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黄教授的故人
车子停在了滇南市郊外,一栋单间别墅前。
一路驶来曲径通幽鸟语花香,这里是滇南市西郊,陈逆听说过,
这块风水宝地,当年被一个大富商看中了,说要在这里开发一个专工富豪享乐别墅区。
他倒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不过想当然的觉得这里应该是富人区。
可现如今却截然不同,这里根本没有一排排别墅,只有眼前的独一栋。
这到是让陈逆有些那么,难道这一整块地皮盖一栋别墅会比盖几十栋,更加值钱。
不过有钱人的思想自己又怎么能搞得懂,只能浅浅一笑,这似乎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
就这样陈逆就带着不安下了车,院子是道铁栏门,上面锈迹斑斑,似乎很久没有上漆了。
陈逆下了车却不见车里的刘建平有什么动作,便低头问道:“刘队长你不进去吗?”
“黄老交代过,今天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能进去,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他都不见。”刘建平语气有些郑重。
“那他到底找我干嘛?你给我透个底呗!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陈逆眼角微微扬起,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让人看了有些舒服。
刘建平却并不买账,只是冷眼相对,反而面色更加凝重了几分:“这是机密,我的级别还不够,进去了你自然会知道。”
陈逆只好作罢,就敞开步子迈进了大门,可刚进门就感到了一丝不寻常之处。
这么大的别墅,这么大的院落得多少钱呀!可这院子却荒凉得不成样子,比他家老宅有过而无不及,像是几十年没人住了。
陈逆感到十分纳闷!一般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应该门庭若市,富丽堂皇吗?再者说这有钱人不都每家配几个保姆园丁啥的,这院子也不至于成这样呀!
难道这黄老就喜欢这种破旧风格。
陈逆无奈摇摇头,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扇虚掩着的木门,上面有些斑驳。
他抬手轻轻往门上敲了两下,门却自己打开了。
大厅很宽敞,但四面都没有留窗,根本没有光线照进来,陈逆,逆着光站在门只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由于光线很昏暗,其他的去什么也没看到。
在适应了几秒后,眼前才逐渐清晰了一些。
“你来了!”
声音有些苍老也有些突兀!
陈逆被忽然传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心脏砰砰直跳,稳住身形后才看清正前方的沙发上做着一老者。
老者穿着一身很有年代感的黑色长衫,如果不是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和短发,陈逆还以为看到了一个古人。
他弯腰侧目,朝对方走了两步才开口:“你就是黄教授?”
老者微微点头,又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好一会,才缓缓开口:“的确,有七八分相像,他年轻时应该就是你这个样子。”
黄教授顿了顿接着低声道:“不过你怎么那么瘦,他可是壮得跟牛一样。”
这哪跟哪?似乎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陈逆实在纳闷,不明白眼前的奇怪老头在说些什么?
又往前走了两步,边走边说:“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这个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觉得呢?”
陈逆只觉得有些尴尬,摸摸鼻子:“那什么像不像的,像谁?”
黄教授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平静道:“我的一位故人,也是救命恩人!你叫陈逆,夹皮沟人,爷爷奶奶死了,母亲也死了,父亲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三年前还进了精神病院……”
他直接把陈逆的身份事迹大致说了一遍。
陈逆听后感到有些奇怪,并不是他能说出自己的信息而奇怪,毕竟刘建平都要听命于他,要查自己的资料轻而易举。
只不过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要调查自己。这些对他有什么用?
陈逆眉头紧皱,那明亮的双眼此刻充满了困惑:“所以,你今天找我来是…”他故意拉长了声调,想知道答案。
“你爷爷的事…”只是当黄教授说出这句话时目光却突然闪过了一丝异样,仿佛是被触动了一下。
陈逆一听顿时清楚了,他口中的故人就是自己的爷爷,只不过以前也没见过这个人呀!难不成是爷爷年轻时的朋友。
听他的口气,爷爷对他有恩,难不成今天是主动找自己报恩的,陈逆一遍这样想着,一边出声试探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当年,考察队从魔鬼林出来的那三人中的一个。”黄教授却略显愁容,口气变得颤巍,似乎这句话有些烫嘴。
话音刚落陈逆双眸就颤抖了几下,虽然表面看他平静得像一滩死水一样,实则内心早以波涛汹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爷爷回来就…”
说到这他已经有些哽咽了,后面几个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口。
黄教授听后却不慌不忙的抬了抬眼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其中的一些阻碍你见过了!”
“什么?”
“王啊牛!”
陈逆微微皱眉,没有反应过来当年的事情跟王啊牛有什么关系?脑袋里飞速想着,忽然就想到了什么:“你是说尸儡。”
陈逆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道当年爷爷说的不要让它出来,这个它就是说尸儡吗?
可他转念一想,又好像不对!这尸儡虽然可怕,但王玄真和那四老仙随便一个都能吊打它们。
整个大夏那么多能人异士,自己这两天就见到了四五个,不至于让它出来了收拾不了呀!
自己的爷爷当时60多岁了,进进出出魔鬼林那么多年,他见识过的东西一定比自己多得多,不可能一个尸儡就把他吓成那样。
而且这个黄教授也说了,尸儡只是一个阻碍,那看来!爷爷口中的那个它一定要比尸儡可怕得多了。
“你跟我来…”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陈逆那没头没脑的分析。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黄教授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从大厅穿过,竟直朝后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