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缓过神来好大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发编辑消息。

    “真的是您吗？”

    麦子善很快回消息：“别喊您，怪不好意思的，长话短说，我现在忙活着纪录片，你看过纪录片吧？”

    李庆回复：“看过，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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