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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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比武

    《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第八章:比武

    梦霸天的剑法也很好,精妙无比,惊动天下人。他一出场,一个个都惊讶不已,叹为观止,都惊呆了,被他绝妙的武功招式给惊呆了。

    突然,梦霸天的剑招变了,变得很快,剑影也多了起来,虚虚实实,让人看不出真假,而且凌厉的很,招数也变来变去,剑法也严谨,见招拆招,身法也敏捷灵巧,气势如虹,剑气纵横,剑光一闪即逝,招招环环相扣,把香满路逼到了死角,让香满路没有还击的机会,香满路只好闪转腾挪,犹如水中泥鳅一样,游来游去。他的那把铁扇在手中转来转去,一会开一会关,“唰唰唰”的,响声连续不断。而此刻,梦霸天的剑或挑,或刺,或劈,并且人也跟着辗转腾挪。突然,他用最后的速度,来到了香满路的身后,用剑身横着打向香满路的后背,将香满路打下了擂台,让香满路摔了个狗吃屎,香满路气急败坏,真想上台和他重新比一次,可是打擂台有规矩,不允许上台第二次,否则就算违规,所以香满路就没有上台了,就这样认输了。

    香满路认输后,这时梦霸天拱手问台下的人:“还有哪位上台与我比试的?请上台。”

    亦如画这时飞上了擂台,她妹妹亦妩媚也跟着飞上了擂台,然后亦如画拱手对梦霸天说:“梦盟主,我们就是江湖上传言的塞北龙凤煞,我叫亦如画,我妹妹叫亦妩媚,我们上台,是为了和你比试的。”

    梦霸天伸手说道:“请!”然后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就和梦霸天打了起来;亦如画用得兵器是“龙凤环”,跟铁环一样;亦妩媚用得兵器是“凤凰琴”,就是古琴。此琴可以扰乱人的心智,只要琴声响起,别人的心智就乱了,没办法发挥自己优秀的武功了。

    此刻的亦如画,一对龙凤环耍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他的招式天马行空,变化多端,在梦霸天的身边闪转腾挪,穿梭跳跃,还不费力气。他妹妹的琴声也不错,琴声铮铮,如春雨初下,细瑞滑腻,柔尔宜人。忽然,她的琴声一转,格调突变,急骤起来,仿佛淅入佳境,一会如泉水溪流,一会又如万马奔驰,暖快结合,虚实相连,让人觉得如仙境一般,妙不可言。不过这只是那些不会武功的人这样认为的,而那些会武功的人就不这样认为了,他们觉得这琴声影响了他们的发挥,所以梦霸天觉得对付他们有些困难,便使出了他最厉害的武功“剑指江湖”。

    此刻的梦霸天,将剑放在眼前,用内力让剑漂浮着,然后他双臂张开,那把剑就幻化出很多剑影,对准着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然后梦霸天将张开的双臂往前一推,那些剑影就通通冲向了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吓得往后直退,结果掉下了擂台,不过没有受伤。梦霸天只用了一成的功力,不然他们早就受伤了。

    梦霸天将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打下擂台后,便再次拱手问台下的那些人:“还有哪位上台与我比试的?请上台。”

    梦霸天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飞上了擂台。

    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名叫“云笑之”,绰号“酒一壶”,因为他喜欢喝酒,出门总是带着一壶酒,所以被人取了个叫“酒一壶”的绰号。

    他是赖疯癫(赖承欢)的师弟,也是赖疯癫(赖承欢)的仇人,会武功,他们都是松杉道人诸葛星移的徒弟……

    酒一壶,也是云笑之,他手拿一壶酒,飞上擂台后,拱手对梦霸天说:“在下云笑之,绰号酒一壶,是松杉道人的徒弟,前来与你比试。”

