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公道自在人心
“此招消耗之所以大,是因为十指齐动!可如果我能控制它的数量,比如一次只发出三五道精光,那它所消耗的雾气是否只需十之三五?想想都激动。”
黄尘再次回到茅草屋中,盘膝坐下,冥思苦想。
“这光既具有波动特性,能像波一样前进!而光又具有粒子特性,光粒子的运动轨迹是呈周期性的波。”
“哪我能不能利用光粒子的运动轨迹的周期性来控制波前进的多少与长短呢?”
“光”的知识是浩瀚烟渺的,通过不断的组合实验,他知道了“光”既可以以直线传播(笔直的光柱和太阳光线都说明了这点)。
“光”也可以以波的形式传播,知道它就像是水面上的水波一样,不同的波长的光呈现出不同的颜色。
根据“光”的传播特性,如两束光在传播的过程中相遇时互不干扰,仍按各自途经继续传播,当两束光会聚成同一点时,在该点上的光能量是简单相加的特性,黄尘已能渐渐控制精芒的数量。
万事开头难!一但开始成功,剩下的基本都是接部就搬即可。
黄尘再次走出茅草屋,在距离一块半丈大小的山石一丈的距离时,一声轻喝:“光芒四射!”
一道白光随着喝声,倏然自他的大拇指少商穴中激射而出,如同烈阳突现,闪耀夺目!沿途的空间甚至因为白光的原故,而微微产生波动。
“噗!”
山石纹丝不动,但它的正中间却骤然出现一个透明的手指般粗细的小洞。
“哈哈…哈哈哈…”
《光芒四射》是黄尘给自己感悟的绝招取的名字!
清晨,淡蓝色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路旁的树叶,小鸟在树上吱吱喳喳的唱着歌,仿佛在告诉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今天黄罗氏的心情就和树上的小鸟一样高兴,不,是比树上的鸟儿更高兴百倍!
因为她这时候被拥簇在人群之中,四周全是恭维与恭喜的声音!
对了,今天正是她新居入伙的好日子,院门之前,聚满了闹新房的人们,空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片喜色。
蓦然,人群中有欢呼声响起:“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你们快看,村长旁边的就是玉超公子未来的岳父!”
“唷!你看玉超公子今天穿的衣服,紫缎子长袍,套雪白的绸衫,真是英俊潇洒!”
“我说玉超公子旁边的女子才叫漂亮,你看她那脸蛋、那火爆的身材,啧啧啧…”
只见村长黄兆山与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走在最前面!他故意落后中年人半个身子,以示对中年人的敬重。
他正得意的指着前方道:“刘付兄,你看这房子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更难得的是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刘付兄这边请!”按
“不敢!不敢,从小女那里论,小侄还得叫你一声叔叔呢!”
中年男子此言无亦认可了黄玉超与他女儿的婚事,黄兆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中年男子看到院子前人山人海,挑着大担小担的礼物的人都排成了长龙,不由满意的点点头:“这黄家在村里还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嘛!”
主家已至,宾客已齐,吉时已到!仪师突然大声的道:“吉时已到,有请主人…”
“且慢!”
一声雷霆也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断了仪师的声音!
大感意外的众人齐齐转身往后看,只见黄伯森带着二名头带官帽、身穿官衣的人飞奔而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不是黄尘又能是谁。
黄兆山皱着眉头,一脸不悦,但他自持身分,没有发难!
而黄罗氏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扯开嗓子就骂:“黄伯森老娘还没找你算账,你竟敢又来倒乱,你想找:死不成?”
黄伯森可不悚她,大声回应:“黄罗氏,你强占民宅,你可知罪?”
黄罗氏闻言心头一跳,随即强自镇定的道:“你休得胡言!这房子可是老娘亲自请人建的,何来强占一说。”
黄罗氏的泼辣在仁和村是出了名的,此时她一口一个老娘听得黄兆山头都大了,不由厉声道:“金英,今天乃是大喜日子,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屡出粗言,成何体统!”
金英乃是黄罗氏的名字,她平时就怕黄兆山,此时更不敢顶嘴。
教训完儿媳,黄兆山又对着黄伯森道:“伯森,今天乃是我孙儿吉宅入伙的日子,你且给我一个面子,有什么话我们私下里说!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
“不好!黄兆山,你身为一村之长,不但不制止儿媳作恶,反而助纣为虐,你可知耻!”
“黄伯森,你竟敢在大庭之下辱我?”
