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太阳已经去海面有三丈高了，在镇海堡的炮台上炮长刘光带着一队值守的炮兵来到了炮台。

    值守的炮手们从值房中拿出大扫把、木桶、刷子之类的东西开始打扫炮台，清理大炮，这是每天疫情的事情。

    然后就会进行射击训练，训练之后继续清理。为负责管理他们的官长，要不定时的进行抽查。

    这几天的天气非常奇怪，晚上下雨，白天艳阳高照。雨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停了，被连续几日的雨水滋润过的的树叶散发些许生气，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

    这时候从堡外的道路上有五辆马车鱼贯而来。众人赶着一辆辆马车而来，到了门口纷纷下车，把马车带到院子后面的马厩去休息。

    刘光在库房里接收弹药之后，送弹药而来的牛总来堂上坐着喝茶。

    刘光可前来送枪械弹药的牛总同为第一批的林家的家丁曾经在一起共事了。

    只不过这次重新分配时，牛总被分配到铁作中掌管运输分配事物的一名管事。

    牛总这人没有什么文化，只有对林家的忠心之所以会安排到这个火药，军械这类危险品的交接的位置，是因为他的忠心。

    这个位置最重要的最重要就是让主家放心。而学识可以放在第二位可以慢慢学，即使学不会也可以给他配一个助手。

    即便是林家不害怕对头们的各种手段，但是能避免波折，还是避免的比较好。

    “刘光，你终于分配到一个清闲的位置比我这个位置好多了。

    今天听说是给你运货，我特意换班儿来的。”

    说着牛总从腰里掏出两个瓷瓶说道：“我可是费心，费了半天劲弄到两瓶烈酒，今天咱老哥俩得好好喝喝。”

    牛总满脸堆笑，显得分外亲切。毕竟两个人能分到一块儿实在太不容易了。

    “哦，你居然还认识刘把总。”陪同牛总来的肖文恩突然说道。

    “我先跟文恩交接一下货物！”然后刘光客气的跟随文恩说道。

    “哦，快快请进。我和你们牛掌柜的的老朋友。”

    刘光和肖文恩将物品交接完毕，然后三人同在一张交接单上签字。

    刘光和肖文恩各拿一半儿之后，将两人引入了寻宝内用于接待客人的屋内。

    几人进房间之后正看见屋内摆着一桌酒席，虽然菜肴都是海边的一些贝类或者小鱼。三人却不在乎坐在桌边刘总带来的烈酒摆在旁边。

    肖文恩连忙道：“今天真是做借了留疤总的光不然牛总这些烈酒我可是是能看见喝不到。”

    刘光向前受邀请两人落座。然后端起酒杯对着两人说道：“哥儿几个聚一起也不容易。来喝一杯？”

    “来一杯！不知道这好酒这不是什么人都能弄到。这药店里管的急，除了药用，想拿它当酒喝还是相当不容易的。”肖文恩看了下刘光，微笑着对牛总说道。

    刘光桌子上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了清澈的白酒，一股酒香飘上在屋中。

    他们喝的这种白酒就是那种医用的稀释品，也没有精美的包装，对外销售都是大坛装，土坛装。

    “肖文恩，你既然是属于船厂的人员，弄到这种酒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还这么馋？”

    牛总对肖文恩的如此对烈酒感兴趣，玩笑道。

    “虽然我每天都能看着这些酒运出船厂。可是那些酒都是有明确记录的，其实我这种小小的运货人员能够垂涎。”

    三个人在屋中喝酒的时候，在距离废珠湾入海口大约有十里地的地方大海上一艘小渔船正游荡在海面上。

    在渔船的后面拖着一个有渔船一半大小的圆形的木桶拖在在渔船后面。

    渔船上几个人正拿着渔网撒在海中往上拽。

    忽然前方出现一白色的帆影接着几艘大船跃出了海面。

    还不待渔船从海里拽出鱼网。但是旁距他们不远的地方有几艘小船挂着满分向他们冲过来，刚才那几个番应该是放倒在床面上，等他发现远处的大船之后才立起船帆，借着海风向他们冲过来。

