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
繁体版

第五章:长大

    《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第五章:长大

    笑盈盈和花清梦两人一起应道:“好的。”然后他俩先回去了。

    笑盈盈和花清梦两人走后,这时花如梦指点花一枝,提醒道:“一枝,要懂得知时知变,不可拘泥于招式和套路,每出一招都要信手拈来,每出一招都要挥之则去,攻要潇洒,守要写意,不可拖泥带水,要凶狠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要稳如泰山,不能一味地密攻,要一攻一守,配合着来,招式不能只凌厉无力道。”

    花一枝一边耍剑一边应道:“好的师父。”然后花如梦又说:“那你在这里好好学,为师就先回去了。”

    花一枝应道:“嗯!好的师父,您回去吧!”然后花如梦就回去了。

    花如梦回去后,花一枝一个人在那里练了一会,可他怎么练都觉得不满意,怎么练都觉得练不好,于是他很灰心,便扔下了木剑,气得瘫坐在地上,并且说道:“我怎么这么笨呀!简简单单的一套剑法,学了几个时辰了,都学不会,我学不会武功,长大了要怎么给父母报仇?怎么给姐姐和姐夫报仇?怎么给曲叔叔和曲大哥报仇?”

    他说到这儿,大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他想起了他爹娘,还有他姐姐、姐夫的尸首还没有埋葬呢!于是他偷偷溜出谷了,然后去了新荷镖局府,将他父母的尸首,还有他姐姐、姐夫的尸首,还有他父亲的那些属下,以及新荷镖局府的那些下人们的尸首,通通用板车搬到附近的那块空地里埋了。他在搬运尸首的时候,看到每一个尸首身前都有一大块吐出来的血迹,黑色的血迹,他觉得很奇怪,很疑惑,为什么每个人吐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他疑惑不解,便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然后用撕下的那块布料在某一摊黑血上面沾了沾,之后将那块布料叠起来塞到怀里。

    从搬运尸首到埋尸体,他花了好几个时辰。

    他在埋他姐夫的尸体时,顺便把他姐夫的那把梨花剑也一并埋了。

    他在埋剑的时候,想起了他姐姐生前跟他提过的那个剑谱,那个梨花剑谱,是姐姐的丈夫莫云霄自创出来的武功,被姐夫埋在了梨花园,所以他去了梨花园,打算把那本剑谱拿回来。

    再看看毒王阁这边:上官子夜虽然被欧阳离砍了一刀,但这一刀没砍到要害,所以上官子夜并没有死,他醒来后看到他母亲死在了他的身边,他很伤心,抱着他母亲的尸体哭得伤心欲绝,哭得天昏地暗,边哭边喊:“娘,娘,娘……”

    他哭了许久,也喊了许久,然后将他母亲的尸首,还有他父亲的尸首,埋在了毒王阁的附近,最后他离开了毒王阁,从此隐姓埋名,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南宫夜”,一边研究毒药,一边寻找那个老头,那个杀他爹娘的老头。

    再看看花一枝这边:花一枝拿到那个剑谱后,便带着剑谱回到了神医谷,这时候已经是亥时了,他刚到神医谷就看到了他的师父花如梦,他很害怕,又很紧张,便问道:“师……师父,都这么晚了,您……您怎么还没睡呀?”

    花如梦板着脸说道:“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呀!那你去哪了?”

    花一枝说:“我……我在练武场练武呀!”

    花如梦不相信,便说道:“是吗?我刚从练武场回来,怎么没看到你?”

    花一枝紧张的结结巴巴道:“我……我……”

    没等花一枝说完,花如梦便问道:“你是不是出谷了?”

    花一枝吓得往地上一跪,连忙解释道:“师父,我是出谷了,但我出谷不是为了出去玩的,我只是想念我爹娘了,所以去了他们的坟前,和他们说说话。师父,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您别赶我走好吗?”

    花一枝最后的那番话,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他害怕他师父不要他了,害怕他师父赶他走,所以急得快要哭了。

    花如梦见他急得快要哭了,便说道:“一枝,为师只是担心你,所以问问你,为师没有怪你的意思,也不会赶你走的,地上凉,别跪着了,赶快起来吧!”

    花一枝擦擦湿润的眼睛,然后站起身来,这时花如梦吩咐道:“一枝,都这么晚了,赶紧去洗洗睡吧!明日还要继续学医、学武呢!”

