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疯王
只见京墨的肩上扛着一把没有剑刃的重剑站在了原地,胸口的伤口正在被黑色的触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拥有死体!”女子震惊无比。
“别拿你们那些拙劣的复制品和我相提并论,真是可惜,本来我想装装死放你离开的,但你这种乐色有什么资格说我弱?”京墨眼里流露出了疯狂,整个人的气场变的越来越强大,仿佛一头发现猎物的雄狮一般。
“我..我在害怕?”女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竟然在止不住的颤抖,杀人无数的她,竟然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害怕了。
“好了,游戏开始,希望你能多撑一会。”京墨舔了下嘴唇。
仅一个瞬息,京墨就扛着巨剑到了女子的面前,二人距离之近,女子甚至都能听见京墨的心跳声。
“先死一次吧。“京墨轻轻说道。
只见女人的身体仿佛受到了挤压一般,整个人惨叫着被压缩成了一个圆球,仿佛拧毛巾一样,鲜血流了一地。
可女子体内的黑色触手却在这时候拼了命的修复着身体。
京墨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过程,顺便还用巨剑砸烂了几个修复完成的神秘人。
当女子修复完毕后,一脸恐惧的站立在原地,如果不是死体,自己刚才就死的透透的了。
“第二次。”还没等女子说话,京墨又轻轻吐出来三个字。
“啊啊啊啊!”女子的惨叫声再次传来,这次身体被一直拉伸,直到四肢和头颅被从躯干里抽出为止。
“第三次..”
“第四次..”
女子自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只知道每次自己被修复好,都会瞬间被面前的男人击杀,不死的能力在此刻变成了诅咒。
女子在心里不断咒骂,希望下次不要再活过来了,可触手可不会听她的话,依然矜矜业业的修补着身体。
“很早之前有人实验过,死体在经过99次修复后才会失去活力,现在你才死了10次而已,希望在遇见我之前你已经死过89次了吧。”京墨蹲在地上,用手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女子。
指挥部里,夜伴一脸担忧的看向沙丘方向,已经好长时间联系不上京墨的小队了。
“别担心,除非京墨那边出现了神明,不然没几个人能打败他,他可是被称为疯王的存在。”威廉拍了拍夜伴的肩膀说道。
“疯王是什么?”夜伴询问。
“京墨会犹如疯子一般君临战场,十几年来任务零失败率,没有人在他的手里活下去过。”威廉看着沙丘的方向说道。
就在这时,指挥部的外面传来嘈杂的枪声。
“看来天启的首要目标还是你啊。”威廉说道。
而夜伴早已拔出了长剑,快步走出了指挥部。
据点内三名身穿黑色天启战斗服的士兵正在和周围的白鸽士兵展开激烈的战斗,黑色与白色相互交织,仿佛水墨画一般。
三人身手异常的矫健,甚至就连子弹都无法捕捉到他们的身影,犹如狼入羊群一样,用手里的匕首收割着生命。
见夜伴出现,三人这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夜伴一眼就看见,站在中间的人就是之前的领头士兵。
“又见面了,夜伴。”他对着夜伴邪魅一笑。
“青犬,你是脑子秀逗了吗,大摇大摆的闯进这里,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威廉说道。
“我哪敢在您面前放肆,我们来只是为了回收尼采。”领头士兵笑道。
“看来你脑子真秀逗了,你们难道等着我亲手把夜伴交给你们?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他绑个丝带?”威廉扶着额头。
“你们的败局早已注定,你们那赢弱的力量如果再隐忍几百年,没准还真的可以与天启掰掰手腕,但你们如今却选择了正面对抗。”青犬摊了摊手。
“你的废话真是太多了!”威廉跺了一下脚,地面瞬间出现了龟裂,并且龟裂飞速的朝着三人的方向蔓延开来。
“看来实验真的是很成功啊,凡人之躯竟然能有如此力量。”青犬三人同时将一管试剂注射进了动脉。
青犬缓缓的从背后拔出来了一把太刀,其手臂处黑色的触手钻出了皮肤,缓缓的在手臂处凝结成了一只黑色的臂甲。
威廉冷冷的看着青犬,只见他从衣服里掏出来了一把遍布花纹的双管短枪。
“砰砰!”枪口冒出了白烟。
只见青犬竟然以极快的速度用太刀将所有的弹丸击落在地。
“子弹对我们是没用的。”青犬说完横刀向着威廉冲去。
而另外两人则是趁机对夜伴展开了追击。
夜伴紧闭双眼,将长剑横于胸前。
“系统现已解放第一阶段,由于您曾吸收过神力,一阶段能力已加强。”系统提示音响起。
一时间无数金色电流覆盖住了夜伴的皮肤,远远看去,仿佛穿上了金甲一般,而他的头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颜色也渐渐变成了淡金色。
夜伴猛的睁开了双眼,抬起长剑架住了二人的太刀。
太刀与长剑相互摩擦,迸发出了火花,清脆的剑鸣声充斥着空间,
夜伴一用力,将二人的太刀推了出去,一脚踹在了二人身上,二人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在地上。
夜伴没有给二人喘息的机会,抬手一指,只见一道金色雷电从空中劈下,击中二人。
霎那间二人周身出现了烤肉的香味,但因为死体的存在,紧紧眨眼之间,二人那形同焦炭的皮肤发生龟裂,缓缓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新生的皮肤。
“不管看了多少次还是感觉很恶心。”夜伴用剑尖指着两人,随后整个人分解成金色颗粒,从其中一人的身上直直穿过。
待身体再次组合后,那人已经变成了一地的肉馅,所有的触手都在一瞬间被夜伴切成了粉末。
另一人见如此,淡淡的看了看同伴的尸体,随后掏出来了一管药剂,朝着动脉注射下去。
“像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哪怕死了都不会被人记住姓名,真是可悲啊。”那人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