    渔船上的几个人连忙将火盆扔到那个大木桶当中，看见木桶已经燃起烈火，升起灰烟。

    渔船上的几个人挥起了牛尾刀砍断连接木桶的缆绳。

    渔网都放弃了，头也不回的想岸边划去。

    谁知道扑过来的那几艘渔船船头架着的小炮也被发出了喷出来一团白烟，一颗炮弹就落在一丈远的海面。

    “是倭寇，是倭寇来了。”

    渔民认出了远处驶向海口来的大船，惊恐万分那可是火炮，要是被打了一颗他们这艘渔船就完了。

    船上的李海也是被吓得够呛，他本就是常年在海上博浪的一名老渔夫。

    在海上打鱼的时候，也经常在海上看到这些海盗来劫掠过往的船只，每到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们便飞快的离开。

    “快....快划船。”李海拼命的喊着，在他的指挥下几个渔夫拼命的划动船桨。

    渔船按照预定的规划路线，他们拼命向西北面一处海滩，强行搁浅上岸。

    海寇还在不断地轰击，似乎看渔民的奔逃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李海跟着小渔船奋力的靠上了沙滩，然后他们便丢弃了渔船，向距离海岸边不远的红树林中躲藏进去。

    那些海盗是不会理他们的，他们只是在外面报警的小船。

    他们点燃了木桶中的柴草，海盗其实在对付他们已经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李海属于迁徙过来的疍民中的一家，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在大海在博浪捕鱼了。

    但是此时林家突然成立了捕鲸船队按人头入股。按人四劳六的给这些无力出海的疍民家庭一份活命的口粮。

    而且还找了一些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给他们做，李海便带着几个还不到出海年龄的小孩儿来到海上，当做哨船。

    这种哨船分为三班，他们有固定的哨点。只是在晚上比较辛苦一些，白天还可以下网打鱼贴补家用。

    李海一直认为这是林家为了照顾他们老弱而想出的一种贴补他们的方法。

    今天才知道他们这种哨船其实也是有很大作用的，他们点燃了烽火，可以提前通知海港有海盗来袭。

    不但可以为主家尽一份心力，而且还可以提醒自己的家小。这也引起了正在岸上砍树和开垦田地百姓注意躲避灾祸。

    那是大明的蜈蚣船和海湾中常年孩儿兵练习的船有明显的不同。

    尤其是这海盗使用的这种快蟹船有一根随时可以放到的主帆主要靠着人力驱动最为显眼。

    海上可以看的很远，所以他们有的是时间点燃烽火。这一次就是和海盗相距八九里就发现了来袭的海盗，他们点燃烽火就开始疯狂逃窜。

    看着海面上升起的一道道烟火。以后用手扎着越来越多床上的狠的说道：“忘了连个上传的控制不住已经跟着他们明确的位置了。”

    “没有办法，他们林家既是官兵又是海盗，对这些防备偷袭的哨船肯定相当重视的。

    咱们白天大模大样而来，这发现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幸亏咱们有他们的旗帜的，不然还没有接近海湾，就要遭到了两边炮台都炮击了！”

    正说着孔掌柜挥了挥手，便有人在围杆上升起了一面绿的金日旗。

    李浩看着旁边的孔掌柜心里暗道，不知道有多少手段瞒着老子。

    这是一进海湾一定要进到粮城周围大抢特抢，抢到财物之后立刻扬帆离开，绝不在此地与林家的士兵纠缠。

    下去之后，就按照先前内应打探出来的地图，老子去抄家。

    他看见站在身旁的孔盟说道：“这帮老海盗既然不想要体面，那老子就给他们体面。

    听说那个海龙王的女儿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抢过来几个，老子要给她当便宜女婿。”

    孔盟听完脸色煞白，苦劝道：“按咱们的规定是先进攻铁作和船厂。我没有内应能够打开粮城门。”

    李浩大大咧咧摆了摆手说道：“我管你有没有内应。老子只需要一个冲锋立刻就能攻下粮城。

    老子今天就上门取钱，林家要是听话的不抵抗的话，我们就只拿钱不杀人。不听话，那就只能按规矩办。”

