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你没有看错,我tm成了汉武帝的私生子。
既然是私生的,那必然进不了皇室正统,只能流落民间。
方可在意识到自己穿越之后,很快就把自己的处境给分析出来。
他一身破旧衬衣,坐在占地面积仅仅只有三米多宽的小土房间里,正呆呆地望着铁窗之外的天空发呆。
周围,都是他一般,身穿粗布麻衣的奴隶。
这些奴隶都很年长,他这样的小年轻稍显格格不入。
不过,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年龄原因,他还沉默寡言,所以其他奴隶都以为他有失心症。
唯独他的老母亲,没有一刻懈怠地擦拭着他嘴边的口水。
方可看向老母亲,发现她的双眼遍布血丝,显然是哭肿了后的干涩。
这般模样,让人忍不住怜惜同情。
真是一个憔悴的老母亲啊。
大概在他七岁之前,他的母亲是韩王府里的家计。
但是,韩嫣却从未被宠幸过,平日里,还要遭受韩王府中的主人们大骂。
甚至,他们还叫她贱人,叫她什么勾引阿彻的狐媚娘。
这难道不是生生地争宠,你争我抢吗?
遭受谩骂的韩嫣自然是把怒火转移到了方可老母亲的头上。
不过韩嫣不待见他母亲,但是又不敢真的动手动脚,毕竟还是比较忌惮方可的皇室血脉。
那么问题来了,汉武帝,会让自己的儿子流落民间吗?
他都能帮助王太后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并遵其太子公主之位。
面对女儿如此,那么对待儿子,更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除非......刘彻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个私生子。
那么中间,必然是因为有人在做阻。
是谁呢?
方可盲猜是韩嫣。
不过,好在韩嫣已经被太后弄死了,所以现在没人能阻挡他认祖归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可一阵爽朗大笑,直接吓得周围的奴隶纷纷避开。
接着,他一只手扶向自己的老母,道:“阿母,我是不是汉武帝的儿子,我阿翁,是不是刘彻?”
营房中顿时寂静下来。
......
虽然说有人疯了,但是大伙们还是要各司其职,各干各的。
几天之后,一大群奴隶在长安郊外的田地上劳作。
他们,还时不时打量推搡那拿着锄头傻笑的方可。
“我要怎么才能混到宫里呢?”方可囔囔说道。
他看了看身边的老母亲,道:“哎,日子过成这样,又怎么可能像年轻那般绝色诱人呢?又如何,能够得到刘彻的疼爱呢?”
再说了,现在是建元五年,刘彻的羽翼尚未丰满,还在谋划东宫事变呢。
就算这窦太后和王太后能够容忍的下他们母子俩人,那皇后陈阿娇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这阿娇,可是个喜欢找茬的家伙阿。
毕竟那贱女人可没有子嗣,要是看到自己这个落难皇子,难免会落进下石。
“哎,我还是要好好谋划一下。”
方琉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在叹气,心中顿时一阵酸苦。
若是那韩王府被抄家的那天,自己能够挡在自己的可儿面前,他便不会让那卫士的木棍砸了脑袋,更不会变成今日这般痴呆模样。
好不容易等到饭点,方可正准备拿着自己的破碗去呈粥,却发现周围一大帮奴隶纷纷涌了过来。
等他要找饭吃的,发现只剩下几粒米了。
母子,就这么蜷缩在角落,喝着露水强撑。
“饿坏了吧,给你吃点......”
这时,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中年男人从自己的腰间衣服里掏出了半块土豆饼,并放在方可的胸前。
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时候都没几个人雪中送炭,这封建的巅峰年头,竟然还有人做这等好事?
方可一脸疑惑,奇怪地看着那男人。
果然,正当方可要感谢之际,那男人伸出右臂朝着自己的老母亲脸蛋摸去。
“你干嘛?”
方可拍开那男人的脏手,护在自己的老母亲身前。
“额哼,竟然不识好歹。”
男人见自己没有得手,抢过他母亲手上的土豆饼就要走。
玛德。
东西都丢出来了,还想收回去?
没这好事!
只见方可一个大脚直接朝着那男人的下盘踹去,那男子没有料到,根本就没有防备,直接痛地跪倒在地。
“你这个疯子!”
那男人艰难爬起来,就要去抓方可。
然而却看到方可走位灵活,闪避一下就躲过男人的手。
那男人继续出手,可就是不管怎么抓,就是抓不到方可。
男人似乎是觉得自己抓不到方可,干脆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老母亲身上。
他一把抓住方琉璃的衣领,然后猛地一扯,直接抓出了一片雪白。
方琉璃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保护住自己的肌肤。
可是,那奴隶们哪里见过这等美色,再加上平时过惯了压抑日子,顿时个个目露精光。
周围的老弱病残见状,纷纷躲避,害怕自己一同遭殃。
“我曰你全家!”
那方可大喊一声,抄起一旁的锄头,直接扑向那男人。
可他毕竟还是个七岁小娃,之前还在韩王府饿了好长时间,再加上最近几天干活很少吃东西,几下锄头就没了力气。
“哈哈哈,我就让你看着自己的阿母亲在我们营里当个口雏,伺候好了大家,自然是少不了给你们吃吃喝喝的,反正之前在韩王府也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嘛,刚好在我们的营地继续体验一下。”
男人说话,身后的奴隶们也跟着起哄。
有的甚至摩拳擦掌,想要动手动脚。
方可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猩红热血涌上头,眼神凌冽地仿佛要吃人。
“哎哟哟,生气了,大家都看看,生气咯,哈哈哈哈!”
就在众人的笑声中,方可抓着地上的一把尖锐废铲子头,然后像野兽一般猛地扑向那男人。
铲子头一下子将男人的脑袋砸开。
接着又是一下,直接将男人的腰间砸了一个大窟窿。
窟窿的血,越流越多。
儿方可直接压制在那男人之上,嘴里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周围的人都听不太清楚。
直到那男人最后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方可才松手放开男人。
解决完男人之后,方可回到了母亲的身旁。
“这辈子,谁也别想欺负我们!”
“啊啊,杀人啦,这个小鬼头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