    梦霸天伸手说道:“请!”然后酒一壶就挥拳和梦霸天打了起来,边打还边喝酒。他没有兵器,也从不带兵器,更不用兵器。他都是赤手空拳与别人打架的。

    酒一壶(云笑之)突然化掌为剑,忽点忽刺,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四处游走,飘忽不定,掌法威猛精妙,又疾又快,一会化掌为拳,一会化拳为指,突然,他的招式起了变化,又化指为掌,并且掌上还泛起内力,一道道劲风迎面扑去,梦霸天见状,手中剑挽起几朵剑花,而且剑法其快,剑气纵横,只不过他只用了一成的功力,否则他的剑锋过处,无一活口……

    再看看花一枝这边:花一枝正在问樊天下:“樊前辈,那个手拿酒壶的人又是什么人?”

    樊天下回答说:“他叫云笑之,是松杉道人的小徒弟,喜欢喝酒,所以被人取了个绰号,叫‘酒一壶’,武功马马虎虎,他一生中,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的师兄赖疯癫了。”

    花一枝疑惑不解,问道:“噢?此话怎讲?”

    樊天下说:“事情是这样子的:赖疯癫原名不叫赖疯癫,叫赖承欢,后来他疯了,别人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叫‘赖疯癫’。他也是松杉道人诸葛星移的徒弟,大徒弟。至于他为什么会疯,那还得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二十年前,诸葛星移将他最厉害的武功‘拂尘幻影录’交给了他的大徒弟赖承欢,也就是赖疯癫,让他学,却不让他的小徒弟云笑之,也就是酒一壶,不让她学。云笑之很生气,偷偷地在‘拂尘幻影录’这本秘籍上面动了手脚,结果害的他大师兄赖承欢走火入魔,亲手打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弟弟,然后赖承欢就疯了。赖承欢疯了之后,云笑之也被逐出了道观,云笑之很后悔,觉得对不起他的大师兄,整日借酒烧愁,走到哪都会带着一壶酒,而且他还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大师兄,背后里总是帮助他的大师兄。他大师兄已经疯了,已经不认识他了,所以把他当作朋友,和他以兄弟相称,他大师兄的疯病时好时坏,一会又吵着闹着要杀了他,一会又说他是他的酒弟,不是被他追着喊打喊杀,就是被他缠着甩不掉,他很头痛,可也没办法,谁让他欠了他。”

    花一枝听后没吭声了,过了一会他又问道:“那今日怎么没见他师兄来这里?”

    樊天下说:“别急,待会肯定会来,你看酒一壶,已经占了下风了,马上就要败给梦霸天了,他肯定会来帮忙的。”

    擂台上,酒一壶,也就是云笑之,已经占了下风了,马上就要败给梦霸天了。梦霸天武功很高,剑舞得甚是好看,剑气凌厉,一往无前。他的剑,剑锋也很锋利。他的招式,也很厉害,剑光飞闪,剑身互击,身影穿梭,和酒一壶的拳脚对接。

    酒一壶虽然打不过梦霸天,但他目前为止还没有被打败,他还在应付着,死撑着。此刻的他,掌力威猛,攻得精彩,守得严密,在抢攻的同时也守得滴水不漏,一会转攻为守,一会转守为攻,一连打出好多掌,而且一掌强似一掌,快如闪电。

    梦霸天剑势凶猛,整齐如一,一会横扫,一会回击,一会又高高跃起,从上向下刺去,似落雁回巢,招式又稳准狠,剑锋又变化多端,突然,他用右手的剑鞘横着伸向酒一壶的腹部,只听“砰”地一声,用剑鞘将酒一壶打下了擂台。酒一壶摔得个四仰八叉。也就在这刹那之间,他师兄赖疯癫从远处飞到了他的身边。

    赖疯癫穿了一身很破旧的衣服,蓬头垢面,胡不拉茬,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他来到酒一壶的身边后,看着酒一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他开心地跳了起来,边跳边笑道:“哈哈哈哈哈!酒弟,你咋躺在地上睡大觉呢?好玩好玩,真是好玩。”

