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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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做客

    《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第十章:做客

    萧声声说:“嗯!好的。”

    萧声声说完,花一枝伸手指着那条有黑布条的那条路,说道:“我去这边。”然后又指了一下和那条路相反的那条路,继续说道:“你去那边,一个时辰后,不管找到找不到,我们还在这里集合。”

    萧声声应道:“好。”然后去了花一枝让她去的那条路上,寻找燕南飞去了。而花一枝呢……去了和萧声声相反的那条路,也就是有布条的那条路,不过他在去之前,先将自己的装扮,换成了一枝花的装扮,然后才去了那条路。

    此刻的一枝花,在那条路上一路狂奔,到处寻找燕南飞的下落,却碰到了樊天下和他孙女樊念念提着东西往他这边走来,这大晚上的,他俩应该是刚从溪云客栈放班回来,正往家的方向赶去,一枝花看到了他们,正打算躲起来,可是樊念念眼尖,他还没来得及躲呢!就被樊念念看到了,樊念念连忙大叫道:“一枝花?”接着她伸手指着一枝花,对她爷爷樊天下叫道:“爷爷,您快看,一枝花,那是一枝花唉!我没看花眼吧!那是一枝花唉!”

    樊天下还没开口,樊念念就跑到一枝花的面前,一脸崇拜的样子看着他,说道:“一枝花,真的是你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崇拜你,一直都想见你一面,可是一直没机会,上次在武林大会上,我以为可以在那里见到你,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没去那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我真是太开心了,老天对我真是不薄,居然让我在这里遇到你,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呢?”

    一枝花拿下面具并说道:“樊姑娘,是我。”

    樊念念惊讶道:“花公子?怎么是你呀?你是一枝花?”

    一枝花说:“对,我就是一枝花,一枝花就是我。”

    樊念念简直不敢相信,说道:“原来你就是一枝花呀!那你上次在武林大会上,你怎么不说?”

    花一枝说:“那时候人多,不方便说。”

    关于花一枝是一枝花的这件事,樊天下也很惊讶,所以他也走过去对花一枝说:“原来花公子就是大侠一枝花,真是让我们感到意外。对了花公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一枝回答说:“我来这里抓盗圣燕南飞的。对了樊前辈,你们在这条路上行走,有没有看到他?”

    樊天下摇头说:“没有,不过我们刚才看到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难道那个人就是燕南飞?”

    花一枝说:“对,他就是燕南飞,他去哪个方向了?”

    樊天下指着来时的路,说道:“这个方向。”

    花一枝感谢道:“多谢!”然后往樊天下指的那个方向走去,刚走几步路,又忽然想到什么,忙转身问樊天下他们:“樊前辈,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樊天下回答说:“我们刚从溪云客栈放班回来,正要回家呢!我们回家,是要经过这里的。”

    花一枝问:“那你们住在哪里?”

    樊天下回答:“住在溪云古村,和溪云客栈的老板住在一个村子上,他见我故事说得好,便让我在他的客栈里说故事,每月给我二两银子。”

    花一枝说:“哦!我知道了。对了樊前辈,关于我是一枝花的这件事,您能不能先帮我保密?我暂时还不想被人知道,我就是一枝花。”

    樊天下说:“好,可以,我会替你保密的。”

    花一枝说:“那就谢谢您了,好了,我先走了,告辞!”

    樊天下说:“告辞!”

    樊念念也说:“告辞!”然后花一枝就走了,去抓盗圣燕南飞去了。

    花一枝顺着樊天下说得那个方向,一路追赶,最终追上了燕南飞,然后他腾空而起,飞到了燕南飞的前面,转身拦住了燕南飞,燕南飞虽然不认识一枝花,但他也听过一枝花的消息,知道江湖上有一枝花这么一个人,喜欢锄强扶弱,打抱不平。燕南飞虽然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但他看到一枝花腰间的那枝花,便已猜出他就是一枝花。

    江湖传言,一枝花的“飞花弄影”很厉害,可以用花瓣杀人,他腰间的那枝花,就是他的武器,无论对方跑多远,只要他的那枝花发出,都能追到对方的身边,如果他觉得那个人该死,那么那枝花就会杀死对方;如果他觉得那个人不该死,那么那枝花就会刺伤对方。那枝花就好像有灵性一样,懂主人的心思,帮主人对付敌人……

    燕南飞看到拦他路的人竟然是一枝花,他吓得直发抖,结结巴巴道:“一……一……一枝花?怎……怎么是你?你……你拦我的路做甚?我们……我们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

    花一枝说:“我们确实没有什么过节,但你和我的朋友有过节,你偷了我朋友的洞箫,是不是该还给她了?”

