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岳家军之武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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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小梁王柴贵得了状元?

    马上之人眯缝着眼睛,撇着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

    站在周围的老百姓是议论纷纷。

    岳飞向着身边一位老者问道:“老丈,请问这骑马之人,是谁呀?”

    老人上下一打量岳飞,知道是外乡人,摸了摸胡子说道:“这是武状元。”

    岳飞就是一愣,心里暗自想道“今天是十几啊,怎么武状元就挑出来了?莫非我路上记错了日子?已经过了八月十五了。”

    沉思片刻之后,又冲老人问道:“老人家,武状元挑出来了?”

    “干嘛挑啊,武状元就是人家的,看你一直问,你是不是也是赶考的举子啊。”

    “是啊。”

    “行了,你回去吧,这科可没你的份儿,武状元是人家的。”

    岳飞看着老人不解其意:“老人家,他是谁啊。”

    老者微微一笑:“你不知道啊,嘿呀,在大宋朝可赫赫有名,那是世袭的王位,云南的藩王,小梁王,柴贵。”

    接着老人又说道:“我告诉你,别看他是云南王,大宋皇帝尚且要惧他三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福不享,放着梁王不当,非要来考武状元。”

    老人摇了摇头:“你看着没,抬得那些东西,那是往各位主考官家里送的礼。武科场,四个主考官,他全送到了,从昨天开始送的,送到今天。四个主考官答应了,把武状元给他,你们等下科再来考吧。”

    岳飞一听,心里头想“够不够状元,下科场比试比试才行,怎么能没看见武艺如何,这状元就归他了呢。”

    老头在旁边看明白了岳飞的意思:“怎么,还不服气啊?你能耐再大也不行啊,人家有钱、有势,是梁王千岁。”

    老头摸了摸银白的须髯:“真要和他伸手打起来,你输了也是输,你赢了也是输,你要赢了他,你有欺君之罪,以小犯上,该死。他伤了你,你是白丁,白伤;杀了你,白死。”

    老头又往前凑了凑看着岳飞说道:“年轻人,信我的话,千万别去。赶紧打哪来回哪去。”

    老人一抬头,瞧见柴贵的队伍拐弯了,扭头又冲着岳飞说道:“你看着没有,这是往元帅府送礼去,给宗泽送去了。唉,谁有钱,谁做官儿啊。”

    岳飞听了没有回话。

    老头回身看看,四周没有当官儿的,又小声说:“年轻人,听说小梁王柴贵背着朝廷招兵买马,集草屯粮,早晚要谋夺宋朝的江山。这回真要他当了元帅,兵权落在他的手里。”

    说到这老头叹了一口气:“唉,这大宋的江山就算完了。谁倒霉?哼,大宋朝的皇上倒霉,咱老百姓跟着沾好光了。”

    岳飞还想细问,老人转身走了。

    正在这时,牛皋忙喊:“哎!大哥,二哥,走哇,找地方住下吃点东西啊。我这老肠子老肚子可直打架呀。”

    岳飞点点头,跟哥几个凑到一起,来到一家店房的门前,止住了脚步,抬头一瞧,嚯,这个店房还真不小,门脸粉刷一新,门上还有一幅对联。

    上联写“孟尝君子店”。

    下联配“千里客来投”。

    门前一块大匾额,上头写着“姜记老店”。

    牛皋本来是不认识,楞虎,往那一站,肚子一腆,冲着里边喊:“嘿,有活的没有啊,出来一个接客了。”

    岳山说道:“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怎么说话,就这么说话。”

    店里的伙计听见喊声,连忙出来,一看门口有个黑小子,身高精壮,面似锅底,豹头环眼,阔口咧腮。

    黑色的扎巾肩袖,手里牵着一匹青鬃马,得胜钩鸟翅环还挂着兵刃。

    一看就是练武的,伙计连忙上前行礼:“呦,客爷,您住店啊?”

    牛皋看着伙计,瞪了瞪眼:“废话,不住店到这干什么呐。”

    伙计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您往里请吧。”

    牛皋这个人爱开玩笑,冲着伙计说道:“哎,我说伙计啊,你不认识我了。”

    伙计听这话,仔细地看了看,心里暗自想“我见得人多眼杂,想必是这个人在这挺熟,仔细的看看又不认识。”

    伙计迎来送往那一套倒是麻溜:“哎呦,客爷,恕小的眼拙,不敢认了,您在我们店住过?”

    “你小子,记性真不怎么滴,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你忘了,我五岁那年跟我娘逃难,不就住到你这,你想起来没有。”

    那哥几个在后边听着了,笑得肚子疼,这牛皋就是胡说八道,五岁的事儿,上哪记去啊。

    伙计也乐了,心里想道“这个黑小子,这个憨厚劲儿,这个粗鲁劲儿还挺招人喜欢。”

    伙计脑子里想归想,嘴上没停:“噢……对对对,您这一说啊我就想起来了,您五岁那会儿大概我也就六七岁。”

    岳山心想“好家伙,这是棋逢对手啊,这两位人才碰一块了。”

    牛皋嘿嘿一笑:“告诉你,我姓牛,叫牛皋,这么办,你就叫三爷吧,考状元来了,就住在你这了。”

    伙计挺会来事儿。赶忙说道:“噢!原来是牛三爷,我把您给忘了,您这一来,状元可就是您的了。”

    牛皋一摇头:“去去去,我不爱听这话,谁让你这么说。”

    “那我哪儿说错了。”

    “我可不够,我是给我大哥夺状元的。”说完他一指岳飞。

    伙计往后一看,好家伙,后边还有好几位,一个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伙计不敢小瞧,忙说道:“几位客爷,到西跨院儿住吧,那块地清净还干净,来来来,我给您诸位接战马。”

    伙计把六个人请到西跨院,伙计给打过来了洗脸水,沏上茶。

    岳飞等哥六个要了几个菜,吃了点饭。

    岳飞心里有事,闷闷不乐。

    岳山看出来了,就问岳飞:“大哥,怎么进了京城,你反倒不高兴了。难道有什么事儿?”

    岳飞叹了一口气:“兄弟,你不知道,刚才听那老者这么一说,武状元是柴贵的,你我弟兄空有武艺在身,要白来一趟啊。”

    牛皋在一旁听了也问:“怎么回事儿?”

    岳飞就把方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牛皋一听,气的直叫唤:“什么!?柴贵?他算干什么的,凭什么把状元给他!啊呀,这可气死我了。”

    岳山冲牛皋说:“得得得,你别吵吵了,显你嗓门儿大,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办。”

    一旁得汤怀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不怪咱们外乡人谈论柴贵莫名其妙得武状元这事。”

    汤怀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当今圣上软弱无能,朝中奸臣当道,悬秤卖官。果然不假,那武科场咱也别去了,干脆回家,务农去吧。”

    牛皋在一边挺气愤:“得了吧,要我说啊,杀了那些个狗赃官,大哥哎,咱们保你就得了。”

    岳飞脸色一沉,沉吟道:“三弟,不许你胡说!叫别人听了去,你我兄弟的性命就得没了。”

    “再说,男子汉大丈夫生在世间,应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为国出力报效。现在金国不断入侵我边境,伤我边民,我们中原人怎么能不管呢,我们要杀敌保国。”岳飞义愤填膺的看着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