    酒一壶气得快要喷血,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来骂道:“好玩你个头,什么躺在地上睡大觉?老子是被人打下来的。”

    一听到“打”字,赖疯癫立马变了脸色,道:“打?谁打的?谁打你了?谁打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扒了他的皮。”

    酒一壶指着擂台上面的梦霸天,说道:“就是他。”

    赖疯癫两眼冒火光地盯着梦霸天,恨不得要将梦霸天撕碎。此刻他使出了轻功,飞上了擂台,指着梦霸天的鼻子骂道:“就你这个老家伙打我酒弟的是不是?我酒弟我都舍不得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打我酒弟?”

    其实赖疯癫说的这句话对他来说有点“讽刺”,因为他经常追着他的“酒弟”喊打喊杀,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因为他是个疯子嘛!疯子在发疯的时候,怎么会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呢?

    “这位朋友,我们是在打擂台,打擂台不打怎么叫打擂台?你又何必出口伤人?”梦霸天说道。

    赖疯癫不耐烦地道:“什么打擂台不打擂台,我不知道什么是打擂台,我只知道,你打了我酒弟,那我就替他打回去。”

    “打回去”三个字还未落音,他便挥掌打了过去。

    赖疯癫的掌法很好,掌影幻化,威力无穷,令人眼花缭乱。此刻他双掌变化莫测,身体也跟着移动,掌影缭乱,以手为剑,拆格挡架,而且招招狠辣,与梦霸天搏命相斗。

    梦霸天的剑剑锋凌冽,一剑接着一剑攻击,如抽丝扒皮,连绵不绝,让对方连闪几闪。此刻他一剑快似一剑的击向赖疯癫,并且身体也跟着腾转挪移,和赖疯癫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合,什么闪啊转啊挪啊移啊!通通都使了出来,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赖疯癫也是,也不敢掉以轻心,出的招越发的狠辣,什么抓、掀、撩、扣等等!一连串地打出了很多招,梦霸天也是,什么削、击、砍、刺、点等等!都使了出来,而且还招招威猛,招招变化无穷,招招都是夺命之招,似乎要杀掉赖疯癫一样,但他知道,这是比武,不是杀人,他不能杀人,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所以他最后没有杀赖疯癫,而且一脚将赖疯癫踢下了擂台,不过他这一脚踢得有些重,赖疯癫被踢出几丈之外,并且吐了一口血,赖疯癫看到了血,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亲手打死自己的父母和弟弟的那个场景,于是他发疯了,起身追着他的酒弟酒一壶就打,并且大声说道:“云笑之,我杀了你。”

    云笑之,也就是酒一壶,他知道赖疯癫又发疯了,又要追着他喊打喊杀了,他很无奈,只好拼命地跑,拼命地躲,边躲边喊:“南宫夜,你义兄又发疯了,他又要杀我了,你还不快出来救我啊!”

    就在此时,从远处飞来了一个人,这人就是南宫夜,也就是当年的上官子夜,他比花一枝大两岁。现在的他,还跟小时候一样,戴着面具,半张面具。因为他的脸上有伤疤,小时候被毒虫咬得伤疤。至于他为什么会认识赖疯癫,成为赖疯癫的义弟,那还得从五年前开始说起:五年前,上官子夜,也就是南宫夜,在荒郊野岭抓毒虫回去炼制毒/药,遇到了赖疯癫拿着刀正在追杀酒一壶,南宫夜连忙跑过去用银针扎了赖疯癫的睡穴,救下了酒一壶,并且他还给赖疯癫研制能够治疗疯病的药物,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研制出来,但是他找到了可以控制疯病发作的方法了,那就是用银针扎他的睡穴,让他睡一觉,醒来后就好了。就是因为南宫夜可以控制得了赖疯癫的疯病,所以赖疯癫才认了南宫夜为义弟。

    南宫夜飞过来后,还跟之前一样,立马用银针扎了赖疯癫的睡穴,然后赖疯癫就睡着了,整个人倒在了南宫夜的怀里,之后南宫夜和酒一壶两人一起将睡熟的赖疯癫带回去了。

    再看花一枝这边:花一枝正在问樊天下:“樊前辈,那个疯子就是赖疯癫吧?”