    孔盟一听李浩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更改了他们之前的计划，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对此次行动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孔盟对李浩说的道：“我可以到越家的船上监督他们这些小海盗别临阵脱逃。”

    李浩道：“既然你们对他不放心，我派人用船送到他们的船上监督着他们。那些人虽然海战不怎么样，但上岸之后还要靠他们这些敢打敢拼的疍家人。”

    孔盟对这些海盗的德行早就是烂熟于心了，行动起来真的不拖泥带水。

    他当场就在李浩手下带领下来到一艘小船，又靠上了船队后面的一艘蜈蚣船？在船上的人坚硬上来到了船头。

    孔盟来到船头看见了这艘船的船老大班敬天。

    班敬天看到孔盟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有时间来到我这小破船上？”

    孔掌柜看了看左右没有旁人说的，按照咱们先前说的吧。

    班船长顿时脸色一变。

    “出了什么事？”

    孔掌柜的了一口气说道：“这还没有进去，就已经准备不按计划行动。等一会儿他们突入港湾后咱们就走。”

    在镇海堡当中喝酒的三个人突然被突然闯入的士兵打断。

    镇海堡在海湾的西南边，经常上面有常年瞭望的哨兵。

    他们在海面上发现哨船点燃的烽火。负责巡哨的人连忙过来报信。

    在学校中报信的同时整个镇海岛上面想起了凄厉的唢呐声。

    “抄家伙，跟我走！点燃烽火，鸣响警炮！”

    刘光一边带着护卫前往炮台，一边下令。没办法在这些情况都有这些士兵经过训练，不用他指挥，也能知道自己干什么。

    刘光下令只是给他们一个肯定，不以跑台上的军兵有一部分是林家的家丁，另一部分是孩儿兵，他们是在这里实习。

    光靠着原来林家的那些老家丁根本不能够操作这些炮台上的这些火炮。

    自己手下的那几个伙计对老式火炮还可以，但是对新进拨下的那些岸防炮弄不太明白。

    反正自己当成这个炮台上之后，不但军饷给的足，伙食也比自己以前当家丁的时候伙食好多了。

    海盗的首领赵德轩看着远处飞猪湾两侧的跑新修筑的还没有完工的炮台。

    暗暗的想到吃亏自己得到了真实的情况，否则真不敢来袭击林家的这座据点。自己手下的海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大笔的收入了，再不搞一点横财，马上揭不开锅了。

    也只能抓住时机果断出击，赵德轩这人的性格一向都是宁可出错，不愿意放过的。

    在他的身后有六伙海盗，赵德轩安排的心腹将领临阵指挥2000余海盗军，然后率军北上突袭。一路上由于他们打着商队的旗号，并没有引起沿途商船的警觉。

    让赵德轩你开了聚集的岛屿满帆行驶两天抵达了粮城的外海。然后就是派出小船搜杀粮城派出来的哨船。

    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还是被那些哨船点燃的烽火。

    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像林家这种官兵兼海盗的势力，如何不能防备自己的老巢遭到其他海盗的突然袭击？

    镇海堡的烽火和警炮响起的时候，在海湾中训练的孩儿兵和在海滩上进行训练的那些军兵都迅速的开始披甲，装填火药。准备应对不知是何处来的袭击。

    在废珠湾的水面上经过严密的训练，这些孩儿兵已经能够熟练的操控这三艘训练船。

    二十来艘舰船虽然在废珠湾来回游荡。但船体较大的只有珠湾三废，其他的只是装载20来人的快蟹船连船帆都没有。

    珠湾三废的首舰上秤砣号升起了指挥旗。秤砣号甲板上有沿中心线排列的六门迫击炮。

    每门迫击炮有两名炮手，他们身边放着一箱二十枚迫击炮弹。

    在甲板下面还有60名桨手。每人身上穿着木甲配备牛尾刀一把，水师专用的短火铳一只，子药40枚。加上指挥人员，秤砣号上一共有81人。

    另外两废龟壳号和螃蟹号上面的人员数量同秤砣号是一模一样的。

    之所以火炮的数量和桨手的数量都差不太多，连水手的武器配备也几乎一模一样，是因为这三艘船是当做训练舰船使用的。

    虽然它们的类型有些不同，但训练的科目是相同的所以他们上面配备的训练武器和运动的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同。

