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从我的团长我的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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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虞啸卿

    时间紧任务重,没有几天了,席文紧紧握着长枪,穿越到了乱世,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机会回家,对“回家”

    现在支持席文的只有对家的思念,要活下去,要回家,要再见到自己的老婆孩子和父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席文尽快的熟悉这手里的枪支,虽然以后不用这把枪,但是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有相同之处,以后总不会懵,子弹也开了几枪,准头差不少,也不知道怎么调,以后换枪再说,先找一找感觉

    有了枪,想打猎,可惜没有准头,子弹浪费不少,还是一无所得,上山不行就下水,回到禅达,找了家饭店,弄了块带油星的骨头,然后又赶紧赶到江边,成不成就看这一把了,脱了裤子,把裤腿系上,再把骨头放到裤子里,在江边水缓的地方挖出个大坑,把裤子放进去,做好陷阱,就祈求老天保佑了。

    席文就站在江边练枪了,没吃过猪肉怎么也见过猪跑,男人哪有不爱枪的,电视上也是常演,举着枪,练稳,子弹也不多,自己就这样瞎练吧

    一小时过后,也许老天听到了席文的祈祷,自己做的陷阱里面有两条大鱼,席文看着这两条鱼都快哭了,穿着湿答答的裤子,手里拿着两条大鱼,就赶紧往禅达赶。

    回到收容站,迷龙还是在那儿呆着,“龙哥,快看我给你弄到了什么?”迷龙看着席文很惊奇“你来这里干什么?”“龙哥,兄弟搞了两条鱼,当然是来孝敬您老人家呀”席文没皮没脸的说,“昨天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你还来干什么呀?”迷龙看着这个老乡“龙哥你说笑了我都认大哥了,一天是大哥一辈子是大哥”

    迷龙看了看那两条鱼,“行吧?你把那鱼给我做好吧?”“好嘞龙哥,你就瞧好吧”,席文乐呵呵的去收拾鱼去了,迷龙有点迷茫的看着席文的背影,笑了笑,“有点意思”

    席文又重新加入到了收容站里,要打仗的消息闹的收容站不太平,一帮精力旺盛的家伙没事就是干仗。

    当然了主要是迷龙挑事,席文当然能看明白,迷龙不想让他们去送死,一帮炮灰。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总有人要做这件事。

    两辆车风驰电挚冲了过来,车上的人根本是在刹车才踩到一半时就已经跳下。“集合!集合!”的叫喊声立刻响彻了收容站内外,那来自刚跳下车的张立宪、何书光、余治、李冰几个年青军官,硝烟和征尘让他们并不整洁,却从头到脚让人觉得像刚磨过的刀锋,那是与收容站群熊们完全不同的一种精神气质。

    他们全副武装,几乎没有戴便帽的,混戴着德式m35、英式m1917甚至是日式钢盔,毛瑟96c几乎是他们中的制式装备,并且就完整的背具和托式枪套来看,绝对不是像草寇那样用的。有几个人背着带皮套的砍刀,做工在抗战使用的同类刀具中堪称精湛。他们挎着的拿着的枪械显得有些过于沉重:中正步枪、汤姆逊(弹匣)冲锋枪、zb26机枪之类的,这并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虞啸卿征兵用的。他们的着装接近于草率,而在战争装备上偏于精良——与这一切并不大匹配的是,何书光跳下来的那辆车后座上放着一架手风琴。

    虞啸卿下车,他并不像他的部下那样把自己堆成武器库,只在腰上挂了一支绝对不是摆设的柯尔特手枪和一柄绝对是摆设的中正剑。

    “我姓虞!名啸卿!我的上峰告诉我,如果去缅甸打仗,给我一个装备齐全的加强团!我说心领啦——为什么?”

    “因为我要的是我的团!我的袍泽弟兄们,我要你们提到虞啸卿三个字,心里想到的是我的团长!我提到我的袍泽弟兄们,心里想的是我的团!——我的上峰生气啦,他说那给你川军团!他知道的,我也知道,川军团是已经打没了的团!我说好,我要川军团,因为川军团和日本人打得很勇很猛!川军团有人说过,只要还有一个四川佬,川军团就没死光!我是湖南人!我是一个五体投地佩服川军团的死湖南人!”

    虞啸卿根本不看人,喝道:“何书光!”

    我们发现何书光不仅是近卫,还是一个会走路的刀鞘,虞啸卿拔出他背上的刀,一柄极利于劈砍的扫刀,柄长平头,自刀锷延伸的宽刃,瞧起来能把马也砍成两半。虞啸卿拿刀在手上挥动了一下,“这是二十岁时我自己铸的刀,我一直拿它砍人。日本人拿刺刀捅我们,我们拿刀砍他们。可这回你们用不着砍,你们有更好的。”

    原来何书光还是个活动枪架子,虞啸卿把刀交回了他,摘下他背上那支汤姆逊。虞啸卿的操枪很娴熟,但往下席文觉得他是存心的,他让一整匣子弹全部倾泻在迷龙头上几米的房檐上,“凑”席文赶紧撑开衣服挡住落下的碎渣,小弟就要有小弟的样子,迷龙看样是挺满意的,一副这个小弟不错的样子,不过到底是虞啸卿,只是凝视了席文一眼。然后他把枪扔还给张立宪,再也不看。

    “汤姆逊手提式机关枪,点四五子弹连马都打得死。去了就是你们的。——李冰。”

    李冰把背着的中正式步枪交给他,虞啸卿拉栓上弹,几个急速的单发,邻院的一个瓦当炸裂了几次。

    “七九步枪,比三八大盖准多了。你们的。——张立宪。”

    “捷克式轻机关枪,日本人的歪把子跟它比是孱孙。你们的。——勃朗宁重机枪,风冷的,太重没拿得来,你们的。坦克、高射机枪、战防炮、重迫击炮、野炮山炮,你们的。”

    他伸出一只手,余治知道是要什么——余治掏出来的居然是一发迫击炮弹,虞啸卿玩儿似的在手上掂了掂,“被小日本手炮砸惨了吧?美国六十毫米迫击炮,比它狠,比它准,比它远,去了,你们的。”他把炮弹扔还给余治

    “去了,枪炮管够,吃穿管够,一天是三顿,有野战医院,有美国医生美国药,美国飞机管接送,有军饷,成仁了有钱发,要紧的,最要紧的-有鬼子可以杀。”

    “我是虞啸卿,三十岁,湖南人。跟我来的袍泽弟兄们要记住,我生平最敬的武人是岳飞,最敬的文人是屈原。如果和屈原同时代,我会为他死战,绝不去投他妈的汨罗江。——我话讲完。要来的立刻参加体检。我们是川军团,川兵优先,上过学的优先,打过仗的优先。咱们前线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