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宝剑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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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 略胜一筹

    随着凌月刺入地面,苏鹏的结界被张开,偌大的礁石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屏蔽视野的结界被张开,无疑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是为外人可知的了。

    杜延年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玄铁棍。“你的双剑应该也不是你最擅长的剑法吧?技巧虽然不错,但你对短剑的应用只有利用其特性的抛掷。参差剑在我国传统武术里虽然偏门但也还是有传承的。”

    “嗯!我最擅长用的是单手剑。”随后苏鹏收起相思双剑,拿出来了灼灼。

    灼灼那炽热的颜色与狂野且独特的造型让杜延年感觉到了灼灼的不平凡。

    “这把剑很危险,似乎与龙有关。”

    “此剑名灼灼,剑长乃藏剑谷初代剑主的先祖斩杀赤龙取其鳞甲血肉锻造。烈焰焚其身,持之反噬其主。需以真元镇之,否则龙焰会将持剑者焚烧殆尽。”

    “那你压制灵力到我这程度之后,你能坚持多久?”杜延年惊讶此剑的来历,也更好奇此剑的威能与弊端。

    “咱们握个手,我得先知道你的灵力是多少。”

    “行!”杜延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很爽快的伸出了手。

    “怎么样?虽然比不上你,我作为这一代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已经要摸到九境的门槛了。”

    “一刻钟,如果使用剑技时间还会缩短。据我以往的经验来判断,战斗中最多维持三分钟。三分钟之后就会因灵力枯竭,被灼灼反噬。”

    “嘶!那你的灵力怕是远在九境之上,堪比仙人了吧?”

    “但我的肉体强度与战斗意识还不能匹配这份灵力,所以我平时的对决也只是力大飞砖般的挥霍灵力罢了。”

    “纵是如此已经是极其了不得的存在了,未来的天下第一舍你其谁。”

    “我不在意虚名,因为托付这力量给我的人告诉我未来的现世将遭遇前所未有的劫难。而给予我的力量,便是战胜那劫难的希望。”

    “你与师傅说的都一样,天下将遭万年一度的剧变,万族都该为对抗这劫难出一份力。此次考核结束要不要跟我去川地见我师傅,当代的川主?”

    “求之不得!”

    杜延年松开与苏鹏握着的手。“我根本察觉不到你的灵力存在,但毫无疑问那是超出我想象的力量。”

    随后杜延年挥舞玄铁棍迫使苏鹏退了数步。“这铁棍为初代川主为禹帝治水时所用的开路棍,震山川精怪、驱阴灵邪祟、平天下祸事。本为一对,一支赐予川主在历代川主手中传承,现为我所用。另一支赐洞庭龙君,但在洞庭龙君传承断绝之后,目前下落不明。”

    “洞庭龙君是禹帝的左膀,川主看来就是禹帝的右臂了。”

    “禹帝之后,王血也慢慢蜕化。直至太康失国,王血再无神力。纵少康复国,天下万民也知道天道有常,自有终时了。”

    “人由正邪二气混合而成,欲望之体。最为多变,也最善以以前例为规矩再打破规矩了。”

    杜延年笑了一下道:“你不是要跟我论古今时事的吧?可以开始了吗?”

    苏鹏点了点头道:“当然!”

    话音落下,两人同一时间动了。

    苏鹏大开大合的连环横扫在龙焰加持下气势如虹,这速度与架势甚至压了杜延年一头。

    想来是因为压制后的灵力不够充沛,苏鹏欲速战速决。杜延年由于慢了一拍,只得被迫防守。

    五连横斩过后,杜延年抓住苏鹏挥砍的空隙。玄铁棍猛然出击,苏鹏匆忙回防用灼灼护住胸口,纵然如此也被击退数步。

    抓住机会杜延年欺身而上,侧身翻滚借力照头又是一棍。

    苏鹏微微侧身躲避,再用灼灼隔开玄铁棍。

    杜延年猛然发力,试图再与苏鹏角力。却没想到苏鹏此次竟然与自己斗了个旗鼓相当,无疑苏鹏不想就这样被杜延年压制。

    玄铁棍势大力沉,一旦进入被压制的状态,以苏鹏的灵力消耗速度,就很难再逆转形势了。

    灼灼剑身烈焰暴涨,那火焰带来的热量很快就传导到了角力中的杜延年手中。

    起初只是温热,后来那温度不以灵力抵御就根本无法再抓握。

    不得已杜延年只能先撤一步调整态势,苏鹏立即追了上去。

    “一剑荡八荒!”

    还是那五连横斩,但每一斩之上都有蓬勃的火焰之力。纵然杜延年严防死守,但那火焰却是都注入了玄铁棍内,令现在的玄铁棍变得明亮通红。

    为此两人的灵力都开始随着时间流逝,可由于杜延年缺乏对火焰的耐受性,灵力的损耗现在甚至在苏鹏之上。原本时间是对苏鹏极为不利的因素,现阶段却是杜延年落下风了。

    杜延年明白不能再这般拖拖拉拉,转动玄铁棍拨开苏鹏的最后一剑,然后舞动那明亮的玄铁棍冲苏鹏打了过去。

    苏鹏也预想到了杜延年的反击,灼灼刺向杜延年胸口的同时举起了自己的左臂。

    杜延年见苏鹏试图板命,也是豁出去了,在攻防两端赌上了自己剩余的全部灵力。

    然而苏鹏邪魅一笑,在杜延年将灵力用于防御之后,横置灼灼挡住了玄铁棍的下劈。

    而在这一瞬赌上了自己全部灵力的杜延年,已经连玄铁棍也握不住了,战斗在这一次选择上决出了胜负。

    “哇!你这也太赖了吧!”因灵力枯竭而有些头晕目眩的杜延年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明明摆出了决战的气势,却又玩这样的花招!你不是说要拼尽全力战一场吗?”

    “你那架势我哪敢正面对抗,真若对攻你的玄铁棍肯定先一步将我击垮。我说了啊!我想要进步,那么就必须合理分配我的灵力,而不是力大飞砖般的挥霍。与你的一战,使我受益匪浅。兄弟你的实力可以的,年青一代的第一你名副其实。”

    “别说笑了,你才是那个第一!而且也没办法,他们太弱了。基本没有能接我三招的对手,而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很难发现自己的缺点并进步。此战我亦是受益匪浅,战斗千变万化切不可盲目出击,审时度势,待敌而动。以不变应万变,明明师傅的教导,我却在一次次的胜利与吹捧声中迷失了自己。”

    “这次有时间咱再来过,今天该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