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海洋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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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谬误构陷

    至于现在林夕具甲骑兵的梦想已经彻底破碎了。

    当林夕将骑兵甲做好之后,便想找一个人来试验一下。

    要说在粮城中,所有人对骑兵最了解的只是有绝林老和尚一个人。

    于是林夕便把西贡送来的马中挑了一批最雄壮的枣红马,作为那马凯的穿戴者。

    然后拿着做好的骑兵甲找到了绝林老和尚。向他展示了这套铠甲,并把披着马凯的枣红马牵到他面前。和绝林老和尚讲明了来意。

    “这甲是我亲自设计的,师傅你穿上看看,在坐在马上奔跑一圈儿,给我的这身骑兵甲提提意见,好继续改进。”

    绝林老和尚并没有回答林夕的话,而是伸出手抚摸着雄剑的战马和马上拖着盔甲的包裹,然后点点头,伸开双手。

    “来,给我穿上,我试试这身甲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绝林大师没有多问,铁作试制新甲他早就知道,此时当然明白要做什么。

    两个孩儿兵在一边帮手,开始给大和尚穿戴板甲,然后戴上铁盔绑上袢带。

    绝林老和尚胯下的战马是一匹三岁口的枣红色的折耳马,极其神骏,个头很高。

    老和尚披甲之后,整个人的气息也有明显变化,十分威严。然后林夕看着绝林和尚在两个人的帮助下坐上战马,并驱使战马在操场中跑了两圈儿。

    绝林接过孩儿兵手中的长长的马槊,做了两三个冲锋之后。战马渐渐小跑起来,然后是中速快马,到最后把速度提到最快,人们就看到马的身体成了一道火红的残影,在场院外围疾驰着。

    一刻钟功夫后,才策马回来。绝林老和尚虽然坐在马身上,但骑士也要消耗体力,腰背和腿都要配合马的速度和动作,另外要掌控方向。

    同时还穿着重甲,天气又是很热,下马后绝林老和尚在孩儿兵帮助下卸甲。

    甲胄脱下来之后老和尚的前胸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所浸。

    大师在别人的搀扶下,走到了临沂的面前,林夕在一边默算时间,绝林老和尚整个甲穿好,加上骑马奔驰和适用码数的时间总共不超过一刻钟。

    两面铁甲中间是用搭扣和皮带相连,穿戴好再用这些部件相连,然后扣紧严实,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样披甲速度当然有些慢,但是此时的战争都是战前批甲的。

    平时这些甲胄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看管和保养。

    如果是战兵列阵待敌,时间也够,可不免手忙脚乱会加长延长披甲的时间和队列的严整。

    如果是熟练的战兵互相穿戴,虽然手快,但披甲要耽搁很长时间。

    林夕在研究居家且其实就打算给每一位骑士配备两个骑兵辅兵。

    骑兵不能一直穿着甲行动,骑兵遇骑兵战斗可能很快爆发,如果有合格的辅兵帮助,穿戴甲胄,还有平时照料战马,做饭,这些事可以交给辅兵来做。

    “这甲甚好,合身,并不沉重,马的负担也不大,要紧的是完全不影响动作,在马上做了突刺和挥斩的动作,感觉十分顺畅?”听到绝林老和尚这样的评价,林夕其实毫无意外。板甲是根据骑兵们的普遍的平均体形和身高设计,基本上除了少数特例都能很舒服的穿着在身上。

    老和尚边喝着茶水边向林夕说道:“不过这个甲有个缺点,我这么直接告诉你,你印象不深。”

    说这到这里老和尚高声断喝:“来人呐,把那套甲胄给林夕这给长旭这小子套上。

    然后让他拿着马槊站到那个太阳底下站一个时辰,短短一刻钟,我就每人赏你们50军棍。”