    燕南飞疑惑道:“洞箫?你是那个姓萧的朋友?”

    燕南飞说得那个“姓萧的”,指的是萧白衣,而花一枝以为他说得那个“姓萧的”,指的是萧声声,所以他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个姓萧的朋友,你赶紧把她的洞箫交出来吧!否则我饶不了你。”

    燕南飞说:“洞箫不在我身边,在我家里,要不你跟我一起回我家,我拿给你。”

    花一枝说:“行,你带路。”然后燕南飞在前面带路,花一枝在后面跟着燕南飞一起走着,半个时辰后,便到了燕南飞的家。

    燕南飞的家很破旧,但是却优雅大方,门匾上写着“燕府”两个大字,端正而威严。府内有院子;院子铺满石砖,种满大树;大树下面还有石桌和石凳,都摆放的很整齐,有方的有圆的,形态不一。虽然他家破旧,但是他家的房屋还挺多的,而且面积也大,能容下很多人。

    花一枝跟着燕南飞进了他家的大门,可是刚进入他家大门,就有一群孩子跑过来围住了燕南飞;这些孩子有男有女有大有小;大的估计在十二三岁的样子;小的估计在三四岁的样子。他们围住燕南飞后,有的喊“爹爹”!有的说“爹爹,您怎么才回来呀?我们都快饿死了”,有的问“爹爹,这位带面具的叔叔是谁呀”?

    燕南飞一一回答道:“爹爹有事耽搁了,所以回来晚了,这位戴面具的叔叔呢……是爹爹的朋友。爹爹要和这位朋友谈事情,你们先回房间休息,等爹爹谈好了事情,爹爹再去厨房,给你们做饭,好吗?”

    一群孩子纷纷答道:“好!”然后都回房间里休息去了。

    那些孩子走后,花一枝很是疑惑,因为他没有看见燕南飞家里有女人。没有女人,却有那么多孩子,所以他很是不解,便带着疑问的口气问道:“他们都是你的孩子?”

    燕南飞说:“不是。”

    花一枝问:“那他们怎么都喊你爹?”

    燕南飞看着孩子离去的方向,回答道:“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见他们可怜,便收养了他们。”

    花一枝说:“哦!看来你也不坏嘛!还知道可怜别人。”

    燕南飞说:“我本来就不坏好吧!是你们把我当成了坏人对待。”

    花一枝不相信他是好人,便说:“坏人的脸上,从来不会写着‘坏人’两个字。”

    燕南飞无语了,看着他说道:“唉我说一枝花,你咋不想想呢!我如果是坏人的话,我还会收养那么多孤儿吗?”

    花一枝说:“既然你不是坏人,那为什么要偷别人的东西?”

    燕南飞被这句话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此刻他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边想边回答:“我……我偷东西……那也是……那也是迫不得已的。”

    花一枝不信他的鬼话,说道:“哦!迫不得已啊!你咋不说,是别人逼迫你偷的呢?我见过皮厚的,但没见过你这么皮厚的,偷了别人的东西,还说自己是迫不得已的,你怎么不说是理所当然的呢?”

    燕南飞被气死了,说道:“唉我说一枝花大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我偷东西,真的是迫不得已的,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收养了那么多小孩,有那么多小孩跟着我屁•股后面要饭吃,我要是不偷些银子回来,我哪有钱养活他们呀?再说了,我偷的那些银子,都是那些贪官贪污的银子,他们都能贪污,我偷一点他们的银子,又能咋滴?”

    花一枝说:“那那些名画、名刀、名枪、名剑呢?还有有名的乐器呢?你偷那些东西,又是为了什么?”

    燕南飞吞吐道:“额?那些东西呀?那些东西……我只是偷回来玩玩,等我玩腻了,我还是会还回去的。”

    花一枝说:“那洞箫呢?洞箫你玩腻了吗?要是玩腻了,就还给人家吧!”

    燕南飞说:“洞箫我还没玩腻呢!不过你放心,既然你人都来了,我肯定会还给你的。洞箫就在我房间,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他说完,转身匆匆跑到房间里,给花一枝拿洞箫去了,片刻后,他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支洞箫,他将洞箫交给了花一枝,并且说了一个“给”字,花一枝接住了洞箫,说道:“以后别在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要想养活那些孩子,得靠自己的双手,努力挣些银子,才是正道,实在不行,你也可以种庄稼,种菜,种什么都行,总之不要再做小偷了,免得你那些孩子长大了学你,也做起小偷来,这样他们的前程就毁了,你知道吗?”

