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知花期念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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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狩猎

    柳泽过来复命外边杂物已然处理干净,落尘随即新下一个命令:“给阿萦挑两个女暗卫,身手好、背景干净的那种。”

    柳泽低头称是,还未走出去,又听到:“再多挑两个给云音,免得回头又闹起来。”

    两日后,落尘带着暗卫给阿萦见礼,“阿萦,虽然现在盛世,还是要注意安全,这两个暗卫以后会跟随于你,不会探究你的隐私,只会在你出现安全问题的时候出现。”

    阿萦听后点头接受,两位暗卫下跪:“属下藏风、藏雨见过主上。”

    落尘吩咐:“以后你们的命是阿萦的,只听令于她一人,听明白了没?”

    二人齐声回道:“是。”

    落尘轻挥手臂:“好了,退下吧。”

    二人回复:“是,属下告退。”这次所对的方向已经转向阿萦。

    阿萦拉住落尘的手腕:“你怎么受伤了?”

    落尘第一次主动从阿萦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小伤,无碍。”

    阿萦眉头微蹙:“疼不疼?”

    落尘轻抚对方的头发:“不疼,你放心。”

    阿萦眼泪汇集成珠落下,投向落尘的怀抱:“落尘,以后我再不赶你走了!”

    落尘加重手上拥抱的力度,下巴落到阿萦头顶:“好。”

    与此同时,云音处亦收到两个女暗卫:藏念、藏意,心中感慨:“表哥还算上道,,以后可以对阿萦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昨日柳泽已经回复黑衣刺客口供:他们是前朝西域首领后代夏哈甫的部下,想要替祖先寻仇报复,重建旧日辉煌。

    落尘听后,重重放下手中茶盏,茶水四处喷溅:“穷寇败将,不自量力。派人灭了吧!”

    柳泽听从命令,安排人手处理,背后又是一场血腥残忍的厮杀。

    光阴流转,八月二十日,是一个月前定好的围场狩猎的日子,这天秋高气爽,承平帝携一众朝臣及其家眷出发前往皇朝狩猎场。

    许久不出宫的阿萦对一切充满好奇,落尘感慨:“你初来京都之时,我与你介绍各处风景,如今却只带你出宫一次,还闹出不少绯闻笑话。”

    阿萦拉起落尘的手:“如果你不在,再好看的风景也没有意义。在我的世界里,你最重要。”

    前边不远传来云音的笑声,这次狩猎她只带了一个面首,在众多清雅俊秀的面首中,这位宴弥路(记在恭亲王名下,但没改姓)后来者居上,格外受宠,应该是有些能耐在身上的。

    宴弥路剑眉星眸、风流倜傥、气宇轩昂,沉默认真的时候犹如一副美好的画卷,更重要的是文武全才,琴棋书画也略有所通,性格风趣幽默,总是逗得云音眉开眼笑。

    虽是如此,云音并没有独宠宴弥路,偶尔还是会召见其他面首,毕竟他们只是比起宴弥路差了一点点而已,每个人还都是各有千秋的,可以看得出来落尘为云音找这些面首是花了心思的,没有半点敷衍。

    落尘自己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反倒为表妹云音开了后宫,甚至不止一次提过如有需要还可以再找些来,反正养得起,如此行事,才不算浪费皇家身份。

    云音与诸位面首还未完全熟悉,暂时没有扩充的想法,不过倒是向落尘要了一支功夫不错的私兵,云音本以为落尘不会同意,没想到落尘眼都不眨的给了,落尘深知是因为云音上次被打的阴影,云音没有闹出大动静的想法。

    宁平侯今日没有出门,如今他同样成为全都城的笑柄,程度仅次于皇宫门前受刑杖、掌掴惩罚的镇国公夫妇,如今夫人沉迷年少美色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女儿,实在有伤风化,每日孤独一人,甚是委屈。

    落尘打算私底下问问舅舅是否需要美姬娈童,一家人总是要整整齐齐的。

    后来宁平侯听到落尘这么问,还真想了想,不过假清高的拒绝了,拒绝之后又暗自后悔,云音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一脸鄙夷,落尘还是很懂事的送了一些,宁平侯一边推辞一边接受。

    到了围场,承平帝下令时间以傍晚为限,按照狩得猎物多者、体积大者计算本次狩猎排名,前三位重重有赏,诸多少年公子蠢蠢欲动,一来是为了皇恩厚赏,二来是为了获得更多闺中少女的青睐。

    人们分头四散行动,各自去往想去的地方去做想做的事情猎取想要狩猎的猎物。

    阿萦想要一只白色的兔子,但不想伤害它们,拉着落尘跟自己一起布置陷阱捕捉,躲在一边守株待兔。

    等兔子的时候,看到云音与宴弥路悄悄前往山林更深处,似欲行不轨之事,阿萦心想:难不成在深山老林卿卿我我更浪漫吗?粗枝烂叶,如果再遇到蛇虫鼠蚁,唉!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既然你喜欢那女子,不如就迎她进门吧,我无话可说。”一道气愤又压抑的女声响起。

    “小蘼,我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与她不过是偶然相遇、见她遇难拔刀相助而已,你别闹了!”这次是个男人的声音。

    “嫌弃我无理取闹,残影玉佩都送出去了,你还说我无理取闹,这是你家族世代传承的传家宝,从不示与外人,说什么拔刀相助,在那女子眼里怕是英雄救美,下一步许是要以身相许,我说的没错吧?”

    “还是说她想要的不止登堂入室,还有这正妻之位?亏你我认识二十年,你还是不了解我,你以为我有多在乎?你想合离,还是休我?最差不过是沦落为下堂妻?无所谓了,离你之后我还能回娘家,不是无处可去、无路可退,你想做什么,随你便!”

    阿萦听得出来女子内心的悲痛与绝望,伤心与无奈。

    男子声音响起,听起来比刚刚冷漠不少:“顾及旧情,我本不想撕破脸的,你为什么不懂为大家留些体面?”

    “这些年来,你与我家族一众人等相处并不和谐,一副盛气凌人的派头。我母亲更是多次提及想让我休妻,跋扈善妒,实不堪为贤妻。我早就与你说过,过刚易折,恐怕你从未听到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