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奇异的伤痕
杨渊这一路走着没少和上官妍交谈,不过都是一些修炼的琐事,对于接下来的治疗似乎都不太在意。
林胜永站在一间石室门口停住,回头望向杨渊,说:“杨小友,前面就是我父亲所居住的石室,我先去打个招呼。”
杨渊点头,说:“有劳前辈了。”
随后林胜永走了进去,也就是一会的功夫,室内便传来他的声音。
“小友进来吧。”
“嗯。”
杨渊在听到声音后走了进去,这室外只留下了月伊和林瑜母女二人。
林瑜脸上有点担忧,说:“娘,你说他能行吗?爷爷身上的毒......”
月伊脸色有点犯难,她也不知道杨渊到底有没有办法驱除这天毒谷的毒,毕竟十大魔门的独门秘功没一个简单的。
她一手抚摸着林瑜的头说:“放心吧,你爷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的。”
林瑜也只能点头,但是脸上的忧愁可是没有少去一分。
石室内,一个枯瘦老人正卧在石床上喘息,而林胜永和杨渊二人则在石床旁静静站着。
过了一会,这个老人转了个身子,颤颤巍巍地说:“小友来了吧。”
杨渊上前说:“前辈,小子杨渊在这。”
“好,好......”
老人缓慢地说出俩字,突然,他双眼瞬间睁开,一道冷光直视着面前的杨渊。
杨渊心里一惊,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好在提前有所准备,脸上倒没怎露出破绽。
“不错不错,小友胆识倒是不错,也许你真能帮上我。”
杨渊心想:不愧是金丹强者啊,仅是一个眼神我腿就想打哆嗦,好在提前有准备,不然就尴尬了。
老人坐了起来,脱去自己外面的布衣,随后露出伤痕累累的背部。
杨渊一见都忍不住“啧”了一声。
其背部有一条半尺长,像蜈蚣似的伤疤嵌在老人的肉里,而且此疤痕还隐隐泛着点点蓝光。
“幻灵蜈蚣的毒素!”
杨渊一眼便看出端倪,真正出问题的就是这暗蓝色的毒素。
“想必小友也知道老夫这伤究竟为何而来吧。”
杨渊点头确认说:“小子明白,要不让我试试?”
老人思考了一阵,冷冷地说:“你就不怕失败吗?要知道一旦失败,这毒素很有可能会潜入你的体内。”
杨渊倒是很自信,微笑着摇头,说:“前辈竟然都敢相信小子的能力,我有何不敢替前辈疗伤。”
老人一听随即哈哈大笑,说:“哈哈!好!这性格我喜欢!连这都不敢算什么修仙人!”
“不过,孩子,你还是得小心点,这毒素可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就连天毒谷那帮人都对此毒小心谨慎。”
杨渊微笑说:“多谢前辈提醒,小子一定竭尽所能。”
其实本来杨渊心里也是犯嘀咕,以他的性格可不会去干这种没把握的事情,不过上官妍一看老人背部的伤痕就将此毒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杨渊。
原来这种蓝色的毒素只是一些幼年时期的幻灵蜈蚣身上才具备的。
这种毒素虽然难缠但也绝对不是说十分可怕。
只需要一个引子将毒素彻底排除即可。
不过考虑到老人的身体状况,而且此毒已经维持了数年,想要一次性全部除去还是困难了一点。
“前辈,你确定七天之内一定可以除去吗?”
“放心,他这种层次的算什么,当年我可是顶着最猛烈的毒熬过了整整一年呢!”
上官妍此话一出,总有一种炫耀的感觉。
杨渊也是惊讶,说:“熬过了一年?那你怎么除去的?我记得你也没修炼过类似的功法啊?”
“啧,小孩子不要多问,反正当年我确实成功除去了这等毒素,至于这小老头的,对你来说七天足以。”
有上官妍这话,杨渊信心大增,说:“那就好办了,到时候金光避体衣就是我的了!”
上官妍笑着说:“有没有点出息?就一件护具你就高兴成这样。”
杨渊有一点被说的不好意思,嘿嘿一笑,结束了和上官妍的传音。
过了一会,老人拿出一张图纸给了杨渊。
杨渊不明所以,转头看向老人。
老人说:“这是一些关于幻灵蜈蚣的资料,如果你觉得可以,那就开始吧。”
杨渊仔细看着,这资料上其实对幻灵蜈蚣的描述已经很详细了,但是和上官妍所描述的还是欠缺了一些。
不得不说有个前辈指点自己还真是能省去不少的事情。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杨渊开始替老人疗伤驱毒。
林胜永见状也只是提醒了杨渊几句随后便走了出去并且带上门。
林瑜见父亲出来连忙上前询问:“怎么样了?”
月伊对此也很关心上前说道:“是啊胜永,那孩子到底行不行?”
林胜永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可不可以,不过看起来父亲倒是蛮喜欢他的,他的性格似乎很对父亲的胃口。”
月伊一听也是放下了悬着心,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问:“丫头,你是不是许诺过这位道友什么东西,不然他会因为杀掉吞灵鱼过意不去而来此地吗?”
林胜永此时也抬头看着林瑜,似乎他也不清楚到底为何杨渊会来帮父亲驱毒。
林瑜无奈,只能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月伊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丈夫。
林胜永表情倒是淡定许多,一听是金光避体衣后也只是点点头说:“虽然此物想来珍贵,不过若是真能救助好父亲,这东西也算不上什么。”
“可是胜永,此物我记得是你们林家的镇家之宝啊,哪怕是我都没有此物。”
林胜永咳嗽了一声,说:“月伊,此事的确非同小可,实在不行让父亲坐决断吧,想必他肯定会做出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
月伊听后也只好点头,毕竟在这个家没什么比父亲说话更管用了。
林瑜倒是不断向门内看去,似乎在祈祷着什么,又或者是期待着什么。
过了整整一天,三人依旧站在着石室的门口,都很期待结果。
突然,石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