    刘光已经跑到了炮台的炮位上，炮台上的大炮中的火药也装填完毕就等着他这位炮长的命令。

    他睁着喝着有些迷离双眼，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驶来的船队，虽然船上都是挂着绿底金日旗但是他仍觉得这些船有些不对。

    “刘大哥，看着旗帜好像是我们自己家人的。是不是那些哨船放的假警？”

    这是刘光的耳边传来了肖文恩的话语，刘光闻言后愣了一下。

    这是牛总突然喊道：“把这个这个胡言乱语的家伙抓起来，然后捆上。”

    在刘光身后的十余人，则是手持大刀，整齐有序的跟在他的身后。听到牛总的命令顿时一愣。刘光连想都没想一挥手命令自己的手下。

    “把他捆起来，嘴堵上，严加看守。”

    这些人都是常年跟随刘光的林家的家丁，根本不理会肖文恩的挣扎，把他捆起来，并且把嘴堵上，押到了炮台的一角。

    牛总对刘光说道：“不论是林家的家丁的军规，还是孩儿兵的军法任何在战时扰乱主帅指挥决议的都是斩立决。

    这个家伙在此时突然开口，肯定不是因为不熟悉规矩，可是另有原因等战后再加严加审询问！”

    因为两人的对话，那原来的舰队已经满了风帆向湾内闯了过来，刘光顿时下命令。

    “开炮！！”

    还好的炮台响起了隆隆的炮声，而对面的静海堡由于炮台还没有完工，只有几门老旧的火炮想喷出火光。

    打出的铁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在海湾中激起的水柱。

    刘光手下的这火炮手虽然经过了一个多月的集训效果初显。

    炮弹在冲过来船只的前后落下击了一道道水柱。但是由于运气和海浪的原因没有击中任何一艘船。

    此时在废珠湾中训练的舰队，已在珠湾三废的率领下排成突击队形，业已恶狠狠的扑向即将驶入珠湾的不知来路的舰队。

    秤砣号居中，螃蟹号居右，龟壳号在最左侧。

    三废排成一条直线，狠狠的冲撞向刚刚驶入珠湾的三艘海沧船。

    后面的快船也冲向的跟随在海沧船后面的快蟹和蜈蚣船。

    前面的珠湾三废在还没有接触之前，将船上的每门炮的二十枚炮弹全部打了出去。

    三百多枚炮弹落到那些突袭的舰队的周围，虽然大部分都落入水中，但是也些落到了为首的三艘海沧船。

    海沧船的左右还有一些迫击炮弹的砸在了快蟹和蜈蚣船上。这些小船迫击炮弹击中之后都会漏水或者大量的杀伤上面的水手。

    赵德轩自己也是接到了孔家的求援信，看完之后勃然大怒。

    这林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林家扶持一伙海盗占据了广州到南洋的这条海路收取引水费。

