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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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死兆

    凌锋说完,又看向贾东旭:“贾哥,最近没吃好啊?我看你饿的脱了像都?”

    槐花是五六月开放的,满打满算也就三四个月了。

    凌锋现在看贾东旭,怎么看怎么感觉他头顶死兆星在闪烁。

    “定量一减再减,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你嫂子又大着个肚子。”说到这,贾东旭也是一脸苦笑。

    凌锋也沉默了下:“中午上何雨柱家吃个饭,我给你说到说到。”

    转头朝傻柱吼了一嗓子:“多长时间能好?前心贴后背了!”

    “这好饭不怕晚,这就来嘞!”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法,一个成功的厨师并不仰赖于青春,更仰仗厚重的经验。

    早上刚喝了顿大酒的何师傅,即便勺子都拿不稳了,仍然凭借扎实的基本功做出一碗碗美味的羊汤来。

    引得院里大人小孩凑到跟前。

    一开锅,便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傻柱抵着诱惑,更加小心地将鱼肉和羊肉倒进了大碗里。

    “哇,真香啊!”在锅跟前的小屁孩们情不自禁地大喊起来。

    的确,这个味道实在是香得让人难以抗拒。

    让傻柱本人一阵得意,拿勺指着其他邻居:“拿碗过来,让孩子们过来打汤了。”

    凌锋眉头挑了挑:“还用我们吆喝,都搁那呢。”

    傻柱转头一瞧,可不嘛!

    一个个流着哈喇子,嗦着指头都在廊下等着呢!

    “我说,一个个别看了。回家拿碗啊,排好队啊,插队的不给打。”

    小家伙们一哄而散,回家拿碗去了。

    凌锋又让傻柱单独盛了两碗出来,一碗送给前院杨瘸子家,家里男人一直瘫痪在床。

    一碗送给贾家,孕妇嘛。

    两家都是千恩万谢的!

    难得,贾张氏都没阴阳怪气。

    又用大盆盛了一盆出来,中午几个男人吃。

    剩下的才给十好几个小萝卜头分分。

    个个都还挺有礼貌,接过碗哪怕被烫的直捏耳朵,也要鞠个躬说声谢谢再走。

    哪怕棒梗也是如此。

    想来,来前儿都有大人交待过了。

    等人都走差不多了,见锅里就剩一根羊蝎子。

    傻柱又把剩下的萝卜白菜,还有粉条子一通倒里边,又加上水,撒上一把胡椒面和孜然粉。

    把灶塘里的柴火都抽出来熄了,只留一根在那慢慢煨着。

    这才胡乱在毛巾上擦了一把,就要上桌吃饭。

    被正在逗小雨水的凌锋一筷子打在手上:“人还没齐呢,着什么急?”

    傻柱不乐意了:“嘿,我说。这我家,我做的菜,我尝口咸淡怎么了?我就问问你怎么了?”

    没等凌锋开口,那边许大茂拎着两瓶酒,溜溜达达来了中院。

    “老远就听见你在那渣渣呜呜,怎么的,今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小锋兄弟叫板了?”

    说着还把双手搭在凌锋肩上,意思是我俩关系铁。

    傻柱见不得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把围裙往桌子上一扔,伸手就要打。

    被凌锋一把抓住手,给摁在凳子上。

    “我说你俩一见面就掐,到底怎么个缘由?今儿谁给我说说。”

    两人跟个冤家似的,傲娇的撇过头各自“哼”了一声,谁也不理谁。

    看的凌锋一阵好笑。

    正巧对门贾东旭托着盘花生米过来,闻言笑着道:“这事儿吧,我倒是知道一点。”

    伸手接过凌锋递的香烟,掏出洋火点上一圈。

    这才又开口:“许家是解放后才住到院子里来的,按理说他俩岁数一般大,应该更亲近才是。偏偏呢,那时候傻柱他爹,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我们一般是不叫的,只有大茂兄弟叫的最欢,再然后全院都叫他傻柱了。”

    “就为这?”

    “别急,还有呢。”

    许是想到什么好笑的往事,贾东旭嘴里烟都“噗嗤”一声喷了出来。

    “还有吧,我记得有那么一回。许大茂得了疝气,走路吊着裆。被傻柱一顿嘲笑,最后追打的过程中还卡门槛上了,当时可是疼的撕心裂肺,在院里直叫唤。”

    听了这话,凌锋在想许大茂不孕不育,是不是就为这?

    那这梁子可结大了,算了,还是别掺和。

    你两相爱相杀去吧!

    摇摇头,给许大茂带来的好酒打开,凑近闻了闻。

    “吆,还果酒呢。”

    给各自酒盅都满上。

    许大茂闻言嘿嘿一笑:“正紧好东西,口感好,喝了不上头。”

    傻柱见不得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这就好酒了?”

    说着从床底下摸出一瓶用木塞子塞着的琥珀色酒瓶来,递给凌锋。

    虽然只有半瓶,但是上面汾酒两字,如雷贯耳。

    真正的国酒,可比后世用酒精和香精勾兑出来的玩意儿,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许大茂见了也没说话,国字头就是牛。

    “你还藏着这好玩意呢,没给造咯?”凌锋有些诧异。

    “上回领导小灶,没喝完让我留下了。准备过年喝。”说完挠了挠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舍不得。

    “行了,别心疼。年后我结婚给你整几瓶好的。”

    “谁要结婚?”

    众人往屋外一瞧,二大爷家刘光齐、三大爷家阎解成,一人举着一个盘子,过来搭伙。

    刘光齐带了一盘炒鸡蛋,阎解成带的是一盘一个咸鸭蛋切成八瓣的凉盘,上面还撒了一小撮葱花。

    也算有心。

    在座对视一眼,往一块挪挪。

    给他俩腾出位置。

    “还没说,谁要结婚呐?我这也打算宣布好消息,没成想咱院里这是双喜临门啊。”说话的是刘光齐,打凌锋回院里就没见着过几回。

    这回仔细一打量,二八分油光瓦亮、浓眉大眼,眼神比较犀利,高鼻梁颧骨奇高。

    一见就知道是个心智坚毅之辈。

    也难怪这些年把对刘海中所有不满都压心底。

    等翅膀硬了,一举展翅高飞。

    是个心底有成算的。

    凌锋给他满上,碰了一下。

    “是我,正月初五。到时候记得来喝杯喜酒。”

    刘光齐双手举杯:“哎吆,巧了不是。我正月初八,同喜同喜。”

    一饮而尽。

    “吃菜吃菜。”

    “今儿这汤可鲜啊。”

    “那是,也不瞧瞧谁手艺。”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孙子哎。”

    “爷爷在此…”

    “酒场上见高低。”

    “来就来,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