    花一枝点头说道:“嗯!”然后去休息去了。

    花一枝走后,花如梦也去休息去了。

    第二日清晨,他们先是吃了早饭,然后去了药房,继续跟着花如梦后面学医,花如梦交代过,上午跟着他学医,下午跟着他学武。在学医的过程中,花一枝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一学就会,可是在学武的过程中,花一枝总是困难重重,每次都比他的大师兄花清梦,还有他的小师姐笑盈盈学的慢,所以每次他都比他们多学几个时辰,多付出一点,每次他都要在练武场里多待几个时辰。而这几个时辰,是他自由空间,他师父、师兄、师姐都不在身边,所以他想干嘛就干嘛,不被管束,所以他将他姐夫的那本剑谱,那本梨花剑谱也掏出来了,然后和他师父教他的剑法一起学,两种剑法一起学,他怎么学都觉得别扭,便将这两种剑法改编了,改成了新的武功……

    花一枝就这样每天跟着他师父学医、学武,还利用多出来的时间创造新的武功,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便过去了十八年。

    十八年后,花一枝已经二十九岁了,已经长大成人了,而且还长得很帅:皮肤白皙,身子高挑,穿着红衣,好看极了。

    他学了一身功夫,而且医术也高超,不过最厉害的还是他自创出来的那门武功———飞花弄影。

    他就是用这门武功在江湖上救苦救难,所以被江湖上的人称之为“大侠”,而且还被江湖人取了个绰号———一枝花。

    他每次出来救苦救难,出来做好事的时候,都是偷偷出来的,他的师父,他的师兄,他的师姐,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江湖上,有一个喜欢救苦救难,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也知道那个大侠叫“一枝花”,但就是不知道,一枝花其实就是花一枝。

    花一枝每次在救苦救难,在帮助人的时候,都是带着面具的,所以别人根本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花一枝就是一枝花,一枝花就是花一枝。

    一枝花在江湖上帮助别人,助人为乐的同时,也在寻找那些山匪,那些杀他父母,杀他姐姐、姐夫,杀他曲叔叔、曲大哥的那些山匪。

    现在的江湖上,很平静,没出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唯一的一件大事,那就是武林盟主梦霸天要举办什么武林大会。

    这个武林大会,是二十年举办一次。在二十年前,梦霸天就是凭着他最厉害的一招———剑指江湖,称霸武林,成为武林盟主的。那时候他立了一个规矩,就是每二十年举办一次武林大会,看看江湖上有没有出现什么高手,能够打败他的高手,这样他就要让位,让给那个打败他的那个高手当盟主。

    虽然这个规矩是他立的,但是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立的,而是江湖上的那些其他人让他立的这个规矩。

    谁不想一直当盟主?谁坐了这个位子想退位?就跟皇位一样,谁做了皇帝想让位?所以武林盟主梦霸天也是一样,也不想让位。所以他举办这个武林大会并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这是他当初立下的规矩,他虽然是盟主,但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所以他只好遵守承诺,举办这一场武林大会。

    他先是昭告了天下,说什么已经二十年了,第二次武林大会的日期到了,然后给各大门派发了请帖,让他们都来参加,不分老少,只要是会武功的人,都可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与他比武,如果有人能够打败他,他就心甘情愿让位,等等一系列的话,并且将武林大会的日子定在了这个月的月尾,地点是在“绣衣广场”的“比武区”。

    光阴荏苒,转眼间便到了武林大会的日子,这天,江湖上很热闹,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络绎不绝,有的已经到了,有的正在来的路上,有的刚出发……

    神仙谷,花一枝的房间里,花一枝正坐在桌边,手拿一本医书,正在看医书,他师兄花清梦,和他师姐笑盈盈,两人一起走了进来。

    现在的花清梦,已经三十一岁了,长得还不错,脸型方方正正,浓眉大眼的。他现在既会医术,也会武功。

    现在的笑盈盈,已经三十岁了,面容清秀,身体苗条瘦弱,挺好看的。她也会武功,也会医术。

    花清梦和笑盈盈两人进来后,看到花一枝正在看医书,笑盈盈赶忙夺下花一枝手里的医书,并且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呀?”

    花一枝问:“怎么了?火烧眉毛了?”

    笑盈盈说:“比火烧眉毛更着急。”

    花一枝又问:“那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

    笑盈盈说:“装,你还在装。”

    花一枝说:“我装什么了?你真是莫名其妙?”

    笑盈盈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武林大会这件事呀!”

    花一枝说:“我知道呀!怎么了?”

    笑盈盈说:“知道你还在这里看书?你难道不打算参加?”

