逮着。腿给你打断喽。”

    三人对视一眼,忍俊不禁。

    易中海和凌锋没理他,往屋回了。

    还是阎埠贵上前,一边给刘海中顺气,一边劝:“孩子们怎么惹着你了又,要我说回头教育教育就行了。在外头留着点儿脸。”

    没等刘海中又要说话:“刚小锋找我们仨大爷来着,说要感谢我们操心许主任身后事,想开个全院大会,就等你了。你说这会是开还是不开?”

    刘海中这辈子就等着全院大会抖抖官老爷的威风,哪能说个“不”字。

    忙不迭的说:“开,开…孩子有孝心是好事,什么时候?”

    阎埠贵回他:“就饭后,到时候后院的你通知啊。”

    说着回了屋,一边还念叨着:“这花我是铲?还是不铲呢?”

    这边凌锋跟易中海前后脚进了中院,就看见名场面,“贾张氏纳鞋底”、“秦淮茹洗衣裳”,好似贾家有纳不完的鞋底,洗不尽的衣裳.....

    两家没什么交情,微笑、点头、路过。

    正在水池边洗什么的一大妈看见一家男人回来,忙不迭上前接过易中海手中的饭盒准备晚上加个菜。

    易中海那里还客套一声:“小锋,要不晚上来大爷家对付一口?中午食堂你柱子哥抄的菜,咱爷俩来两杯?”

    说着用手做喝酒状,示意了一下。

    “不了,易师傅。回来前还剩两罐头,您留一个热热下酒。我回去把早上剩的窝头一起热热,对付一口就行了,不然该坏了,浪费。改天改天....”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凌锋说着把挎从里拿出个罐头塞进一大妈手里,也用手比划了个喝酒的动作。

    说完头也不回的回了东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