    樊天下回答:“对。”

    花一壶又问:“那那个叫南宫夜的,又是什么人?他为何会戴着面具?可否跟我说说?”

    樊天下说:“好。”然后给花一枝介绍:“他叫南宫夜,是赖疯癫的义弟,他戴着面具,是因为他小时候打翻了烛台,引起了失火,被火烧的。他武功并不高,但他对毒药颇有研究。”

    关于南宫夜这个人,樊天下了解的并不彻底。他了解的,只是从南宫夜自己嘴里传出来的传言而已,并不是真实的事实,但他自己却不知道,他还以为,他说得就是真的,就是事实呢!

    “哦!”花一枝听后“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作声了。

    再看梦霸天这边:梦霸天站在擂台中间,大声地问台下的人:“还有哪位上台赐教?请上台。”

    “请上台”三个字刚落音,站着树枝上面的萧白衣,就飞到了擂台上,并且说了一个“我”字,

    萧声声看到飞过来的人是她的老爹,她连忙惊呼道:“爹?爹,那是我爹,那是我爹唉!”然后她朝着她爹的方向招呼道:“爹,爹,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萧白衣看着她女儿又是跳又是叫的,便嘀咕道:“这丫头,惊呼个什么劲?看到你老爹我有那么开心的吗?”

    就在萧声声开心的又叫又跳的时候,身旁的花一枝问萧声声:“萧姑娘,他就是你爹呀?”

    萧声声回道:“对啊!他就是我爹,名叫萧白衣。别看他名字叫白衣,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穿白衣,而且他的武功也不咋样,他最拿手的,是吹曲子,你看他手上的那支洞箫,他很会吹,而且那支洞箫,还是他自己做的呢!他很会做乐器,做各种各样的乐器,做好了就交给我娘,让我娘拿到镇子上去卖,能卖很多钱的,而且他还喜欢喝茶,他喝的茶,都是他自己煮的;冬天他喜欢用雪水煮茶,夏天他喜欢用泉水煮茶,现在是夏天,他喜欢用泉水煮茶,而且不是什么泉水他都用,他很挑剔的,只用月华山那里的泉水,这件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幸亏月华山离我家不远,不然真是苦了我家的管家,一个月都要跑好几趟月华山呢!”

    花一枝听后“哦”了一声,然后萧声声又接着道:“他武功不高,还总是喜欢与人比武,我娘经常说他,这次他是偷跑出来的,我娘不知道,否则我娘又要说他了。”

    花一枝又“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作声了,萧声声也没作声了。

    其实萧声声说得这些大部分都对,但有一样不对,那就是……她老爹的武功其实很高,很高很高,高到让人无法想象,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因为她老爹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施展过武功,她老爹每次练武的时候,都是去外面偷偷练的,她和她娘都不知道,她家的管家和下人们也不知道,包括江湖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萧白衣站在擂台上,面对着梦霸天,说道:“梦盟主,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梦霸天疑惑道:“你……认识我?”

    萧白衣说:“梦盟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在二十年前的那场武林大会上,我们比试过,当时我输给了你,你难道忘了?”

    梦霸天还是没想起来,便问:“在那次的武林大会上,输给我的人有很多,不知你是哪一位?”

    萧白衣将当年他在擂台上面说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我叫萧白衣,虽然我的名字叫白衣,可我从来不穿白衣。”

    听到这话,梦霸天突然想起来了,便说道:“原来是你呀!我想起来了,当年你确实和我比试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变化挺大的呀!”

    萧白衣说:“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化确实很大,不过你却一点没变,还跟之前一样,那么年轻。”

    梦霸天说:“哪里!我也老了。”

    萧白衣开玩笑道:“既然你也老了,我也老了,我们都老了,那不知我们的功夫,有没有老?”