    燕南飞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改邪归正,从此再也不做小偷了,我种庄稼,我种菜,我让我的那些孩子们,也种庄稼,也种菜,等我赚了钱,我还让他们上学堂,让他们将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这样行了吗?”

    花一枝说:“行,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你做不到,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燕南飞说:“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到,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花一枝说:“那行,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告辞!”

    燕南飞说:“告辞!你慢走,不送。”

    他说完,花一枝就走了,带着洞箫走了。

    花一枝从燕南飞的家里出来后,便来到了和萧声声分开的那条路上,看到了萧声声早已等在那里,花一枝想逗逗萧声声,便将洞箫插在了后背腰间上,不让萧声声看见,然后他自己走到萧声声的面前,还没开口说话,萧声声便先一步开口道:“花公子,你怎么才回来呀?找到燕南飞了吗?”

    花一枝说:“找到了,不过没拿到洞箫。”

    萧声声问:“为什么?你打不过他?”

    花一枝说:“不是。”

    萧声声又问:“那是因为什么?”

    花一枝说:“事情是这样子的:其实我本来已经拿到洞箫了,只不过因为他要跟我抢,我跟他夺来夺去的,结果一个不小心,把洞箫给折断了。”

    萧声声惊道:“什么?断了?”然后她伤心了起来,哭道:“那怎么办呀?我答应过我爹,说一定会把他的洞箫给找回来的,现在好了,洞箫断了,我回去怎么向我爹交代呀?”

    花一枝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居然把她给逗哭了,花一枝很是后悔,赶忙从后腰间拿出洞箫伸到萧声声的面前,并且哄道:“铛铛铛铛,你看这是什么?”

    萧声声看到是洞箫,一下子开心了起来,一把抓住洞箫说道:“洞箫?这是我爹的洞箫。”

    她说到这里,才意识到原来是花一枝在逗她,故意说洞箫断了,让她伤心,所以她立马收起了她那开心的笑脸,假装不高兴地说道:“好啊花公子,你居然敢逗我,故意说洞箫断了,害得我掉了几滴眼泪,你真坏,我不理你了。”

    她说完,身子一扭就走了,花一枝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跟后追,边追边哄道:“萧姑娘,萧姑娘,你别生气嘛!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人怎么这么经不起玩笑,早知道就不和你开玩笑了。”

    萧声声边走边说:“我没生气。”

    花一枝边追边说:“那你走那么快干嘛?这三更半夜的,路又看不见,我们又在荒郊野外,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你走那么快,小心掉到坑里啊!”

    萧声声停下脚步,转过身对他说道:“你这乌鸦嘴,能说点好听的嘛!”

    花一枝说:“我不是担心你嘛!所以提醒一下你呀!”

    萧声声说:“我家离这里有几十里路呢!我如果不走快些,要何时才能到家?”

    花一枝说:“哦!那我送你回家吧!毕竟你一个女的,在外面走夜路不安全,两个人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觉得呢?”

    萧声声说:“嗯!好吧!”

    花一枝说:“那你带路吧!”

    萧声声在前面带路,花一枝紧跟身后,片刻后,萧声声说:“花公子,我能叫你花大哥吗?”

    花一枝说:“可以啊!”

    萧声声说:“那好,那我以后就叫你花大哥了。对了花大哥,你也别叫我萧姑娘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这样会显得亲切些。”

    花一枝说:“好。”

    他俩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着,用了几日的时间,才到达了洞箫楼。

    他们刚进入洞箫楼,洞箫楼的宋郊宋管家就看到了他们,然后宋管家朝着屋内喊道:“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萧白衣和思兰秀夫妇二人听力都很好,宋管家也就喊了一声,他们二人就听到了,然后他们二人一起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琴愫;萧白衣一边走一边说:“声声啊!你回来了呀!洞箫找到了吗?”

    萧声声将洞箫递了过去,并且说道:“找到了爹,你看!完好无损。”

    萧白衣伸手接住洞箫左看看右看看,说道:“好,好,确实一点也没损坏,我女儿真棒,居然真的把我的洞箫给找回来了。”

    萧声声说:“爹,是花大哥帮我找回来的,您得好好感谢他。”

    萧白衣对着花一枝感谢道:“多谢花公子帮我找回了洞箫,上次在武林大会上,我们虽然见过一面,但是那时候时间紧迫,也没来得及说上几句,现在花公子亲自来我这洞箫楼,而且也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公子呢?”

