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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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舒坦

    再说那老几位,傻柱被打时,一个出头说句话的都没有,尤其易中海。

    一来还是戴罪之身,再为傻柱说话容易成众矢之的。

    二来傻柱嘴臭,平时得罪人不少。

    现在在院子里威望可以说降到谷底,可不敢跟凌锋对上。

    三人眼神在人群中交汇了一下,又各自避开,赶紧领着家人回屋。

    众人见没热闹看,也都各自散了……

    中院易中海家,老易坐在桌子旁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显示他内心很不平静!

    “当家的,老太太还能回来吗”

    可能是想到那天厂里几位领导在审讯室的情况,易中海身子就是一颤。

    倾向上的错误,远比你工作上的错误要严重的多,同情一个自绝于人民的坏分子,想干什么?

    “唉,就是可惜了这么多年像个丫鬟一样给她送衣送食,马桶都是我在倒!你说...”一大妈有些委屈。

    “闭嘴!”易中海朝门口望了望,发现没人,才又厉色看着一大妈:“我们照顾老太太只是因为响应国家号召,照顾孤寡老人。没有别的用意,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不管是谁问你,你都要这么说。不然你会害死我,你也活不下去。”

    说完又小声说了句:“你放心老太太的私房,跑不了。这么多年没见她带着东西出门,肯定还藏在这个院子里。等过些天判决下来了,我去见她最后一面。她还能不给我?”

    “我看不见得,搞不好她就留给傻柱了。”一大妈无不担心。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这东西还在院子里。就逃不出我手掌心。”说到这里易中海眯着眼睛,无不得意。

    “东跨院的小崽子怎么说?你这次受这么大罪可都是因为他,现在管事的位置也下了,以后你在院子里说话恐怕没人听。”一大妈朝后院示意。

    易中海闻言有些沉默,他最讨厌这种事事不能把握在手心里的感觉。

    以前老凌两口子,一个在轧钢厂重要岗位,三天两头不着家,一个是街道领导,整天操心政策落实的大事,院子里众人敬倒是敬着,但是一般也没人挨得着。

    所以一般小事都是三个大爷说了算。

    现如今,本以为两个拦路石走了,这个院子自己说了算,谁成想让一个半大孩子给当头一棒教育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暂时拿他没办法,至少明面上咱还得给个笑脸儿。只要过了这个坎儿,我会教教他什么叫尊老。”易中海说到这里已经咬牙切齿、面色狰狞。

    哪怕成亲几十年,一大妈也没见过几回易中海这般面目。

    在一旁呐呐不敢言,只是唤了一声:“老易?”

    转瞬间易中海面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去做饭吧,我饿了。”

    ...

    三大妈杨瑞华给阎埠贵倒了杯白开水:“老头子,这回不能影响你工作吧?一家子可还都指着你这份嚼谷。”

    “那不能,他后院老太太关我前院管事什么干系?只能说坏分子狡猾,隐藏太深。要我这样都有麻烦,那上边领导哪一个跑得了?最多批两句,接着就是了。”

    阎埠贵双手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嘬着。

    “我所虑者,此诚多事之秋也。老易和老刘这回落了这么大面子。虽说罪魁祸首是聋老太,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啊,他俩能不报复东跨院的小凌?偏偏人家是干部,搞不好还要闹出动静来。”

    杨瑞华端了几个窝头和一盘切的细细的芥菜条上桌,又将熬好的小米粥一人分了一小碗。

    吩咐几个孩子吃饭,才又问:“那东跨院我还去不去了?别到时候得罪那两家。”

    “不妨事。”

    阎埠贵细细嚼碎窝头,咽下去,才又道:“面上还得过得去。真要锣对锣鼓对鼓的对上了,咱们轻易不要站队就是了。眼下粮食紧张,多挣一份是一份。”

    “要我说,还是当家的你会算计。”杨瑞华冲自家老伴道。

    阎埠贵能听出老婆子言语间的那份揶揄,但他没在意。

    这几年物资不丰,虽说他工资不低,但也买不到粮食。

    不算计着点,一群孩子真不一定能剩下几个,良心能值几个钱?

    不助纣为虐,就是最大的底线了!

    这边凌锋,打完傻柱那叫一个浑身舒坦。

    左右没什么事,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千层底的老布鞋,挎上包朝轧钢厂报道去了。

    客厅墙上,二老望着远去的背影,逐渐欣慰……

    照例先在门岗签字,然后去了人事科。

    杨科长亲自接待,档案什么的早就在这,寒暄几句,让底下的大姐领着去保卫处办公室,见顶头上司。

    倒是不远,就在办公楼二楼跟李怀德、杨厂长还有陈书记在一层。

    不过当官的讲究就一个坐北朝南,厂委办公室也在这边,离着领导近,有什么事情也好沟通。

    其他诸如工会、妇联、保卫和宣传这类职能部门就往边上稍稍。

    不是说不重要,而是相对来说……嗯……!

    带路的大姐敲了敲带有保卫处处长名牌的大门,得到允许,才带着凌锋进去了。

    坐在办公桌后边的,是一个国字脸、方寸头,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小老头,还带着副眼镜,正在批阅文件。

    一见凌锋,就把笔往旁边一搁,上来拍拍凌锋的肩膀:“好小子,都长这么高了?”

    弄得凌锋一头雾水,心想难道我记忆不全?

    一点印象没有啊?

    只能试着开口:“我小时候您见过?”

    意思是完全记不得这号长辈啊。

    旁边带路的大姐见两人聊的热络,很有眼色的主动告辞了。

    马大为拉着凌锋的肩膀,将他安置在客人位,这才道出两家渊源。

    “那是四一年的事了,我在前线受伤。被转到后方修养。那时候你母亲背着你,跟一帮妇女同志抬着我转移,你才刚刚出生没多久。在你母亲后背上看着我,咯咯笑。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啊。”

    这种情况在现在有很多,只能说有交情但不多。

    56年之前两家没接触过,56年之后自己参军去了不清楚,但如果真的有很深的交情,自家父母不会不提。

    有时候领导表现得热络,你打蛇随棍上就是你不懂事了。

    当即恍然大悟,原来两家还有这样的交情,表示等年节上处长家坐坐,拜访拜访伯母………

    马处长笑着点了点凌锋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