    两侧的搭扣可以把前胸甲牢牢的固定起来……等林夕穿上骑甲后,一个威风凛凛的铁人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林夕开始还不明白绝林老和尚的意思,但是等他穿戴这身盔甲站在阳光下半个时辰之后,就理解了绝林老和尚的意思。

    这身骑兵甲不但外面有一层断铁的板甲板甲后面是一层牛皮制成的衬甲。

    衬甲和板甲之间有熟铁制成的框架,这也是林夕在为小丫头制作那套礼仪甲想出的办法。

    这些框架能支撑身上的铁甲,并且加强防护力,而且可以把这副板甲的主要受力点从肩部转移到腰背部。

    这样可以减少披甲时肩部的负担。增大骑士挥砍武器的灵活程度。

    设想的林夕设想的很好,这套甲胄制作的也很到位,完全体现了林夕设计师的想法。

    但是林夕没有考虑到的是如此沉重而闷热的铠甲,在广东这个天气中穿戴是什么感觉?

    林夕穿上这套甲胄之后,只不过半个时辰浑身的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而且汗水沿着他的头发留了下来,不时的侵入眼睛,两只眼睛被汗水遮得十分疼痛,都有些睁不开了。

    密不透风的板甲使热量交换变得十分困难,仿佛是林夕仿佛站在一个蒸桑拿的房间中。

    林夕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在乾隆时期作战勇猛的索伦兵居然会在缅甸败北。

    具体原因恐怕就是因为甲胄,在缅甸那个比广东还热的地方如果披甲作战根本作战不了多长时间。

    在如此闷热的条件下,如果贸然揭开铠甲,那就要得摘盔卸甲风的。

    这种病听起来神秘,实际上就是风热感冒。一个得了感冒的人和一个健康的人战斗,那是根本没有胜算。

    所以清军兵败缅甸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时灵犀挪动身体,走到王铁锤的身边,在扶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王铁锤看了林夕眼,然后便转回身去准备了。

    林夕好不容易熬到了一个时辰。然后穿着这身铠甲晃晃悠悠的走回到他暂时在铁座中的住所。

    王铁锤已经烧好了开水,在看林夕进来后,连忙和李铁蛋一起将热水和凉水兑在一起,用手试了试,感觉略微有些烫手。

    然后把林夕扶过来,在两个人帮助卸下了这身铠甲,然后林夕便穿着衣服滑入了浴桶当中。

    在水中缓了一会儿,林夕才把衣服脱下来扔出了浴桶。然后在两女的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

    等感觉到浑身的汗出透之后,他便走出浴桶,擦干身子,躺在屋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有时候,林夕也想做一个披坚执锐的武将,快意驰骋,杀敌于刀下。

    但是他自从知道自己的武艺也过的去,但做一个武将还不够格。

    现在林夕掌握的功法也只是每日只锻炼一下保持健康,成为一个武艺高超的武将,这样的念头已经越来越淡了。

    但林夕也喜欢披坚执锐的勇将威风凛凛,战马神骏,人马合一身着重甲冲向敌阵。

    所以才会搞出这种具甲铁骑了,也不过是林夕作为向自己梦想冲刺的一种试探。自己虽然不能做到,但是他可以给能做到的人做一身威风凛凛的甲胄。

    第二天当林夕刚刚睡醒,正和王铁锤吃早饭的时候,绝林老和尚便拎着几包草药来看望林夕了。

    当他看到林夕正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吃饭,感到十分惊奇。激动的把手贴在林夕的脑袋上,确定他的确没有发烧。

    “你怎么会毫发无伤的坐在这里?”和尚十分惊奇的问道。

    “师傅,难道你忘了我会医术吗?至于怎么治风热感冒和怎么预防得这种病,我还是知道的。”

    说完林夕便把自己昨天回来后的行动告诉了绝林老和尚。

    老和尚听完之后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喃喃自语的说:“就这么简单,可怜我的那些兄弟呀。”

    林夕看怕老和尚伤心过度,再引出其他病。

    便除了右手在肩膀上老和尚拍了两下,然后对他说道:“师傅,你说的那个缺点我知道,但是咱们可以把背甲去掉,加强冲锋,不就通风不就可以使用具甲骑了吗?”

