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盘庚迁殷时发起翦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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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6章 始作俑者,危氏兄弟

    粟滩本来笑得很灿烂,但对上辛屈森冷的视线,不由得吞咽着口水:“咳咳,要是屈你觉得不妥,咱这就停办。”

    “你倒是答应得很快。”辛屈依旧冷着脸,声音也寒意凛冽。

    粟滩吞咽着口水道:“其实我也只是试试水,这一行也是别人教我的。”

    “谁?”

    “就是……”粟滩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他立刻反应过来了道,“难不成这里头有陷井?我这玩法,是南边的,而且跟商王公干系不少。

    咱们下边不少人在玩猜豆子,听说都是他们贵族在玩这套。

    倒是那个猜数字的玩法,那是我想出来的。”

    粟滩是个很聪明的人。

    有些锅是别人的,他肯定不背,但有些是他想出来的,肯定得背,而且他振振有词道:“这个猜数字的玩法很好的。

    我算过的。

    咱们定在五天开一合,一个人一天只能买十张,那么一年下来,也不过七百三十斤粟。

    但稍微做一下平衡,只要不是都背,一年中个百十斤,也是可能的。

    这样一来,一个哪怕再好这种博戏的人,一年支出最多不过六百斤。

    正好六百斤,就是一个家庭,七八月的积蓄。

    收上来之后,这些粮食还能用来奖励,前段时间我听说你一直在忧愁人力的事情。

    有了这些粮食除了奖励耕战,也可以用来奖励生育,或者改善托儿所这些地方。

    你最近没在城内,是不知道因为博戏的发展,已经有很多归化人家庭,没办法承担托儿所的费用,都在往自己家带回去呢!

    这种粮食,与其被别人赚走,不如咱们自己赚。

    还能用到实地……”

    砰!

    辛屈怒拍桌案,吓得滩脸色骤变。

    不过辛屈虽然生气,却没有发作,只是冷着声音道:“你是很聪明,但你知道你犯了多少忌讳吗?”

    “这……”粟滩想着,突然浑身抖了起来,“该……该不会纸是不能……”

    “你说呢?”

    “我错了!我错了!”粟滩赶紧就磕头了。

    现在的辛屈可不是之前那个辛屈,粟滩进来虽然直接喊辛屈名字,其实是因为改不过来习惯。

    辛屈也无所谓,都是当初族里的老人,私底下喊他也乐呵。

    但不代表粟滩不知道辛屈如今的威势,以及他的能耐。

    所以明知道自己触了霉头的情况下,粟滩滑跪的速度,比谁都快。

    “你最近干得不错。”辛屈让自己静下来,接着说道,“但也不能一直待在中枢,不然你也做不好太多事情。

    明天,你就去海阳县任县令。”

    “啊?!”粟滩一惊。

    “怎么?不愿意?”

    粟滩一看辛屈越发难看的脸,只能搓搓手讨价还价:“屈……好歹给我去永平县呗。”

    海阳县,就是碣石北面一点。

    之前辛屈裁掉了滦平集市之后,已经命人在滦平集市南方临海的滩涂位置,重新打造了一座县城。

    这里同时也是一座海岸码头,是未来支撑东北方向运作的节点。

    但都说了是未来,所以海阳县如今唯一能承担生产的只有渔盐。

    所以,这座县城人口很少,千余人,并且大部分都只是过来开拓的,等差不多了他们就会搬离前往永平县。

    要说东面最好的县,自然是遵化、永平这两座。

    遵化好歹是军屯要地,人口充裕,不管是防御还是发财,都可以。

    永平作为后勤节点,直接承担了对卢龙、承德、乃至未来海阳——葫芦岛——辽阳一线的物资中转。

    人口未来也肯定不少,更是要冲。

    他粟滩只要在这里混,要是还不发财,那就是自己蠢,笨,废物了!

    不过,粟滩看到了辛屈冷彻的目光,缩了缩脖子,还想据理力争。

    辛屈却淡定道:“既然你这么反感,那就换个地方。”

    “诶诶!好好好,换哪里?”

    “涿县,连带着你的封地都挪过去。”

    “啊?哪里有什么涿县,我怎么不记得……”粟滩搔了搔头,不断想有辛氏的地盘,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瞳陡然一缩,“蓟氏涿地!”

    “没错。”辛屈淡笑,“选哪个?”

    “海阳!海阳!肯定是海阳!”粟滩声音高亢起来。

    他是疯了才会去涿地。

    辛屈今年七月停掉了房山县方向的无定河二期工程,直接导致了涿地被无定河水给淹了三分之一。

    这还是辛屈没有操弄的情况下,如果辛屈发狠了,他直接在房山上游丰水期筑坝,然后等到时间了开闸放水,就能直接给涿地淹了。

    而且他粟滩又不是寻常人,他干粮行的,接触的都是谁?

    高门大户有,三教九流有,接触的机密还少吗?

    涿地未来是要承担北平地区的泄洪的。

    到这种地方发展,他是疯了?

    指不定哪天一场洪水,他的家当全没了。

    宁愿海阳县,荒就荒了一点,至少未来还有机会。

    “好,回头我会任命你为海阳县令。最近一段时间,该闭嘴的给我闭嘴,不该碰的别给我碰。我准备禁止赌博,你之前的想法,给我暗下来。”

    辛屈警告道。

    粟滩连连点头,但起来之后,又觉得亏得慌说:“那不考虑一下我说的数字玩法?用得好,也是一把不错的利剑呢!”

    “我知道,但不是现在。”辛屈白了他一眼,“真以为彩票我没有想过吗?但问题是纸也很贵。

    一斤一张纸条,都不见都能收回纸的造价。”

    “嘶——”粟滩倒抽了一口冷气,“真的这么贵?”

    “价比黄金。”辛屈随手从桌子下,拿出一块一斤重的狗头金丢在桌上,“这么大一块,差不多我四分之一张桌面大小的价格。”

    “乖乖!”粟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