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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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锻炼

    好家伙,要不是凌锋有空间作弊,今天这酒桌真不一定能安安全全走下来。

    领导和同事那边还好说,四合院那帮人更不值一提。

    水和酒九一分成,沾沾嘴就算了,谁也没有为难。

    偏偏遇到早上跟着自己去娄家接亲的那帮大小伙子,过不去了。

    嫉妒娄晓娥长得漂亮,非要把他灌倒,叫嚣着不让他晚上进洞房!

    那凌锋能叫怂?

    不就是喝酒嘛,当场让把酒盅撤下去,上茶缸。

    “怎么着?一人一缸子,只要你们喝一碗,我就跟一碗。谁不认账,谁是这个!”说着用小拇指比了比。

    笑话,要不把这群兽灌倒,晚上是不是还要来闹洞房、听墙根儿?

    许大茂不能忍,由于某些不能宣之于众的秘密。

    今天他是最郁闷的:“我先来!”

    许大茂上来了,许大茂又倒下了。

    凌锋不占他这便宜,也是一缸子下肚。

    “还有谁?”

    贾东旭、阎解成面面相觑,有了退意。

    凌锋解开中山装最上边的风纪扣,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眼神轻蔑。

    “就这啊?”

    “不能忍!”

    “就是,别让他小瞧了!”

    55度的二锅头啊,连干8缸子。

    把全场的领导和群众彻底镇住,没见刚才叫嚣的一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趴桌底了吗?

    这家伙就是靠着空间作弊,酒进了喉咙就被装进空间。

    至于别人,一缸子进嘴,起码半缸子下肚吧?

    乖乖躺着吧!

    自此,凌锋在交道口“酒神”的外号不胫而走,无人不服。

    庭夜深深几许。

    远处传来BJ站塔楼准点的报时声,是东方红的声音,也是一天最后一次报时,九点了。

    南锣鼓巷95号院,东跨院里。

    此时的室内并没有亮起灯盏,毕竟白炽灯的光亮也就那样。

    而是点着凌锋从空间兑换出来的一对龙凤烛,照的屋内暧昧又通明。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的凌锋来到桌子跟前坐下。

    “娘子?”

    “嗯?”

    “该休息了。”

    “哦,你等等。”

    说着娄晓娥从箱子里翻出一把缠着红布条的剪刀,显示给自己的头发铰了一段儿下来,又朝凌锋头上伸去。

    凌锋看的头皮一麻,连忙接过来自己剪了一截下来,交给她缠好,用锦囊装了放起来。

    还好凌锋没剪寸头,这一剪子下去不得掉层皮?

    “我妈说了,这叫结发夫妻。要一辈子的。”

    “我知道的,夫人?夜深露重咱们该歇息了。”

    “我、我,你等会儿。”

    凌锋好笑的见她在床上铺了块白布,又主动钻上床,背对着自己淅淅索索脱下衣服。

    只留着雪白的后背对着自己。

    然后结结巴巴:“要,要不你先睡吧,我再等会儿…”

    这场景让凌锋想起柳永的那首斗百花。

    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却道你但先睡。

    “佳人在前,岂可辜负。”说着凌锋脱了衣裳,钻进被里。

    “哎呀,你轻点。”

    “你弄疼我了,别动,就抱一会儿。别停……”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说这话的人,肯定是没见识过强化药剂的厉害。

    说明书里只有短短一句,“越锻炼越强”,凌锋还以为指的是身体素质。

    没成想,嗐!

    下半夜要不是娄晓娥手段尽施,凌锋怕是要正月里洗几回凉水澡,才能安抚这浑身的躁动!

    想到这,凌锋不由得意的“噗嗤”笑出声来。

    左手在床头掏根烟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右手继续把玩着雪白,低头看了眼被子下窈窕的身姿。

    凌锋不由感叹:“这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娄晓娥同志,考验你的时刻到了呀。”

    可能是想到得意之处,一不注意没有把控好手里的力道。

    锦被中的佳人“嗯哼”一声转醒过来!

    伸手在他胸膛轻拍了一下:“要死了你,这么大力气。才几点啊,你都不累的吗?”

    说是这么说,但这媚眼如丝、食髓知味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嘿嘿!这不是老婆大人皮肤好嘛。摸着跟丝绸一样。”

    娄晓娥白他一眼:“狗德行!”

    凌锋眉头一皱,看来是时候教教规矩了。

    “你说我是狗?”

    也不等她解释。

    “那我来咬你了。”

    立马翻身扑上去。

    “哎呀,不来了!嗯哼……”

    小两口折腾了一早上,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起床!

    凌锋起身去廊下,下面条。

    先用豆油煎两个荷包蛋,翻至两面金黄,不捞,直接加烧好的开水,之后放龙须面,手擀面太费时间。

    等锅再次沸腾,根据口味放点盐和酱油。

    出锅时再撒上一把葱花,顿时一碗简简单单、色香味俱全的葱花面就做好了!

    把碗端到客厅,娄晓娥赶紧放下手中的账本,接过去尝了一口。

    一边还不忘吩咐:“给我拿两瓣蒜去,你别说啊,咸淡适中,你这手艺真不赖。”

    “吃完拿两个梅子漱口啊,口味儿真重。”

    凌锋把蒜头,还有装着盐渍梅的小盒子递过去。

    娄晓娥见他小心翼翼样,忍不住逗他:“好啊,我才刚过门,你就嫌弃我?我偏不,臭死你,臭死你。”

    说着就把剥好的蒜瓣含在嘴里,朝他亲过去。

    凌锋这边也撇过头,“使劲”用手阻挡,不让她得逞。

    “打老远我就就闻着味儿了,我这可不算空手啊。”

    两人你来我往、推推搡搡之际,隔壁许大茂托着一个装馒头的框推门进来。

    一进门就傻眼儿了,连忙把头偏过去,顺带遮住眼睛。

    “哎哟、哎哟,我这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二位了。”

    嘴上这么说着,腿就是不往回迈。

    娄晓娥知道两人有话要谈,给了个笑脸就要起身回里屋。

    被凌锋一把拉住:“都不是外人,有什么避讳的。说不得你两还是旧识来着。”

    “旧识?”

    娄晓娥盯着许大茂看了两眼,丝毫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这个院里还有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