    “你设计的骑兵甲并没有任何问题。即使重量再重一些,问题也不大,骑兵并不需要自己走路。不过具甲骑兵为什么在隋唐之后只在金朝时重新翻了一下水花,以后便再也看不见了

    问题是出在战马上,因为军马使用的大多都是骟马。大量的善马是种马。的繁衍能力不断的变弱,就是中国的乘马战马逐渐的退化。

    你也知道那天实验室我骑的是从天竺来的体量高大,负重力高的折耳马,而大明现在的战马匹已经是普遍使用蒙古马,蒙古马耐力佳,但缺点也很明显,普遍的个头矮小,冲刺力暴发力不足,承重的能力当然也很差。”

    林夕听到了绝林老和尚的说法,也明白了。刺激那种巨甲铁骑的梦想可以放弃了。

    林夕像绝林老和尚说明了他想建设组建一支具甲铁骑的原因。

    老和尚说不用那么费事,南方的那些人穿的大部分是藤甲。

    铁甲和皮甲和你造的那个骑兵甲一样的原因,他们无法大规模的穿戴。

    你想建设的那种骑兵其实根本不需要穿甲,他们只要需要一批能够快速奔袭的脚力即可。

    然后给那些火铳兵装备上,让他们可以快速到达战场,然后下马作战。

    骑兵如果也用这种甲,只需要装备胸甲和背甲即可,然后手持长矛或者马刀冲锋,可以作为火铳兵的掩护。

    因为你把那里带入了北方大草原了。水真腊和安南那里根本就没有大规模的骑兵,他们也是以步兵为主的。不过他们那里的作战主力是象兵,这个你需要注意一下。

    所以林夕改变改变了骑兵甲。只用胸甲和背甲及一柄急一顶头盔。

    结果装备出来,林夕却发现这和后世欧洲的那些胸甲骑兵非常相像。尤其是这些骑兵还带着每人带着两只短火铳。

    林夕制造的胸甲比一百多年后的胸甲要薄一些,胸甲有一个十分巧妙的弧度。

    这是林夕根据东德的那种看上十分丑陋的钢盔的原理设计的。

    尽最大可能的减低了重量和加大了防护能力对弓箭一类的抛射武器和刀剑之类的冷兵器有很大的防护能力最快满足骑兵的基本要求。

    有了这种改装后的胸甲,林夕准备在孩儿兵的步兵中大规模装备。

    而护臂,胫甲和顿项之类的部件可以在战前再安装,也可以只穿着胸甲上阵。

    跳荡战兵,也就是鸳鸯阵战兵会穿戴全身铁板甲,这样会使战兵的死伤下降,留存下更多有战场经验的老兵。

    老和尚这个老骑兵对林夕提出的这种骑兵战法非常感兴趣。于是他便在孩儿兵中选了一批他认为能成为骑兵的人进行训练。

    但是三个月之后老和尚便放弃了,他发现这些半路出家的骑兵根本无法达到北方精骑的水平,只能说是骑马的步兵。

    索性放弃了把他们训练成精锐骑兵的想法,而采取林夕训练孩儿兵的方法。

    让他们排成整齐的方阵,一排一排的向对方冲去。遇到骑兵挥手用马刀或者马槊向对方做一击,然后便交给后面的一排骑士。这样的骑兵方阵一共有三至五排。

    老和尚说这是骑兵战法中的一种,非常强调骑兵的纪律。只有在北方边军中只有那些精锐的骑士才能做到。

    林夕问过老和尚胸甲只防住前胸后背,会不会防护力有些低,要不要加护胫一类?