“我何时辱你了?此处房宅的主人到底是谁,你我心知肚明,在场所有仁和村的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摄于你的淫威,无人敢说罢了!”
说罢,黄伯森对着两位官差拱手道:“两位大人,就是这个刁妇,无视神朝律法,强行霸占了我家少爷的祖宅,还请大人为小的作主。”
黄伯森此言一出,四周顿时炸窝了!
“这是他家少爷的祖宅?”
“他什么时候拜黄尘作少爷了?”
“他图什么啊?”
“谁知道呢!一个一穷二白的傻子有什么好图的?”
“听说不傻了,是被黄罗氏一锄头打醒的!”
“他这是不要命了吧?”
“可不是!等这些官差一走,马上就有他的好看。”
官差A大突然声道:“黄兆山,黄伯森所言可有假?”
黄兆山突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黄罗氏!”
“民妇在!”
“黄伯森告你霸点他家少爷的祖宅,你有何话说?”
“大人,民妇冤枉啊!这五间房子全是民妇请人所建,何来霸占一说。”
“你可有证据证明此屋是你的?”
“所有起屋的人都可证明是我请他们来的,也是我给的工钱!”
“大人!”旁边的黄兆山突然上前对着官差B拱手,小声的道:“大人,还请退一步说话!”
两人悄然退到一旁无人处,低声细语起来!
片刻之后,官差B来到官差A身旁,嘀咕起来!
他们自以为所做之事无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全被黄尘听入耳中!无非就是黄兆山破财挡灾,官差收钱和稀泥罢了。
官差A装模作样传唤了几个证人之后,便对黄伯森道:
“黄伯森,此事乃是黄悦圣与黄兆山之事,与你无关!念你是急公好义,这次我们不与你计较,但你若再敢胡闹,小心那牢狱之灾。”
黄尘大步上前,厉声的道:“大人,小民乃是黄悦圣之孙,可能告状?”
“去去去…”官差B率先发难:“你一个小屁孩来掺和什么?快去叫你爷爷来!”
黄尘已经知晓他们的营营苟苟,岂会再与他们扯皮!直接拿出地证房契,对着官差B厉声喝道:“这是不是证据?是以神朝的律法为准?还是那以那些无凭无据的话准?是神朝的律法大,还是刚刚黄兆山偷偷塞给你的三两银子大?”
官差B一时无言以对,恼羞成怒之下,竟然转身就走!官差A见状急忙跟上。
转首望向黄兆山,厉声道:“村长,我敬你德高望重,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房子是谁的!”
黄兆山一时为黄尘气势所慑,竟说不上话来!半响之后才嚅嚅的道:“这…这房子确实是金英请人所建!”
“好!很好!”黄尘怒极而笑!半响之后,他又大声的道:“族长,黄子虎族长可在?”
黄尘连问三遍,均是无人应答!
“诸位乡亲父老,诸位叔伯兄弟,其中是非曲直我相信大家都清楚,所以我在此也不多言!黄兆山,你可敢与我到祠堂盟誓?让列祖列宗来判断!”
“胡闹!”
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者突然一声大骂,然后从群之中走了出来:“这块地历代以来都是归黄尘一家所有,乃是无可争议之事!黄兆山,你的儿媳占人家的地、拆人家的屋,并且还要置人家于死地,你竟然还有脸来大摆宴席,老夫从未见过如你一般的厚颜无耻之徒!老夫…老夫羞与你为伍。”
老者说完,径自拂袖而去!
黄兆山终于色变!
“好!说得好!骂得好!”远处,又有声音传来,却是族长黄子虎从远处赶来。
“我族千百年来虽然时有同族相争、兄弟阋墙之事,但从来没有发生过赶尽杀绝之事!今天是第一回。黄兆山,你纵媳行凶,枉为一村之长!今天,我要开宗祠、请祖法,来定这五间房屋的归属!我倒要看看公道是否还在人心!”
“黄尘,你跟我来!如果今天我黄子虎无法给你一个公道,那么,这个族长我不当也罢!”
众人如潮水一般涌向祠堂的方向,不久之后,代表有重大事情发生或宣布的集结鼓声响起!此鼓一响,所有黄姓之人,除了卧床不起的病人外,无论老小都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祠堂。
黄兆山一脸灰败之色,强撑笑颜对着刘付姓的中年人柔声道:“事出突然,还请贤侄先回舍下等候一二,如何?”
“不必了!我觉得你还称呼我为刘付兄顺耳一点!”
说完,便带着妻儿仆从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