    花一枝说:“萧前辈,您太客气了,我和声声是朋友,朋友家里遇到了困难,我帮助一下,是应该的,您又何必跟我客气呢?”

    萧白衣说:“好好好,不跟你客气不跟你客气。对了公子,还不知道公子全名叫什么,家住何方呢?可否介绍一下?”

    花一枝说:“我全名叫花一枝,是神医谷谷主花如梦的徒弟,我平日里,都是和我师父住在一块的。”

    萧白衣说:“哦!”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忙说道:“对了花公子,你平日里,可喜欢品茶?”

    花一枝说:“嗯……我师父喜欢,所以我也跟着喜欢。”

    萧白衣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来来来,随我进屋,我煮茶给你喝。”

    他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面带路,将花一枝带到了他自己的房屋里,萧声声和她母亲思兰秀,还有她母亲的贴身丫鬟琴愫,还有洞箫楼的管家宋郊,他们也跟着去了。

    萧白衣的房屋很大,雕梁画栋,青瓦白墙,内有桌椅板凳,还有一张棋桌和专门烹茶的桌子;烹茶的桌子上面还放了茶具,比如烹茶的茶壶,还有盖碗、品茗杯、闻香杯、公道杯、茶盒、茶宠、茶道六君子。

    茶道六君子是哪六君子呢?是茶桶、茶则、茶夹、茶拔、茶针、茶漏这六君子。

    在前面说过,萧白衣冬天喜欢用雪水煮茶,夏天喜欢用泉水煮茶,而且只用月华山那里的泉水,现在是夏天,所以那张烹茶的桌子上不仅放了以上的那些东西,还放了泉水,月华山的泉水;泉水是用酒坛子装的,上面还有瓶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酒呢!

    萧白衣带着花一枝他们进入房间后,他自己便坐到了茶桌上,然后他让花一枝坐到他的对面,当着花一枝和家人的面,亲自烹茶给花一枝喝。

    他先泡后煮,每一个环节,都没有落下,最后还加了冰,因为现在是夏天嘛!喝茶当然要加冰了,等所有的步骤都搞好后,才让花一枝品尝。

    花一枝品尝了之后,赞道:“唔!好喝,好像还有点甜。”

    萧白衣端起茶盏说道:“甜就对了,因为这是泉水煮的。”说罢,他喝了一口茶。

    花一枝说:“月华山那里的泉水,对吧?”

    花一枝说完,放下了茶盏,这时萧白衣说:“对。”然后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一枝说:“您女儿跟我说的呀!”

    萧白衣看着她女儿,说道:“这丫头,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萧声声走过去说道:“爹,您用泉水煮茶这件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就算我不说,花大哥也是知道的,你说对吧!花大哥?”

    萧声声的最后那句话,是对花一枝说的,花一枝也听出来了,于是说道:“对,就算声声姑娘不说,我也知道。”

    萧白衣说:“你俩这一问一答的,还挺有默契的嘛!”

    萧声声和花一枝两个听后,互相对望着,萧白衣随着花一枝的眼神看向萧声声,又随着萧声声的眼神看向花一枝,从他们的眼神里能看出,花一枝喜欢他女儿,他女儿也喜欢花一枝,这一点,他夫人思兰秀也看出来了,所以他又随着花一枝的眼神看向了思兰秀,发现思兰秀也跟他一样,随着他们的眼神看来看去,最终将目光转向了萧白衣,然后淡淡笑了笑,最后清清嗓子,故意用清嗓子来打断她女儿和花一枝之间的互相对望,然后思兰秀问花一枝:“花公子今年多大了呀?”

    花一枝回答说:“二十九。”

    思兰秀又问:“可有婚配?”

    花一枝答:“没有。”

    思兰秀说:“那就好,刚好我女儿也没有婚配,不如你俩……”

    萧声声打断道:“娘!人家花大哥第一次来我家做客,您怎么说这个呀?也不怕把人家吓跑。再说了,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呢!这也太快了吧!”

    思兰秀说:“快什么?当初我和你爹,连面都没见过呢!我不照样嫁给他了。再说了,我又没让你们现在就成亲,我只是让你们交换一下定情信物,口头上把婚事给定下来,不然以花公子的美貌,你也不担心他被别人抢去啊!”

    萧声声说:“娘!您说什么呢?花大哥是人又不是东西,什么抢去不抢去的。”

    萧声声说到这里,走到她娘的面前,拉住她娘的手,说道:“娘!我的婚姻大事,您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思兰秀假装不高兴地说道:“行行行,那我就不操这个心了,我去厨房,帮厨娘做饭去。”说罢!她身子一扭,去了厨房,帮厨娘做饭去了。

    思兰秀走后,萧声声走到花一枝身旁,对花一枝说:“花大哥,我娘这个人说话就这样,直接的很,但她没有坏心,你就当她什么也没说,别往心里去呀!”