    梦霸天说:“功夫有没有老,试了才知道。”

    萧白衣伸手说道:“请!”然后梦霸天就挥剑冲了过去。

    梦霸天一剑快似一剑,一剑狠似一剑,朝着萧白衣的身上猛击。他一招猛过一招,将剑舞得密不通风,剑剑指向萧白衣的要害,萧白衣也不差,连闪再攻;闪的时候速度很快,就跟电风扇的扇叶转动似的,看不见人,只能看见人的影子和衣服的影子;攻的时候是用笛子攻的;他一边吹笛子,一边躲闪,并且用梦霸天的武功和梦霸天打斗,只不过他将梦霸天的武功改动了;他是临时改的,边打边改。而他吹得那个曲子,就是他自己创出来的那个曲子,叫“笑傲江湖曲”。

    就在他吹曲子的那一刻,台下的人都在纷纷议论着:有的说“他怎么边打架边吹曲子呀?这曲子叫什么名字?还蛮好听的呢”!有的说“唉?他打架的招式,怎么和梦盟主有些相似呀”?又一人应承道:“可不是嘛!你看,他打出来的招式,不仅和梦盟主相似,而且好像比梦盟主更厉害一点。”

    这人在说到“你看”的时候,还用手指了一下萧白衣。

    萧白衣听到了他们在议论他,也听到了他们在议论梦霸天,但他无所谓,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可是梦霸天就不一样了,梦霸天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他觉得萧白衣的这个“箫”很奇怪,吹得曲子也奇怪,好像可以改动别人的武功,于是他在打斗的时候分心了,最终被萧白衣打下了擂台。

    梦霸天被打下擂台后,他很生气,可是却装出一副不生气的模样,而且他还说要和萧白衣结为异性兄弟,还说要把“武林盟主”的位子让给萧白衣,可是萧白衣推辞了。

    萧白衣说:结为异性兄弟可以,但让他做武林盟主他不愿意,因为他不喜欢做武林盟主,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冲着“武林盟主”这个位子来的,他只是单纯的想来打个架,比个武而已!所以武林盟主最后还是梦霸天。

    既然结拜兄弟,得有结拜的仪式,所以梦霸天让他徒弟江亿豪去镇上买了些瓜果和酒水,当着各大门派的面,正式和萧白衣歃血为盟。

    萧白衣比梦霸天大几岁,所以萧白衣称呼梦霸天为“贤弟”,加个姓就是“梦贤弟”。而梦霸天呢……称呼萧白衣为“大哥”。

    他们的结拜仪式,搞得很浓重,台下的香满路,对梦霸天说:“梦盟主,这么浓重的结拜仪式,光喝酒怎么行,得请一些美女来跳跳舞,庆祝庆祝才行。”

    香满路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亦如画,带着嘲笑的口气,反驳香满路:“不如让香公子的那二十位夫人,来这里舞上一曲,让我们饱饱眼福。”

    香满路听出亦如画是在故意嘲笑他,讽刺他,讽刺他是个风流公子,一个人有那么多女人,但他却一点不生气,反而说道:“行啊!我这就回去,让我的那些夫人,来这里给大家舞上一曲。”语毕,他就迈步往来时的路上走去,刚走一步,梦霸天就说道:“不必了,我不爱看美女跳舞。”

    他说完,又问萧白衣:“大哥应该也不爱看美女跳舞吧?”

    萧白衣说:“当然不爱看了。”

    梦霸天问:“那大哥平日里都喜欢做什么呢?”

    萧白衣回答:“喜欢练武,喜欢吹箫,喜欢品茶,还喜欢听故事?”

