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望媳和离后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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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许亦辰飞快的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江馥甯,几乎将她撞得稳不住身形,才道,“江馥甯,我竟不知你如此歹毒的心肠。”

    她勉力稳住身形,才不至于狼狈摔倒,反讽道,“我歹毒,是,我歹毒,我不仅歹毒,而且心狠,两万一千两的赔偿,一分也不能少,否则染布坊便是我的了。”

    “姐姐,何必如此欺我?你想要什么,你直接和我说,笑笑未必不能分你,何必这样设下歹毒之局,逼死笑笑?”冉笑笑哭的泪眼婆娑,眼眶里全是泪水,将许亦辰哭的心头发紧,怒气横生,道。

    “昔日是我纵你无边,让你如此娇蛮任性,今日,我便再请家法,让你从此记住,为人妇,为人妻该是什么样子的?”

    他策马而来,手上正好有一截马鞭,作势便要挥在江馥甯身上,却被江馥甯用一双极冷漠,极憎恨的眼眸看着他,道,“你我早已生出嫌隙,若你真敢打,我带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许亦辰,如今你别妄想,还能再欺辱我半分。”

    两旁的护卫立刻团团将她护住,两方人剑拔弩张。

    “看来,今日之事,定要见官了。”江馥甯道,“否则,传出去,倒是黑白不分了。”

    “见官?”冉笑笑自知理亏,忙扯着许亦辰,诉道,“我虽是外邦之女,但自小也是娇生惯养,万千宠爱长大的。我知你们中原的规矩,女子是不上这等地方的。你要让我见官,岂不是将我所有的脸皮都扯下,往地上踏吗?”

    “今日之事,无法善了。”江馥甯冷色道。

    许亦辰一甩马鞭,砸在地面之上,道,“你当真要见这个官?”

    “是,我当真要去。”江馥甯面色不改,道,“我亲自去。”

    “好,那便依你所言,今日大理寺内,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江家可以一手遮天。”许亦辰冷眉喝道。

    “走!”

    一行人直冲大理寺,因着到底是宁远侯府与江家的案子,大理寺卿立刻换上官服,匆匆就迎了过来,道,“我这里庙小,哪里需要世子爷亲自登门啊?”

    “今日我们前来,便是请您亲自为我们做出裁断,也好省的黑白不分,主次不清,平白的使我江家遭了污名。”江馥甯道。

    “你便按正常的流程审案,我会在一旁旁听,放心,勿论是江家还是别的,我宁远侯府都能开罪。”许亦辰道。

    大理寺卿听了这些话,急得汗如雨下,这左右都不是他开罪得起,便急急道,“本官一定秉公执法,还大家一个公道。”

    进了大殿,许亦辰径直坐在主位下左边,高高的看着二人道,“开始吧。”

    江馥甯冷笑一声,道,“你有何资格坐在主位旁听?如今是你许府的染布坊以次充好,卖不良品,坑害我烟霞坊,你却高坐看台,是何道理?”

    大理寺卿这才堪堪醒了过来,对许亦辰道,“还请世子爷屈就。”

    许亦辰走下高台,站在冉笑笑身侧道,“请吧。”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人整个就换了一股子起势,横眉倒立,喝道,“堂下何人?”

    “烟霞坊坊主江馥甯。”

    “染玉坊坊主冉笑笑。”

    “宁远侯世子许亦辰。”

    “所谓何事?”大理寺卿喝到。

    “烟霞坊状告染玉坊,以次充好,售卖不良品,祸及我烟霞坊的声誉,请大理寺秉公审理。”江馥甯高声道。

    “可有证物?”

    “自然。”江馥甯应下。

    掌柜立刻呈了那些被染花的布,和被扣押的染玉坊掌柜,道,“就是此人将这二十一匹次货,卖与了我们。”

    “呈上来。”

    证物证据确凿,确实是次品,大理寺卿一拍桌案,喝到,“大胆!竟敢以次充好,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大人,小人只是个跑腿的,并不是话事之人,小人也不知道此事啊!”

    “那话事之人可在堂上?”大理寺卿喝道。、

    那人的眼睛一直往冉笑笑身上瞟。

    “还不快从实招来!免去皮肉之苦?”惊堂木一拍,他什么都招了,道,

    “她在堂上,就是此人,她说她是宁远侯府的夫人,小人,这才做了帮凶,还请大人明鉴啊!”

    “可有此事?”大理寺卿看向冉笑笑,道。

    “民女确实经营一家染玉坊,但烟霞坊所言却不属实,我染玉坊从未有卖次品的事情,这些花布,不知从何而来,构陷民女。”冉笑笑道。

    “这么说,全是这黑心的家伙,促成的此事了,与你无关?”江馥甯忽然插嘴道,“那这些布,也不是出自你坊里,是与不是?”

    冉笑笑咬牙,道,“是。”

    江馥甯冷笑,道,“大人,此女之言不可信。”

    大理寺卿低喝道,“来人,去染玉坊取证。”

    “是。”

    冉笑笑绷直了身体,整个人紧攥着掌心,道,“为何只查证我染玉坊,而不查证烟霞坊?难道大理寺也存在包庇之说。”

    “要我说,是她们自己不知从何弄来的次货,栽赃我染玉坊。”

    “看来,你是打算一个口径硬到底了?”江馥甯不怒反笑道,“难道你以为大理寺是只凭你几句口头之言来妄断此事的吗?自然讲究的是一个证据确凿。”

    “你说我不知因何弄来的次货,那你可有证据?”

    冉笑笑并无证据,只能硬声道,“我染玉坊做的是良心买卖,所用染布技法更是草木染,你所说之事,就是硬套在我身上的。”

    “但愿等证据来了,你也能这般嘴硬!”江馥甯冷笑道。

    一炷香的时间已过,派去搜捕的衙役回来禀告道,“大人,已搜到人证,物证若干。”

    “好,那便呈上来。”

    “带人证,物证。”

    几个浑身上下错染着颜色的妇人被带了上来,一同带来的还有几匹成布,和未染色的花布。“

    “大人,此人证,物证,皆是在染玉坊所寻到的。”衙役们道。

    “好,本官最后再问你一次,此事是否是烟霞坊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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