    “老和尚回答真的不必。按骑兵的使用目的来说,这些骑兵并不是用来直接作战的。他们需要极强的机动能力,防护力有这胸甲也应该足够了。若是连腿和胳膊也害怕露出来,干脆就不要干骑兵。再者说,这么厚实的一体铁甲穿在身上感觉无比安全,比起鳞甲和锁甲来说防护力一点都不弱。

    战马这个问题林夕解决不了。好在这个时代的火力也远不及已经普及了马克沁和加特林的时代。骑兵以极快的速度是可以躲开一些对他们的攻击的。

    林夕掌握铁作之后加强了火铳和火炮的制造和研究。现在各处过来的订单越来越多,连佛山出的生铁都买的多了许多,因为铁作出的各种铁器也越来越吃香在加上冷兵器所用铁量急速增加。

    如果再大量买生铁反而不合算。林夕准备购买铁矿石,自己炼生铁。

    大明工匠是不会理解流水线式的工业生产是怎么回事的,标准工具和标准化流程生产,最终是快速的出产标准的成品。

    可能有一些熟手大匠打造的兵器会比流水线这里强,但平均来说,大量采购的兵器,不论是各军镇自造还是工部出品的兵器都不如铁作生产的,平均质量相差太远了。

    只要成规模买过林家铁作出品的军镇,或是民间购买,都是对这边出来的兵器赞口不绝。

    流水线可能和顶级大匠的有一些差距,但和普通的高手匠人出手打造的兵器也相差不多,而买一柄和一百柄都是一样的质量,这简直是件叫人敬畏的事情。

    现在铁作中的工匠分为两批,一批是以林夕掌控的以林家食谱为骨干的一些学徒正在按流水线作业方法,在打制冷兵器。

    另一些则是铁座中原来的那些熟手工匠们,他们都是独立的制作各种火器或者手工锻造一些精品的刀剑。

    林夕现在正为如何让这两伙工匠能够合而为一头进而头疼?

    在广州城西的一座小山之下有一片庄园。

    这片庄园有一个六进的房屋,在房屋的后面和左侧各有一个大大的空地。

    左侧的空地是一片小花园,而后面的空地则是一片巨大的菜地。

    此时府中这座庄园的主人都被聚集在一座院子里,四周围着几十个手拿戚刀顶盔贯甲的军士。

    而庄园内外却有很多穿戴着盔甲的士兵和黑色皂衣的衙役在四处的翻找着什么?

    在房屋北面的空地原本应该是一片宽阔的菜地,现在一畦一畦的菜地里,还有不少你搜查的人推倒在地的的豆角秧,在地面上的一些蔬菜也被踩踏的七扭八歪。

    这是当中一个人抽出手中的腰刀,一刀将旁边的葫芦藤拦腰砍断。

    这个无能发怒的人正是林宇恒。他十分不想用栽赃的手段,他认为像这种好强人家一定会有几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搜查半天也没有任何发现,心中渐渐绝望。

    林宇恒无可奈何的走到那个站在一片菜地中间的胖子身前看着胖子那欠揍的笑容,无可奈何的冲他点了点头。

    上次上围让围在他周边的。明亲水挥了挥手,那名亲随举起一个铁镐狠狠的向地面刨去。

    却忽然看到那位论稿的家丁站在一大片菜地中间,他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像是发现了什么,却不能确认。

    此时那名家丁却没有抬起手中的铁镐正一脸的疑惑和纳闷站在那里看着地面。

    “你干什么?”王定鼎看着自己的手下站在那里发愣发愣,便大喝道。

    隔着面目面色十分复杂的家庭,林玉恒突然灵机一动,大声吼道:“你发现什么了?”

    那名家丁松开了手里的稿吧,指着脚下说道:“这底下是空的,我一镐跑到了木板上。”

    “啥?”听到了家丁的话,大家都心里一惊,随即林玉恒就带着几个人,冲到了家丁的身边。

    这家丁疑惑地用手指了指周围,林玉恒毫不犹豫地就是一挥手:“挖!”