    花一枝说:“我为什么要参加呀?我对武林盟主这个位子可不感兴趣。”

    笑盈盈急道:“唉你……”

    花清梦打断道:“算了师妹,既然他不去,那就我们去吧!我们也别纠缠他了,就让他在家里好好看书吧!”

    笑盈盈说:“好吧!那我们走吧!”说完跟着花清梦一起走了,去参加武林大会去了。

    花清梦和笑盈盈两人前脚走,后脚花一枝就跟着去了,不过他不是以花一枝的身份去的,而是以一枝花的身份去的;他先是去外面将自己的装扮换成了一枝花的装扮,然后偷偷摸摸去的,花清梦和笑盈盈两人并不知道;花清梦和笑盈盈两人在前,他在后。此刻的他,虽然还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但是跟之前的红衣不一样,腰间还插着一枝花;别的公子腰间插的要么是扇子,要么是剑,或者刀,而他腰间插的却是一枝花。而且他还戴着面具,戴着一张能遮住上半脸的面具。别人看到他的装扮,就知道他是一枝花了。

    在某个树林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正在这片树林里行走。他们去的方向,正是绣衣广场的方向。他们不是去参赛的,而是去当观众,观看这场武林大会。

    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名叫樊天下,是个说书先生,不会武功,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喜欢打听天下的奇闻异事,也喜欢说天下的奇闻异事……

    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名叫樊念念,是樊天下的孙女,瓜子脸,美艳秀丽,背着个包袱。她也不会武功,喜欢跟着她爷爷一起打听天下的奇闻异事,也喜欢跟着她爷爷一起说天下的奇闻异事。她特别特别崇拜一枝花,经常让她爷爷说一枝花的故事……

    她爷爷来参加武林大会,是为了想更加了解一下这个江湖上的奇闻异事,而她来参加武林大会,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武林大会上看到一枝花……

    “爷爷,您快点,您快点呀!您这么慢的速度,我们何时才能到绣衣广场呀?”

    樊念念背着包袱,在树林的前方,一边小跑,一边回头喊她爷爷,让她爷爷走快一点。她爷爷樊天下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哎呀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走慢一点,我都这把年纪了,哪能跟你们年轻人相比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走不动了,我得歇一会。”

    樊天下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并且伸手扶住了一棵大树,喘着粗气。樊念念转过了身,一边往她爷爷樊天下身边走去,一边说道:“爷爷,您是不是糊涂了,我是您的孙女,不是您的姑奶奶。”

    樊天下扶着大树,喘着粗气说道:“哎呀我的孙女呀!你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呀!我是说:我都这把年纪了,我走不动啦!你走得那么快,我追不上你,要不你就搀扶着我,走慢一点;要不你就去给我买辆马车,然后载着我,不然我走不动了,我不走了,我得歇一会。”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便转过了身,然后后背靠着树干滑落了下来,坐在了地上。这时樊念念说:“好吧!那您先在这里歇一会,我去买辆马车来。”

    她说完就往街市的方向走去,打算去买马车,可她只走了一小段路,就遇到了一群人;这群人正是十八年前出现过的那些土匪;领头的是风飒飒。已经过去十八年了,风飒飒他们老了不少了。虽然他们人老了,但是心还没老,还跟以前一样,好•色,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

    风飒飒他们见樊念念长得好看,便将樊念念拦住了,而且风飒飒还调/戏樊念念,说道:“吆!这是谁家的闺女呀?长得这么好看,瞧这脸蛋……”

    风飒飒说着伸手去摸樊念念的脸,樊念念吓得连忙推开了风飒飒的手,并且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是谁呀?你干什么呀?”

    风飒飒淫/笑道:“嘿嘿!老子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看上你了,老子要把你带回家,好好疼爱疼爱。”

    他说着,伸手去拉樊念念,樊念念往边上一闪,让风飒飒拉了个空,风飒飒气道:“小美人,别给脸不要脸啊!别逼老子动粗。”说着,他又伸手去抓樊念念,这次却抓着了,然后他拽着樊念念往他的住处走去,樊念念边挣扎边叫:“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然后朝着她爷爷樊天下的那个方向喊道:“爷爷,爷爷救我啊!爷爷……”

    樊天下还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坐在那棵大树下喘着气,突听他的孙女在叫他,他赶忙起身朝着他孙女叫唤的那个方向看过去,却看到一群男人围住了他孙女,和他孙女纠缠着,他知道情况不妙,连忙跑过去推开了那个正在和他孙女拉扯的那个男的,并且对那个男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干嘛纠缠我孙女?”