    这本来就是原来白说帮的业务。只不过人家说建立的绿旗帮的势力逐渐壮大后，他们和白旗帮共同分享引水费。

    可是没有想到林家军居然对其他的海上赶尽杀绝。竟然还阵斩了张疤拉这名海盗头目和三四千家丁兵的情况。

    而且自己的恩主三番四次的雇佣海盗袭击人家的舰队，可每一次都失败了。

    而林家的反击每一次出兵都打在了恩主最难受的地方。

    李浩在信里面使用了大量春秋笔法和夸张的修辞行动，说什么亲率五千大军迎击1万林家贼兵，两军在海岛打的天昏地暗，流血漂杵。

    林家贼军箭如雨下，刀枪锋利，火铳多。最终因为寡不敌众败退，但以击杀林家贼兵数千，阵斩贼将多人。

    这封信是陈浩给他的私信，信中所说的事情他大半是不信的。

    打动他的真实原因是林家关于西贡垦殖区的问题。

    赵德轩本人虽然在安南占据了5000亩的土地，但是这里他们处处受制于安南的政府。

    林家在西贡垦殖区耕耘了近四年的时间，林家在当地也是颇具威望本地民众都称其为主家。

    比起只会打仗、不太关心民众发展与民生的水真腊的土王而言，西贡垦殖区民众更加喜欢亲民的爱民的林家。

    赵德轩从林家的发展也看到了水真腊地区的发展优势。

    但是林家的发展和其他的华人势力都不同，他们虽然在水真腊发展了很大一股势力，但其主力还是在海南岛和大明境内。

    加上他叔叔赵昊在背后不断使劲儿，不得以赵德轩决定响应恩主的号召，率领船队袭击林家的废珠湾。

    给林家团队一个教训，让人家不敢阻止自己在水真腊地区扩充势力力。

    而眼前的战况却让他感到一丝疑惑，据他得到的情报，林家的主力早已离开了废珠湾。

    此地中只有一些没有还没有上船的水手，可是面前这气势汹汹来的20多艘船只。

    虽然数量只有自己的三分之一，船的大小也远远小于自己的这手下的这些海盗船。但是明知不敌仍然勇敢冲上来的这个气质一看便是已经成为了精锐的水师官兵。

    尤其是他们在向前冲锋的时候不断的发射炮弹，虽然准头有些差，但是只有少部分击中了前面的开路的船只。

    已经有六七艘快蟹小船被是从天而落的会爆炸的炮弹击沉了。

    而且看来安排在废珠湾的内鬼也起了作用，两侧的炮台发炮也不及时，等自己的船舰队冲过湾口之后，大炮才开始响起。

    迎着海盗舰队来来的珠湾三废，其中秤砣号直接撞在正中的一条800左右的海沧船上。

    螃蟹和龟壳号也把船前的撞角狠狠的刺入他们对面的海沧船中三条船借着惯性将船舵偏向一旁。

    三艘船带着这三艘海沧船在刚入湾口的海面上横着过来。一下将湾口封锁住了2/3，只剩下了一条窄窄的航道通向海湾之内。

    只可惜他们撞上的时机稍微晚了点，如果再早一点能在海口最窄的地方可以封锁整个航道。

    到赵德轩在在指挥海盗方面已经是十分有经验。却没有想到最终文冲出来的这几艘船居然只用一个动作就便将航道封锁了大半。

    尤其是中间的那艘船，直接将海沧船的正面的船头撞破。两船紧紧的连接在一起，海水疯狂的向海沧船中灌入。

    可奇怪的是，那艘船上的林家的水手居然跳上了在旁边拴着的小船，并砍开了缆绳，任凭那艘海船上的海盗占领了中间的那艘大船。

    而两边的林家的船只虽然也撞角狠狠的撞入海沧船中。

    船上的水手反而聚集在甲板上，他们掏出向短锤一样的东西，然后扔到了海沧船上。

    片刻之后海沧船上便爆起了一团一团的火光，随后那些水手便挥舞着钢刀和短火铳冲上了两艘海沧船。

    在一声声的火铳声中想着那些海盗被打的连连后退。不到一刻钟便以伤亡打败剩下的海盗，有的跳下了海船有的躲入了底舱。

    而其与跟上里的那些小船也在那剩下的小半行道中突出的快速和蜈蚣船纠缠在一起，奋力的厮杀着。

    赵德轩顿时暗道不好，连忙打齐下令。海沧一个大船转型快速的退出猪栏，同时给那些小船上的海盗下面让他们快速的冲入海湾之内。

    太仓船上伸出巨桨，放下所有的风帆，然后奋力的向海湾外面划去。

    好的赵德轩的命令虽然下得很及时，这时已经晚了。

    镇海堡炮台上的两门岸防火炮已经调转炮口瞄准这些聚集在一起的海盗船发射的炮弹。

    岸防炮的炮弹是24斤的，只一发炮弹就将其中的一艘蜈蚣船打成了两截。另一艘另一发炮弹打在了一艘海上的船上，顿时将其悠闲开了一个水缸大的窟窿。海水从这个大窟窿中灌入海沧船中。

