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真假白羽
霄媚儿的神色也是十分难看,但眼下对于陆炳身后的那一众锦衣卫也是无力阻止,简直是霸道至极。
“陆大人好生威风,真是不愿给我们九霄楼一点面子嘛?”
霄媚儿强忍着疼痛,开口道。
陆炳有些诧异的看向霄媚儿,“你们有面子嘛?你们的面子值几个钱。”
“搞清楚你们现在的罪名,可别想扯上关系,怪怪等着进我锦衣卫的大牢就好,中途还能少受些不必要的苦头。”陆炳一副替他们思考的模样,随后也大步的朝着九霄楼内迈去。
霄媚儿身边的仅有奴婢也是十分紧张,抽出佩剑挡在霄媚儿跟前,手掌心仍旧不断的出汗。
陆炳倒是没有去看他们,反倒是在路过她们身旁的时候,微微顿了顿,有些感慨,“好一个忠心耿耿的狗腿子,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敬业,我都一时分不清。”
“你不也是狗腿子嘛?”
霄媚儿冷笑一声,也是嘲讽了回去,话里有话,如今拿陆炳没有办法,也只能嘴上逞快,故意恶心陆炳。
如今脸上的面纱已经脱落,露出一张憔悴的面容,显然是伤的不清,幸好身边的心腹倒是喂下几颗丹药,倒是稳定住了他的心脉,至于这几个奴婢,自然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培养的忠心耿耿。
“啪”的一声。
霄媚儿径直抬起手捂住了脸颊,眼神中有一丝茫然和不可置信。
似乎既没有看到陆炳出手,同时也没有想到陆炳会为此扇他一巴掌,一旁的奴婢也是轻喝一声,“大胆。”
显然陆炳直接掠过她动手,她也没有反应过来,霄媚儿终究是她主子,打她主子的脸,主辱臣死,自然没有过多思考,就出手,手腕一抖,挽起了一个剑花,就冲着陆炳而去。
陆炳手臂一抖,刀身径直提出半寸,挡了下来,随后右拳直接狠狠的朝着那名奴婢的太阳穴砸了下去,夹杂着恐怖的灵力。
周围的人也是不忍直视,残暴,太残暴了,哪还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
一时之间,锦衣卫的差评再次提高了不少。
那名奴婢直接应声倒了下去。
陆炳上下瞧了瞧,年轻就是,直接就是睡,啊不对,还没有完全睡着。
那名奴婢此刻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子来,胸口也是剧烈的耸动,喘息也变得很重,可惜身子刚抬起了一半,就再次被一拳干了下去,这次直接脑浆迸裂出来。
陆炳甩了甩手,似乎显得有些嫌弃,在那名女子身上擦了擦,这一幕看的不少人将吃下去的东西恨不得呕出来。
朱厚熜也是感到胃里一阵难受,看的一阵苦水就要往外冒。
好家伙,不行了,回头必须和陆炳说说,下手太残暴了,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就算真要杀人家,也干净利落点,这场面弄的,恐怕锦衣卫口碑又得炸裂。
陆炳此时并不知道众人所想,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
“拿下霄媚儿。”陆炳淡淡道。
随后不在往外看去,径直走了进去。
“兴王殿下。”陆炳在楼内转悠一圈,径直朝着楼上走去,恰好看到了朱厚熜,也是正色的打了个招呼。
朱厚熜也是点了点头。
锦衣卫此刻已经将整个九霄楼全部围住。现在就是一只苍蝇都得经过陆炳的点头,不然都放不出去。
陆炳淡淡道,“人呢?”
“基本上全部拿下。”
“什么叫基本上?”陆炳冷笑道。
“那名叫白羽的姑娘比较棘手,连同他在一起的还有四位头牌,想从后门走,如今被我们的人死死的缠住,现在也在大量的调锦衣卫过来,援兵还在路上。”
“妈的,我倒要看看她们有什么本事。”
陆炳狞笑一声,径直朝着后门而去。
此时白羽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真气也已经枯竭,只是凭借着杀人的技术不能在不断的挥舞着匕首,使一众锦衣卫不敢靠近,这倒是也让锦衣卫她们学精了,放她们走是不可能的了,就是拖也要拖死他们。
毕竟他们占据了人多的优势,可能单打独斗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但是不代表没有别的法子。
“臧贤,你快走,我们几个断后。”其中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咬着牙说道,嘴角边还有丝丝的血迹,手中挥舞着利刃,还在苦苦支撑,显然这话是对白羽说的。
白羽只是艺名罢了,他们只是一群卖艺不卖身的伶人,可惜今天算是遭到劫难了。
白羽此时也是深吸一口气,如果再这样下去,确实都会死在这。
说着便强行想要突围出去,可惜对方实力不弱,人数又多,白羽也只好折返回去,见到这一幕,为首的锦衣卫眼神闪了闪,并没有留下白羽,这女子可是大人亲自交代了的,绝对不能放跑。
既然她自己主动回去,他也懒得去追,只要在这座九霄楼内就行。
一道恐怖的刀意从侧面袭来,那名白袍女子脸色一变,堪堪的将利刃恒固在胸前,一道巨力就穿透过来,直接将她双臂震的发麻,双手也是不自觉的松开,紧跟着就是长剑掉落在地。
整个人的左臂也是齐肩削去,鲜血宛若利箭一般溅射,人也倒飞了出去,身后的锦衣卫可不会手下留情,不等该女子落地,直接伸出脚将其踹了回来。
任务他们可没有忘记,绝对不能让这帮子人出去,必须牢牢在掌控之中。
陆炳逐一击溃,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人,淡淡道,“全部打入诏狱,发落审问。”
“那个叫白羽的呢?”
陆炳皱起眉头问道,这家伙才是关键。
“禀大人,又逃回了九霄楼,属下看她往回跑,也是没有阻拦。”
陆炳面无表情道,“楼内搜索了没,有无暗道?”
一旁另一名心腹小心翼翼道,“大人,搜过了,暗道里的人都被抓了回来,但是住在这楼内的房间并没有搜。”
陆炳眯起眼睛,往楼内跑,无非有暗道,要么就是躲进了这客人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