    那个男的就是风飒飒。

    风飒飒听这个老爷爷这样说,连忙回道:“吆!她是您的孙女呀?那您不就是她的爷爷了嘛!爷爷您来了正好,我看上您孙女了,正要把她带回家,娶她做妾呢!”

    樊天下一听,气道:“娶她做妾?你……你比我也小不了几岁吧?我孙女也可以称呼你一声爷爷了,都这把年纪了,还学着年轻人,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家的孙女,你还要不要脸了?”

    风飒飒一听这老头在骂他,连忙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伸手去推樊天下,而且还不止推一次,边推边说:“糟老头子,你骂谁不要脸呢?老子能看得上你孙女,那是你孙女的福气,你还不乐意,还阻止,你要是再敢阻止,信不信老子一掌拍死你。”

    樊天下的年纪本来就已经很大了,不像年轻人,身体结实、硬朗,所以他经不起别人的推推搡搡,被风飒飒最后那么一下推的,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在地,脚也崴了,只听“咯吱”一声,脚断了,樊天下捂着脚,痛得直打滚,并且叫道:“哎呀!我的脚,我的脚,断了,断了。”

    樊念念见状,连忙跑过去将他扶坐起来,并且带着哭腔问道:“爷爷,您没事吧?爷爷……”这时风飒飒也走了过去,凶神恶煞地对樊天下说道:“老东西,看在你孙女的份上,老子不杀你,留你这条老命自生自灭。”

    他说完,一把揪住樊念念的手腕,一边往他自己家的方向拽去,一边说道:“走,跟老子回家,做老子的女人,老子保你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数不完的钱花。”

    樊念念用另外一只手,去推风飒飒抓她的那只手,一边推还一边打,并且说道:“你放开,你放开,我不去你家,你放开,你快放开,你这个死变态,死色/魔,大淫/贼……”

    樊念念和风飒飒他们,是在一片树林里纠缠着,而这片树林的另一处,正藏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枝花,大侠一枝花,他穿着红衣,戴着一个只能遮住上半脸的银色面具,腰间还插着一枝花,眼睛正盯着风飒飒的那个方向,嘴里也在嘟囔着:“原来是他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十八年前,他们杀了我曲叔叔,杀了我曲大哥,灭了新荷镖局满门,如今已经过去十八年了,这笔账也该算一算了。”

    他说完,正打算往风飒飒他们那边走去,可是就在这时,从空中飞来一个女人,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这个女人名叫萧声声,是洞箫楼楼主萧白衣的女儿,她今年二十出头,长得不错:肩如削成,腰如红素,双眉修长,如花以玉,容貌清秀,漂亮至极,极其美丽。

    她会武功,腰间始终挂着一把匕首。

    她也会各种各样的乐器,因为她家就是卖乐器的……

    她也是去绣衣广场的,不过她不是去参加武林大会,而是去找她老爹的……

    她来到这片树林里,看到风飒飒他们正在强抢美女,于是她要去救助,便使出了轻功,飞了过去,边飞边说:“你个老淫/贼,都这把年纪了,还欺负人家小姑娘,你还要不要脸了?”

    风飒飒听到后,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却看到一个长得比樊念念还要好看的姑娘飞了过来,他赶忙放开了樊念念,然后色/眯/眯地看着萧声声,说道:“老子今日走桃花运了,还真是艳福不浅,才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见到了两位美女,而且还一个比一个美。”

    他说到这里,又往萧声声的面前走了几步,然后接着道:“大美人,你不让老子欺负她,可以,老子就听你的,老子不欺负她了,不过现在老子看上了你,要不你代替她,跟老子一起回家,做老子的女人,你看咋样?”

    萧声声说:“想让我做你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那副又老又丑的模样,你觉得你配吗?”

    风飒飒说:“配,当然配,老子虽然老了些,虽然丑了些,但老子的床上/功夫不赖,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和老子试一试。”

    萧声声骂道:“我试你个死人鬼,你个死变态,看姑奶奶我今日不把你阉/了。”

    她说着,挥匕首刺了过去。

    萧声声武功好,出手快,匕首挥得稳准快,而且变招也快,忽刺忽挑,忽挡忽劈,忽砍忽扫,随意而出,随心而动,每一击都恰到好处,而且似有招又似无招,每一招每一式都看似无理,但又偏偏恰到好处的破了对方的进攻,两人打了上百余招也不分胜负。

    风飒飒武功也不错,方攻为守,刀法简练写意,左一刀右一刀,刀刀力大无比,也很潇洒,似攻似守,收放自如。突然,他招式立变,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身法精妙,避实击虚,速度奇快,力道十足,刀又快又疾;疾似风,快如电,刀式简单,不拖泥带水,不花哨,但威力齐大,以攻代守,一会劈,一会扫,一刀快似一刀,威力无可匹敌,但最后还是被萧声声打倒了,并且被萧声声扎伤了裤/裆,风飒飒躺在地上捂着裤/裆痛得直打滚。

    他的那些属下们见状,连忙跑了过去,有的将他扶了起来,有的问道:“老大,您没事吧?您还好吧?”