    陈坤、徐万宗、李静等海盗头目已经驾驶着蜈蚣船从那窄窄的航道中出入了废珠湾当中，正兴奋的朝着港口方向快速失去。

    还有一些海盗小船向港口旁边的海滩上出去。他们必须在凉城的军队没有反应过来，按预定计划出入目标，即使不能抢多少东西，也要把它们烧掉。

    这些海盗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在海岸上会遇到什么。

    此时那在海边训练的林家的军兵和孩儿兵早已经列队完毕，再分别在港口沙滩和码头上准备阻击突入海湾的海盗。

    海盗看见海滩上有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练成了一个战力，正在等候他们上岸。

    这些孩儿兵将手里的火铳扛在扛在肩头上冲口，套着色狼的套筒刺刀闪烁着寒光。

    火铳兵，他们看着这些麻烦，用手里拿着的武器顿时多数的船只聚集起来冲向了海滩。

    来到的船只直接冲上了沙滩，海盗们从船上跳起来，齐腰身深的海水中努力的冲上海滩。

    他们在海滩前组织了一个粗略的队伍，然后举着手里的武器冲击这些孩儿兵。

    这些孩儿兵竟然使用火速非常熟练，但是真正接敌却是第一次。

    有一个火铳兵看到了海盗，怒火从生，想要抬枪射击被林玉恒一手夺了火铳。

    “都他么给老子清醒一点，这里是战场，谁要敢不听命令，我先废了他。”

    两百步的距离没有膛线火铳根本打不到海盗。看来这群孩儿兵回去还得多练。

    林玉恒这个举动虽然鲁莽，但是却立他指挥官的身份。

    他举起了手中的火铳，说道：“所有的火铳兵听我的指挥。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动，真给你们的教官丢脸。”

    不一会儿，那些海盗的队伍，成散兵队形向火铳兵靠近。

    他们也知道火铳的魅威力，海盗不停的挥舞着武器，恐吓着这些火铳兵，想让他们提前发射。

    这些海盗明白如果不能将这些就这个机会，那他们是无法进行抢劫的。

    他们再船上就看见这两城周围人员鼎盛的样子，说不定有大鱼，只有抓住这几个人，然后顺藤摸瓜，这粮城的财富可都是他们的。

    八十步.....

    五十步.....

    海寇恐吓的吼声，清晰入耳，让一些新兵愈发不安。

    “平枪，预备……”

    “把家伙事握紧了，海盗也是人，一铳下去都得死。”

    “等会听我的命令，大家一起放铳。”

    海寇越来越近，这些孩儿兵护岛卫越来越紧张，握着火铳的手不断出汗。

    虽然活中兵的枪口一直指着海盗，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

    “放……！”

    随着林玉恒一声令下。

    “砰.....”一声齐射声响起，一排海寇应声倒地。

    砰砰砰....

    紧接着火铳兵的火铳发射接连响起。

    四十数步的距离，在三在燧发火铳的三段集中接连不断的活动。想如鞭炮，海盗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十五六岁的孩子们中居能居然能够打出来连军精锐军队都很少能够熟练使用的三段击的火铳的射击方法。

    这些海盗会跟大明的官兵较量过那些官兵手中的火铳装药非常少，而是十枪才中一个，就是沿着火枪冲击，那只是个概率问题，被打中的就是倒霉，甚至那些火从炸膛伤杀伤自己人反而比杀敌还要多好。

    “给我杀，这帮王八蛋使用的火从还不如咱们手里的刀。”老同看到这些哈尔滨使用的居然是火铳毫不在意的指挥着海盗冲上来。

    这就让那些海盗在面临孩儿兵密集的火力实受到了很大的杀伤，只是两轮齐射他们就只剩下了不到100人。

    这些海盗十个人当中还能站着的只有三个。己方三百人居然被着两轮火铳打的几乎全军覆没。

    刚训练出来的孩儿兵可能打不了逆风战，但顺风战，一个比一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