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南永鹏想了一会儿，才把这件事告诉了纪飞云。

    所有的资产都被打包出售，有人出价15万元。这只是白菜的价格。如果你真的想公开出价，据估计，它将不得不上涨，甚至翻倍。如果你想赢得竞标，关键是要有好的创意。

    经过8个月不动的存折，号码一直没有突破6，这真的很有压力，但纪飞云还是想试试。即使他最后失败了，他也积累了经验，不是吗？

    纪飞云多次谈到服装批发城，并提出支持发展。到那个时候，那么多的商铺、配送、销售、批发将会融为一体，从南向北涌动的人群将不得不跟上吃喝住宿的节奏。

    听了她的话，南永鹏的大脑嗡嗡作响，他的眼睛尖锐地盯着她。

    纪飞云看不下去他那锐利的目光，更怕他开口，尴尬地不开口。毕竟，这个盘子对她这个年龄的大脑来说太大了，无法怀孕，也很难解释。

    害怕什么，南永鹏慢吞吞地说，“你的想法从哪里来的？”

    好紧张，好紧张！

    纪飞云见自己躲不开了，就急了。“是语文老师说的。”

    恐怕他不相信，他补充说：“老师让我们写一篇作文，说要写g城的特色，这是其他城市没有的。她怕我们写不出来，就举了一个g城服装行业的例子，说g城有很多分散的服装厂，全国各地的商家都来这里提货，但是厂家和客户之间的信息被打破了，厂家派销售人员到处跑订单，客户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来g城找货。对彼此需要时间和努力，但只需要一半的努力。如果有一个平台，它可以把制造商和客户连接起来，将会事半功倍。不仅能提高销量，还能成为g城未来一张亮丽的名片，加速服装行业的发展。”

    南永鹏似乎不认识她的语文老师。如果他真的想看到这一点，赵宇飞的位置可以为他做。

    纪飞云心里空空如也，目光躲闪。

    幸运的是，南永鹏没有问太多问题，他的语气既不咸也不淡。“让我想想。”

    他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称重后，他去了机械厂。机械厂已经关闭，工厂里的设备都是旧的，下岗的工薪族们正在三五成群地说话，期待着能帮忙排忧解难。

    人群中充满了愤怒，南永鹏随意地找了个借口。所有的员工都在谈论工厂的情况。

    管理混乱，设备陈旧，技术落后，名义上的空域支付，腐败盛行，还有很多流言蜚语，比如带着钱跑路的厂长和会计之间的不正当关系，秘密倒卖资产等等。

    在工厂里走一圈，厂房和宿舍都破败不堪，除了脚下的土地，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资产。

    离开工厂后，南永鹏开车在附近转了几圈，花了几天时间了解服装行业的现状，然后去找郭教授。

    郭教授近几个月来已经重生了。自从郭教授怀孕后，他再也没有骑过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他上下班用了4轮。他先是把郭姐送进了美术学院，后来又去了x城中文大学上课。当他没有课的时候，他甚至学会了自己做饭。

    他前半生风流倜傥，唱歌跳舞弹琴写诗，却对烹饪一窍不通，所以经常把南永鹏叫到办公室，问他老热汤是怎么煮的？

    现在他不带了。大家都笑了，让学校领导觉得他很邪恶。

    郭教授对南永鹏的想法感到很惊讶，想了一会儿，说：“这个想法不错。连接服装上下游，为形成产业链提供平台。如果你有一个计划，你就可以尽快行动。如果你出发晚了，这只螃蟹就会爬到别人的碗里。”

    计划属于计划，但没有钱你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