    花一枝说:“没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为了几句话就生气,我有那么小肚鸡肠吗?”

    萧声声说:“没气就好,没气就好,那……我也去厨房,帮帮忙。”说罢!她便走了,去厨房帮忙去了。

    萧声声走后,萧白衣问花一枝:“花公子可会下棋?”

    花一枝回答说:“略懂一二。”

    萧白衣说:“那行,那我们下一局吧!来!这边请。”

    他说着,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下一秒便将花一枝带到了棋桌边,然后和花一枝面对面坐了下来,之后和花一枝对弈,一个时辰后,一局结束了,萧白衣赢了,花一枝输了,花一枝说道:“萧前辈,您的棋艺真好,晚辈甘拜下风。”

    萧白衣谦虚道:“哪里,你的棋艺也不错呀!对了花公子,你也别叫我前辈了,就叫我伯父吧!”

    花一枝说:“好的伯父。”刚说完,萧声声就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丫鬟的手里还端着一盆水,盆口上面还架着两条叠好的毛巾,萧声声一边走进来一边说:“爹,花大哥,午饭好了,你俩洗洗手,去膳堂吃饭吧!”

    丫鬟很机灵,不等萧声声吩咐,便将水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让萧白衣和花一枝两个洗手,手洗好后,萧声声带着萧白衣和花一枝两个去了膳堂;膳堂有一张圆形的桌子和一张正方形的桌子,萧白衣一家三口,再加上花一枝,总共是四个人,所以他们用了那张正方形的桌子吃饭。

    此刻的他们,围着那张正方形的桌子坐了下来,开始吃饭,萧白衣喜欢喝酒,花一枝陪萧白衣喝了几杯,花一枝不胜酒力,所以他也只是小酌了几杯而已!酒过三巡,本来花一枝打算回家的,可是萧白衣和他妻子两人很客气,非要留花一枝在这里多住些时日,花一枝推脱不掉,便答应留下来了。几日后,花一枝要回家了,在回家之前,花一枝向萧白衣夫妇二人辞了行,萧声声说要送送花一枝,于是便跟花一枝一起走了。

    此刻他们,正在去往神医谷的路途中,突然,萧声声停下脚步,说道:“花大哥,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路上小心点。”

    花一枝也停下脚步说道:“好,那你回去吧!”

    萧声声说:“嗯!”然后便往来时的路上走去,而花一枝呢……也往家的方向走去,可他只走了一小段路,萧声声就转身喊道:“花大哥。”

    花一枝连忙转身问道:“怎么了声声?”

    萧声声连忙说道:“下月初二,是我娘的生辰,希望你能来参加我娘的生日宴。”

    花一枝说:“好,我一定去,不过我不知道你娘喜欢什么,我去的时候,买什么送给她好呢?”

    萧声声说:“我娘喜欢胭脂水粉,你去的时候,买一些上等的胭脂水粉带上就行了。”

    花一枝说:“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萧声声转身回去了,然后花一枝也转过了身,往家的方向赶去。他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岭。

    此刻他正在那片荒郊野岭里行走,突然,他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而且还哭得特别伤心,于是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过去后看到一个老头正跪在坟前烧纸钱,边烧还边哭泣,花一枝心道:“原来是办丧事,难怪哭得这么伤心。”

    花一枝刚在心里说完了这句话,就听到那个老头一边哭一边说:“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我的儿啊!爹无能啊!知道你是被人打死的却没办法替你报仇啊!我的儿啊……”

    花一枝听到这番话,吃了一惊,连忙走过去问道:“老伯伯,您的儿子是被人打死的?”

    老伯伯名叫扬尘,五六十岁,是海棠村的村民,死的那个,是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名叫扬思远,现在正埋在地下呢!他是被打死的,被梦霸天的养子梦清寒打死的。

    扬思远有个媳妇,长得很漂亮,名叫临海月,

    此刻正被梦清寒给软禁了,霸占了……

    扬尘正在哭泣,哭得伤心欲绝呢!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在跟他讲话,他赶忙抬头望了过去,却望见身旁站着一位公子,一位从未见过的公子,他很疑惑,起身便问:“你是……?”

    花一枝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刚才说,您儿子是被人打死的,这是真的吗?”

    扬尘点了一下头,并且说了一个“嗯”字。这时花一枝又问:“是谁打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