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音乐僵尸对音乐僵尸
只见,钱沐年双手穿梭运功,待其左右手蕴含绿色的光芒后,对着任天堂的三十六个死穴出掌。
人体的周身大约有七百二十个穴位,而音乐僵尸电影里面,出现的一百零八个穴位,都是一些要害穴。
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穴,有七十二个穴位是不致命穴,而剩下的三十六个穴位,则是致命穴,也就是俗称的死穴。
在书上还记载了这么一句死穴歌诀:
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
钱沐年的功力有限,所以不求把这一百零八个要害穴都打一遍,他专挑任天堂的三十六个死穴打。
待钱沐年用玄阴掌,快速将三十六个死穴全部打中后,钱沐年手掐法诀置于眉心,双手再变换成剑指置于太阳穴。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纯阳掌。”
“biu”
“biu”
打出两掌后,钱沐年一声大喝。
“左手为阴,右手为阳,乾坤掌!”
天为乾,地为坤,
乾为阳,坤为阴。
左手玄阴,右手纯阳,
左手画圆,右手画方。
钱沐年一心二用,非但没有走火入魔,反而越打越顺。
而在凶险的战斗中,钱沐年福至心灵,领悟了太极阴阳的奥妙。
只见,钱沐年双手成右抱球,相对的两掌中间,蕴含出黑白分明的阴阳鱼,对着任天堂打出。
继而,右抱球变左抱球,左抱球变右抱球……
一个个阴阳鱼,不断朝着任天堂的死穴打去。
一旁的九叔和林凝霜,也都纷纷用起纯阳掌,往任天堂的一百零八个要害穴打去。
“吼吼吼!”
“吼吼吼!”
……
任天堂想要瞬移,却被钱沐年三人接连打断施法,这证明和用银针刺一百零八个要害穴一样,同样也有用。
可就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任天堂打死!
时间过去越久,钱沐年就越担心,等他们灵力亏空了,任天堂都还没死。
而三人的合围之势,一旦有一方乏力,就会像大坝泄洪一般,让任天堂脱困。
果然,任天堂见钱沐年攻击的威力,比先前弱了几分,“嗖”的一下,朝钱沐年飞来。
千钧一发之际,李子衿在同一时刻出手了!
音乐僵尸对音乐僵尸!
两只无比奇特的僵尸,进行一场世纪大战!
两尸对打着,任天堂还有空对李子衿放话。
“我们都是同类,你为什么要帮助牛鼻子老道对付我!”
“我不允许你打我夫君!”
“你是僵尸,他是道士,你竟然喜欢上了一个道士,你真是我们尸族的耻辱!”
“要你管!”
两尸碰撞!
天旋地转!
地动山摇!
山体崩塌!
神仙打架!
凡人遭殃!
九叔三人,手拉着手,齐齐施展土行术,逃离了恐怖的战场。
逃至十里地,忽地,任天堂低空掠来。
九叔三人严阵以待,可任天堂的目标却不是他们。
任天堂直接无视了三人,直直地往前飞去。
钱沐年心头一震,莫不是麻麻地他们,用那首《有只小鸟掉下水》,把任天堂给吸引过去了?
李子衿尚未赶来,这是吃了速度上的亏。
九叔见状,将手上的太上九皇斩妖剑交给了钱沐年。
“沐年,你们先过去,我去把女僵尸带过来!”
话毕,九叔再次施展土行术,往回赶去。
钱沐年和林凝霜二人,则各自施展轻功,向任天堂追去。
待两人再次看见任天堂的身影,发现它此时,正静静地和麻麻地的大徒弟阿豪呆在一块。
而地上还放着任珠珠的怀表,放着《有只小鸟掉下水》的纯音乐。
但只要怀表一停止播放音乐,任天堂就会再次发狂。
“它喜欢听那个音乐,别让那个怀表停了!”
钱沐年出声对阿豪和任珠珠提醒一句后,双手持着大宝剑,施展《梅花剑法》第三式——梅花三弄,往任天堂的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刺去。
一旁的林凝霜,也同样手持着长枪,接连施展《五虎断门枪》的外转三枪挑和上步四身刺,攻向这一百零八个穴位。
突然!
音乐停止!
阿豪连忙转动怀表上的发条,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竟然和电影中麻麻地一样,把发条给拧断了!
钱沐年见怀表的音乐迟迟不来,迅速唱起了《有只小鸟掉下水》的歌曲。
至于为什么是唱,而不是吹?
钱沐年表示:我不会吹口哨怎么办?吁?
“有只小鸟掉下水,掉下水,掉下水,有只小鸟掉下水,给水冲走……”
关键时刻,还是任珠珠主动地吹起了口哨。
钱沐年和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忽地,阿豪也跟着吹起了口哨。
钱沐年转头对阿豪说道:“一个人吹累了,再换下一个人,别一起吹口哨!”
音乐僵尸电影中,麻麻地师徒三人,任天堂没来之前,还知道换着吹口哨。
任天堂一来了,他们就乱了阵脚,三个人一块吹口哨。
结果就是三个人都吹得没气了,被任天堂追着打。
言归正传!
钱沐年经过刚才和任天堂的对战,已经明白,必须将打进任天堂体内的激素,给释放出来。
可身上没带银针,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剑尖刺穿任天堂的一百零八个穴位。
这样的工程是巨大的,钱沐年只能等九叔赶来,再让一个人去拿银针。
一讲曹操,曹操就到!
九叔带着李子衿破土而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李子衿一个大跳跃,逼退了林凝霜,顶替了她的位置,朝着任天堂,大打出手。
看着女僵尸的手段,钱沐年发觉,可能都不需要银针,女僵尸就能把任天堂体内的激素给打出来了。
如此想着,钱沐年不妨碍女僵尸的发挥,一个后跃,脱离了战场。
九叔看向停下吹口哨的任珠珠,对其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它一听你们吹口哨,就安安静静地不动了呢?”
任珠珠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干哑的嗓子,回道:“他是我爷爷。”
“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