    风飒飒瞪着他说道:“你觉得呢?老子都快要死了,你还问老子好不好?你这个傻冒,你还不快上,你们都给我上,给我上,谁要是能够打死这女的,老子的老大之位就让给谁当。”

    风飒飒说到“你们都给我上”的时候,便伸手指着萧声声,意思是让他的那些属下们对付她。

    他的那些属下们听后,连忙挥刀冲了过去,和萧声声打了起来。刚才是一个人打一个人,现在是一群人打一个人,好在萧声声武功不错,能应付的过来。

    此刻的萧声声,腾跃翻闪,影动身移,打得甚是激烈,招式变化飞快,身影闪动,令人眼花缭乱。突然,她越攻越猛,越打越绝,丝毫不给对方留喘息的机会,什么劈、刺、砍、抽、提,都使了出来,而且快准狠。

    风飒飒的那些属下们也不差,将手中的刀时而刺划,时而劈挑,招招狠辣至极,时东时西,忽南忽北,纵越起伏,闪转腾挪,刀指东打西,点南挑北,一会快一会慢,好似在迷惑对方一样,让萧声声似解非解,于是萧声声也迷惑对方,一会动一会静,一会寂然而来,一会又寂然而去,而且打出的招式又是环环相扣,精妙如斯,变化无穷。

    萧声声武功好,她将匕首在手中转来转去,使出很多种招式,而且快与慢也结合的恰到好处,东一下西一下,好像毫不费力气一样,轻松的很,最后将他们打倒在地。

    他们被萧声声打倒后,然后萧声声气冲冲地对他们说道:“带着你们的老大快滚!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人家姑娘,我定让你们好看,滚!”

    那些属下吓得屁滚尿流,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是。”然后拖着受伤的风飒飒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风飒飒他们那群人走后,这时萧声声走到樊念念身边,问樊念念:“姑娘你没事吧?”

    樊念念说:“我没事,多谢姐姐相救。对了姐姐,我叫樊念念,他是我爷爷,叫樊天下,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樊念念说到“他是我爷爷”这句话的时候,还用手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樊天下。

    “我叫萧声声,你叫我声声姐就好。”萧声声回答道。

    樊念念惊道:“萧声声?”然后又问道:“你爹是不是洞箫楼楼主萧白衣?”

    萧声声回道:“是啊!”然后又问道:“怎么了?你认识我爹?”

    樊念念摇头道:“不认识。”

    萧声声说:“既然不认识,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樊念念说:“是这样子的,我爷爷是说书的,我经常跟着他后面说书,自然对江湖上的人或事要知道一些。”

    萧声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了樊妹妹,你爷爷他怎么躺在地上?是不是受伤了?”

    樊念念说:“是啊!他的脚腕骨折了,都是那帮混蛋干的,那帮杀千刀的,我爷爷都这把年纪了,他们还欺负他,真是混蛋,猪狗不如的混蛋,我咒他们,咒他们不得好死,死了也要进十八层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

    樊天下躺在地上,捂着骨折的脚腕,痛得直流汗,他听到他孙女一个劲的骂那些山匪,但却没说要给他找大夫,所以他急了,说道:“哎呀我的孙女呀!你也别骂了,他们都已经走远了,你再怎么骂他们,他们也听不见了,你还是先给我找个大夫吧!我这脚腕是刚骨折的,能接的上去,你赶紧去,去给我找大夫。”

    躲在不远处的花一枝,听到樊天下的话后,便连忙拿掉脸上的面具和腰间的一枝花,然后将面具和花都扔到了地上,之后走了过去,边走还边说:“不必去找大夫,我就是大夫。”

    花一枝说完这句话后,人便已经到了他们的身边,然后他看着萧声声,说道:“萧姑娘身手不错呀!一个人打倒一群人,让在下真是佩服的很。”

    萧声声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