    “听故事?”梦霸天有些疑惑不解,他想了一会,突然想到这个江湖上好像有个很有名的说书先生,好像叫什么……樊天下?于是他对萧白衣说:“大哥,江湖上好像有个叫……樊天下的说书先生,他很会说故事,江湖上的人,都喜欢听他讲故事,但就是不知道他今日在不在这里?如果在这里的话,倒是可以请他上台给我们讲讲故事。”

    梦霸天话刚说完,站在人群里的樊天下,就举起手来,并且对着擂台上面的梦霸天喊道:“梦盟主,我就是那个说书先生,我叫樊天下。”

    梦霸天疑惑道:“你就是樊天下?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说书先生樊天下?”

    樊天下说:“是,我就是樊天下,就是那个有名的樊天下,我喜欢说故事,尤其是喜欢说江湖上的奇闻异事,您和萧大侠两个如果感兴趣的话,我现在就说给你们听。”

    梦霸天说:“好,可以,那你现在上台,说给我们听听。”

    樊天下说:“好。”然后就上了擂台,说起了故事;他说:“我先给大家说说,‘大侠一枝花’的故事吧!”

    他刚说完,任思飞就说道:“樊前辈,‘大侠一枝花’的故事江湖上都传得沸沸扬扬,在场的人们都知道,已经没有新鲜感了,您能不能说说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啊?”

    “你们不知道的故事?”樊天下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他最近才打听出来的,他刚刚写好了草稿,还没有开始说呢!于是他让他的孙女樊念念,将那个草稿从包里拿了出来,送给了他,然后他打开了那个草稿本,照着那个草稿本读道:“各位,最近我确实打听到一个新鲜的事,我刚把这件事写了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跟大家说呢!今日我就在这个擂台上,跟大家说说,故事是这样子的: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新人物,那就是……”

    樊天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这可把台下的那些听故事的人给急坏了,尤其是香满路,他是个急性子的人,他等不了了,于是他问:“就是什么呀?您倒是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樊天下看着香满路,说道:“香公子真是个急性子,才这么一小会儿工夫,都等不及了,我这故事可长着呢!你性子这么急,哪有耐性听完呀?”

    香满路听他罗里吧嗦的,尽不说重点,他有些不耐烦了,便说道:“行了行了行了,我也不催你了,你赶紧说吧!”

    樊天下这才开始说道:“这个新人物就是……盗圣燕南飞。”

    “盗圣燕南飞?”台下的人都在纷纷议论着,有的说:“燕南飞是谁呀?怎么从未听说过?”有的说:“这人物是从哪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物?”

    就在台下的人纷纷议论的时候,任飞龙的儿子任思飞问樊天下:“樊前辈,你说的这人我们怎么没听说过呀!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樊天下说:“我是个说书先生,不是个编书先生,我只喜欢说书,不喜欢编书,我说得这些,都是根据事实说的,不是凭空捏造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说得是事实,你们爱信不信,要是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不听。”

    台下的人没辙了,只好说:“信,我们信,你赶紧说吧!”这时樊天下又开始接着上面的话,说道:“他是个盗圣,说好听一点,就是盗圣;说难听一点,就是盗贼、小偷,专偷一些金银珠宝、名师画作,还有名刀、名枪、名剑什么的,他都会去偷,甚至连有名的乐器,他也偷,反正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他都会去偷,而且每次都会成功,从不失手。他偷东西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好玩,偷回来把玩。他虽然也会武功,但是武功不算太出众。

    他最出众的,是他的轻功,飞檐走壁的轻功,可以飞着来飞着去,跟燕子一样。如果有人想抓他的话,那可不简单,得费上一点功夫才行,否则根本抓不了他。”

    站在千寻塔上面的燕南飞,听樊天下这么评价他,他不知是欢喜还是忧愁?

    此刻的燕南飞,站在塔上嘀咕道:“这个樊天下,消息还挺灵通的,我保密工作做的这么好,都被他给挖掘出来了,看来以后我得小心一点才行。”

    擂台上的樊天下,还在继续说着燕南飞的故事,而千寻塔上的燕南飞,此刻两眼正在盯着萧白衣手里的那支洞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