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向父皇、太子殿下问安!
从远古五千年到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面对天际降临的神迹,谁又能保持不动?
作为太子妃一族,自然是太子的坚定支持者!多年以来,对十七皇子造成的困扰也是数不胜数。
然而,这一次似乎是要认真对付了?!
秘密制造兵器,养育战士,居心叵测!!!
陈家这次的指控真是沉重!
各位官员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龙椅上的皇帝。
“胆大妄为!诬陷皇家成员!编造罪证!陈庆!你明白这每一项指控都足以致你于死地!”
太子怒声质问。
陈家何其大胆?!
无需他人替他担风险。
他的地位历来稳如磐石!
对他而言,弟弟们并无任何威胁!殿内所有官员,齐齐跪地。
皇帝震怒,百万人俯首;太子发怒,百人血染!
太子一怒,颜面须臾保全。
“召朱权!”始终未抬目的洪武大帝,此刻发声,简短三字。
“请十七殿下——朱权进!”
“请十七殿下——朱权进!”
然而,众所周知,那天异象的源头是一位皇子。
洪武爷的孩子,拥有如此非凡之处,自然天空中的奇观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每当私下回想,人们总会忍不住嘟囔:不是说只有皇帝身上才会出现这样的异相吗……
啧啧,何必为这事费心呢,自家锅里的肉才是真香。
只有那些利益牵扯者,对于天上的奇象才会如同刺入肉中,愈发难以释怀。
此刻,十七皇子朱权又在忙些什么呢?
他同样在考虑如何解决温饱问题。
在皇宫的一角,有一小块不到三分地的黄泥地。
一个腿上满是泥巴的少年,正在那儿弯腰忙碌着。
“长得真好,看来可以收割了!”他对站在身边的小太监说道。
“殿下,恭喜!您这几年的辛苦,终于要见成果了!”
“嗯,不仅是我,这收成里也有你的功劳。你夜以继日地记录守护,这半年来肯定没怎么好好睡过。”
“收获完这些后,给你放半个月的假,好好放松一下。”
少年除去最后一株野草,站直身子,露出灿烂的笑容。
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身材修长,身高似乎超过一米六。
单从身高来看,给人十四五岁的印象也不为过。
早晨的阳光刚好洒满大地,照耀在他那充满活力的笑脸上。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沐浴在欢乐的氛围中。
小太监阿福,自有记忆以来就伴随着朱权,此刻也同样被快乐感染。
正当他准备回应时,忽然听到紧急的脚步声迅速接近。
“皇上有旨,召十七皇子即刻入宫觐见!”
脚步声之中,伴随着一连串的召唤声。
“阿福,快去换衣服!”
“好的,殿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他们迅速朝着不远处的殿堂走去。
“究竟是什么大事,竟需在大朝会上召见皇子。”朱权一边更换衣物一边自言自语。
“殿下,这...可能是什么重大事情吗?未曾听闻有未成年皇子被急召的情况。恐怕...真有何事……”小太监阿福语带颤抖。
朱权扣好腰带上的玉扣,站在铜制镜前进行最后的整理。
“难道是坏事而非好事?”
“哎呀呀!殿下,您岂不是天赐的神力化身,能够化险为夷,寿比南山?”
“好了好了!我只有一事嘱托你,其余的都别操心!”
“务必保护好那块地里的农作物,刻不容缓!”
“殿下,尽管放心!阿福会严守那块地,绝不离开半步!”
朱权应了一声。
镜子里,他凝视着自己的双眼,轻轻地整理着鬓发,内心默念。无论面对何种未来,他已拥有了自保的力量。
......洪武二十二年的冬天,十一月的二十七号。经过超过两个月的冰冷,今年的第一场雪最终开始缓缓飘落。
在太和殿内,一场盛大的朝会正在举行。
“请十七皇子入殿!”
朱权身着黑色的皇子制服,由于尚未被册封为王,未有任何品级,故不配官方服饰。
他脚步坚定,目光直前,昂首走进了殿堂。
自大明朝十二年以来,他始终在幕后观察着朝堂之上人事的更迭。
今天踏入朝堂,他终于走到了台前,开始感受那属于自己的波澜壮阔。
与此同时,殿内两侧的文武官员也都竖起耳朵,期待地观望这位有着天降异相之说的皇子,究竟模样如何?
一瞥之下,果不其然,引人注目!
如徐达、蓝玉、汤和这样的人,自滁州起就伴随朱元璋,属于初期的核心圈。
目睹这位幼貌的皇子,瞬间回想起初见陛下时的场景。
并非外貌相似,而是那种突破障碍的力量。
正是这股力量,让他们愿意追随一切从零开始的朱元璋。
曾以为朱棣最能映射出陛下的影子,未曾料到十七皇子亦步亦趋。
天子之子,自有不凡之处,这位将来定将非同小可。
无论殿中的人是谁,面带何种神色。
朱权稳稳站立,行礼如仪。
“儿臣朱权,向父皇、太子殿下问安!”
他的头部深深触及脚下的白玉石,恭敬地跪拜。
他的额头紧贴着脚下洁白的玉石板,恭行跪拜之礼。
“十七弟,起来吧!”太子站起,以此回以礼节。
以温和的口吻继续说道:“十七弟,无需紧张。此次召你入朝,有些事项需要向你确认。”
此言一出,稍作停顿,以观朱权的反应。
“无论是父皇还是太子殿下所问,臣子定会实话实说,决不会有半点隐瞒!”
朱权站起,语气坚定如钢铁。
此乃光明磊落之人,绝非暗藏私谋之辈!
殿中众重臣,仅凭初见便作出了此等评价。
实在是因为他那种明朗和煦,自始至终绽放着温暖人心的笑容。
一见便让人心生愉悦,难怪人人都对他青睐有加。
“好!十七弟,你只要坦诚相告即可,我与父皇对你充满信任!”太子重申其言。
关乎皇族尊严,他不解为何父皇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明问十七弟此事。
然而既然事情已发展至此,只能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