    一人能拿着铁锹在一那个插在地上的铁稿为圆心向室外挖土,在挖了几锹之后,“砰”的一声。

    他觉得铁锹碰到了一块木板,并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空响。在场的众人全都是眼前一亮。

    “地窖!”

    他们找了这么久,没有任何发现。却没想到这个菜园子的中间,居然会有一个被隐藏起来的地窖!

    一下正好铲在地窖入口的木板上,所以才会发出那样沉闷的声响。

    随即大家清理开地面上的浮土,很快就发现在一尺深的土层下,有一块门板大小的木板露了出来。

    等到大家猛然间把这块木板掀开时,在这一瞬间,跟随林玉恒的家庭从腰中伸出两个铁头木柄带着火绳的东西在火把上点燃,然后扔到扔到地窖里面去了。

    随后地窖生发地窖中发出了两声沉闷的响声,但却除了回声之外,没有其他的动静。

    就见家丁王虎已经掏出火折子他用手护着,迎风一晃将它点亮之后,毫不犹豫的将火折子扔进了地窖。

    随即王虎的身影一闪便跳了下去,紧跟而下的便是几名王家精锐的披甲家丁,大家的心立刻便揪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之后,地窖里依然没有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就知道里边并没有发现敌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底下上来一个人对王定鼎说:“地下没有任何人,只有几个箱子。”

    王定鼎便带着人打着火把走下了地窖。

    下到地窖里大家才发现,面前是一条漆黑的走廊是由石条堆砌起来的。

    这条通道的顶部由青砖卷拱的结构,差不多正好和人站起来后头顶平齐那么高,周围两侧横宽也只有五六尺。

    再往前走一条渐渐向下的幽深地道,前方火折子的光芒隐约闪烁,前方的王虎等人已经搜索到了完毕,正派人迎接着进来的王定鼎。

    走过了通道,来到了一件实事之内这间石室方圆只有五丈左右和外面的结构基本相同。

    整个结构好像是没有完工的富贵人家的墓穴一样。借着朦胧的火光,林玉恒看到两面的墙壁有两个像门一样的东西,全都是直接从土壤里挖出来的,上面还布满了锹镐的痕迹。

    在一侧的墙壁上,开了一个通向侧面的门口。这门口上绑着胳膊粗的木质栅栏,那里面是一个大约五米乘以五米大小的房间,里头弥漫着一股一股说不清是什么腐烂了的味道。里面现在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十来个箱子。

    这个房间的对面也有同样的一处栅栏门上并没有上锁,只有一条垂下来的铁链,一个拳头大的铜锁正扔在地上。

    林玉恒拉开门走了进去,在周围仔细看了一圈。

    这间密室却小了很多,显然是用来囚禁人用的,而地面上因为用土夯实的地面上铺着一层稻草。

    那上面还留着有人坐卧的痕迹,稻草上还能看到黑乎乎的痕迹,那是人的血液干涸后的样子。除此之外,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是对面房间。中的王鼎已经将那十几个箱子全部开出了密室。林玉恒只能跟随着众人退出了这间地窖。

    来到了菜园子里,那十几个箱子被放在地。

    被摆在地面有一个箱子已经被撬开了,里面是黑油油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林玉恒非常熟悉,这就是大明军队中已经被淘汰的铁扎甲。

    然后林玉恒的双膝跪下,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凑在地上那个箱子的印记上我发现自己这个印记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是大明兵器。工坊的标记,而是一朵像菊花一样的东西。

    但是王鼎却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些箱子在那里默默不语。自从林玉恒认识他以来,他还从来没看见过王定鼎这么认真的模样。

    王丁丁看着林玉恒疑惑的眼光说道:“这个图案不是咱们大明的,是倭国人的纹章或者叫做家徽也行。”

    林玉恒这是长出一口气说:“省着咱们栽赃陷害看来这个周家是死有余辜。把这些甲胄和这个箱子拿去就可以给够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