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替身不干了,傅总连夜撕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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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好像生病了

    “就是矮了些,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以后孩子的基因。”

    她这话说得随意,像个没事人,却让席间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祁甜还在消化她这话里的意思,就见傅言深和傅爷爷皆是面色一沉。

    “好好的你说这什么话?”傅爷爷是长辈,低声训斥。

    “爸,我这也是为您以后的孙子着想…”大伯母的语气软了下来,倒像是有模有样地解释,“言深这样的身份,挑选结婚对象本就该更加慎重。”

    “更何况她还长得这么像…”

    话没说完,“啪——”地一声重响打断了她的声音。

    祁甜还在疑惑,她说了两次自己像谁?

    傅言深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看似随意,却由内而外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力。

    他依旧维持着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你在这评价我的妻子,用的又是什么身份?”

    没有分一丝眼神到这所谓大伯母的身上,他甚至再次拿起筷子夹过一块白灼虾,慢条斯理地剥着虾壳,动作优雅至极。

    “看在大伯的面子上,我敬你一声大伯母,别真就把自己当成了傅家人。”

    分明是很轻很淡的语气,却让听的人汗毛直立。

    话毕,刚好一只剥出一只完美的虾仁。

    他将它放到祁甜的碗里。

    “你喜欢的。”

    语气再无杀意。

    “…谢谢。”祁甜下意识道谢。

    他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虾?

    这个问题占据了脑海,倒是忘了之前在思考的事。

    傅吟扯了扯自己母亲的袖子,小声提醒,“妈,别说了。”

    她再清楚不过,这是傅言深发怒的前兆。

    大伯母的脸上闪过慌乱,终是乖乖闭了嘴。

    傅爷爷提起两人的婚礼,将这个话题转移。

    这顿饭祁甜吃得倒还舒心。傅爷爷对她关怀备至,傅言深虽寡言少语,手上却处处照顾。

    就是傅吟和她母亲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席间她们的目光频频看向祁甜,怎么都掩盖不住那明晃晃的敌意。

    终究,她们不敢发一言,吃完后匆匆离席。

    *

    傅爷爷让人准备的小院已经收拾完毕,祁甜和傅言深被强烈要求今晚必须住在这里。

    推门而进,入眼恍若人间仙境,自带一池温泉,热气氤氲。

    祁甜以为,这么大一处小院,怎么也得有两个房间。

    但事实并不如她所愿。

    坐在唯一的屋内,她已无心欣赏窗外的雪景,脑子里全是“今晚要怎么睡”。

    傅言深先她一步进了浴室,此时正在洗澡。

    倒像是贴心地给她留了思考的时间,但听着那隔音不好的门内传来水流的声音,她的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思考不出什么东西。

    按理,他们如今是合法夫妻。

    同床共枕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她甚至心中对他存有幻想,同时也是这份幻想让她更加举步维艰。

    她会去思考,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自从那一吻后,他们最近的关系,也还算得上不错。

    她今天还当着爷爷的面说了喜欢他。

    讲道理,他也该有点反应才是?

    但他什么都没说,祁甜不敢去猜测这个男人的心思。

    也不敢主动去问。

    她怕尴尬,更怕失望。

    浴室的水声停了,傅言深看样子是已经洗完了澡。

    “怎么办怎么办…”祁甜一边内心焦急地低语,一边在屋内来回踱步。

    突然,她的余光扫到床边那张方形小桌上,摆着一坛酒。

    浴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傅言深已经开始穿衣服。

    祁甜来不及多想,慷慨赴义般走向窗边。

    刚好桌上贴心地放了杯子。

    她想着人怂酒壮胆,喝了或许就没那么尴尬了。

    打开酒坛,果香扑鼻。

    想来是果酒。

    她能喝。

    于是,一杯、两杯、三杯……

    这果酒味道清甜,竟品不出酒味。

    祁甜喝得上头了,只觉好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

    后劲挺大,她开始晕乎。

    *

    傅言深刻意放缓了洗澡和穿衣的速度。

    他同样拿不准祁甜的想法。

    脑海里闪过她说那句“喜欢”时的场景。

    温温软软的女人低垂着脑袋,长发盘起,露出那节雪白的后脖颈。随着轻而缓的音调,脖颈泛红,漫上娇小的耳垂。

    他心痒难耐。

    外面突然传来动静,是祁甜在敲着浴室的门。

    “傅言深…”她唤着他的名字,语调轻软诱人,有种奇怪的感觉。

    傅言深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没来得及穿上上衣,便拧开了浴室的门。

    紧接着,一股芳香扑鼻。

    祁甜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舒服了…”

    她伸手环住他精壮结实的腰肢,小脸不断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皮肤滚烫、面色绯红。

    得,这澡算是白洗了。

    *

    祁甜脑袋晕得厉害,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升温。

    她知道自己酒量差,可不知道竟会这么严重。

    心里升起怪异难耐的感觉,逐渐侵蚀着她的理智。

    难道生病了?

    她慢慢将自己挪去浴室,敲门想叫傅言深出来,却在接触到冰凉的浴室门时感到一阵舒适,于是整个身体都趴了上去。

    浴室内的傅言深开门时,她由着身子向下倒去。

    又贴到一阵冰凉的触感,比浴室门还要令人舒适。

    甚至,手感更好。

    “松手。”她听见男人嗓音喑哑,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不…”

    她下意识地抗拒,甚至抱得更紧。

    她才舍不得松手。

    “祁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他的语气似乎更加危险。

    她知道吗?

    她也不知道…

    只是觉得能缓解此刻身体里的难受。

    “傅言深,我好像生病了…”

    好在,她还能分辨得出面前的人是傅言深。

    甚至知道,向他寻求帮助。

    傅言深的眸光微沉,女人举动与情况的模样过分怪异。

    他扫视屋内,最终将目光落在床边那坛被开封的果酒上。

    无声地叹气。

    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确实生病了…”

    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打横抱起,傅言深不管她的不乐意,迈着长腿往屋外走去。

    院内的温泉正氤氲着热气。

    他直接松手,祁甜坠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