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叔:截杀顺治,威震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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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溅石巢园(上)

    朱敏铖以历史上金人、蒙元、建奴做过的事情为蓝本,创作了一出舞台剧。

    保证每个看过这部剧的夏人血压飙升,对建奴再也不抱任何侥幸心理,誓与建奴不同戴天。

    华灯初上,几位花魁娘子还在房间里练习新歌。

    赵娘子、周娘子善乐器,韩娘子善歌,李双儿善舞,几人配合默契,演出效果直接拉满。

    李贞丽在媚香楼贴出告示,三日后四位花魁娘子将联手献上表演。

    与此同时,舞台剧的筹备工作也交给了李贞丽。

    “多些韩娘子赠刀!”

    朱敏铖将韩娘子祖传的戚家刀用布包好,看了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媚香楼前院,转身走入黑暗中。

    他将戚家刀负于背上,一路疾行来到城南库司坊的一处园林外。

    此处正是石巢园,阮大铖的住所。

    夜色已浓,周围人家都已闭门熄灯,只有几声犬吠隐约传来。

    朱敏铖在院墙外等待片刻,仔细倾听里面的声音。

    半晌后。

    朱敏铖悄无声息地攀上墙头,翻入园中。

    就在这时,身后‘吱呀’声响。

    朱敏铖连忙停住动作,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隐入黑暗中。

    “晦气,大半夜的还得准备马料!”

    “让贵客听见了,小心你的皮!”

    两个仆人一前一后,手提灯笼,窃窃私语向着旁边的马厩走去。

    朱敏铖从身后突然闪出,一刀刺入后面那人心口。

    “什么..”

    前面那人听到动静,刚要回头喝问,就被朱敏铖伸手捂住嘴巴抵在了墙上。与此同时,匕首横抵在他的下巴处。

    朱敏铖轻轻摇头。

    缓缓松开捂住仆人嘴巴的手。

    “所谓贵客是谁?”

    朱敏铖压低声音问道。

    仆人感受着脖颈处的冰凉,手脚不自觉地发软,竟是有些站不住。

    “饶命,壮士饶命!”

    他颤着嗓音求饶。

    “别废话,快说!”

    “是淮扬巡抚田仰!”

    朱敏铖又仔细询问一番,确认了石巢园内阮大铖会客处所在以及阮府、田仰的护卫、仆从情况。

    “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朱敏铖声音平淡地问道。

    “如果有一丝假话,就让小人背生恶疮!”

    仆人连忙赌咒发誓。

    朱敏铖松开手,仆人脸上刚刚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却见朱敏铖突然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手刀锋划过。

    “哧~”

    朱敏铖抓着仆人脑袋,让伤口面向墙壁。

    一道溅射状的血迹喷洒在墙上。

    按照仆人的供述,朱敏铖悄然摸到倒座房外,就听里面有十几个人正喝酒吃肉,吵嚷声不停。

    正是田仰的部分护卫。

    身为淮扬巡抚,一方封疆大吏,田仰此次出行带的扈从并不多。其中绝大多数都在这里,只有四名亲兵和几个仆人跟在身旁。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朱敏铖当机立断,决定血洗石巢园。

    意念一动,四枚M24手榴弹出现在他手中。

    朱敏铖快速拧开钢制安全盖,将四枚手雷弹的引信依次拔出,然后扔进屋子里。

    接着转身贴在墙壁上。

    “什么东西?”

    护卫们虽在喝酒吃肉,但并未喝醉,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冒着烟的手榴弹。

    虽然明朝就已经有震天雷、万人敌这种类似手榴弹的武器,但是木柄手榴弹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咦?”

    一名士兵好奇地捡起手榴弹,其他人也都纷纷围在手榴弹周围,好奇地看着。

    “轰!轰轰轰!”

    四声猛烈的爆炸响起,朱敏铖身后的墙壁接连晃了晃,墙皮簌簌而落。

    M24手榴弹有效杀伤半径可达十米,在逼仄且毫无遮挡的室内,即便士兵们身上穿着棉甲,也足以造成致命伤。

    滚滚浓烟从窗口溢出,屋内响起凄厉至极的惨嚎。

    朱敏铖取下戚家刀,扯掉包裹住长刀的布条,用它将右手和刀柄缠在一起。

    而后冲入屋内,将长刀从头盔下方刺入,将还在挣扎哀嚎的几人逐一刺死,然后捡起一个头盔戴在脑袋上。

    “不好啦,天降神雷啊!”

    他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慌慌张张地推开垂花门进入正院。

    影影绰绰的月光下,园内老树小池,古趣盎然。

    朱敏铖早就知道阮大铖在何处宴客,当即踉踉跄跄朝着那边跑去。

    “发生什么了?”

    迎面冲来两名身着重型布面甲,手执长刀的亲兵,或者说家丁。

    到了明末,国家军事力量愈发私有化,将领们纷纷蓄养家丁作为自己的私人武装,这些家丁也是战斗力最强、对将领最为忠心的人。

    “神,神雷!”

    朱敏铖说着猛然抬手直刺,瞬间将手中长刀递入来人咽喉。

    “嗬,嗬..”

    那人双手死死捂住喉咙仰面栽倒,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嘴角不断溢出血沫。

    一击得手后朱敏铖迅速抽刀斜劈,另一名亲兵躲闪不及,刀锋当即斩断半边脖颈。

    与此同时门口的两人也反应了过来。

    二人抄起长刀左右夹击,向着朱敏铖杀来。

    朱敏铖丝毫不慌,他大力一脚揣在刚刚那名亲兵尸体上,借势后仰躲过来人的斩击。

    刀锋划过面颊。

    那人手中长刀去势不止,带着整个人身体前倾,朱敏铖抓住这千钧一发之机将长刀递入他的胸膛。

    接着拧腰翻滚,躲开最后一名亲兵的砍击。

    长刀砍在青石地面上,激起阵阵火花。

    朱敏铖险之又险地躲开,趁着长刀砸在地面上之时猛地大力揣在刀背上,那名亲兵当场虎口震裂,长刀脱手。

    在他抬头之际,朱敏铖手中戚家刀已划过他的喉咙。

    头颅落地。

    屋内阮大铖、田仰二人尚不知院内发生的事情,还在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集之兄,这次多亏有你!待将那李香君纳入房中,必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田仰双手在婢女身上狠狠抓了几把,目光中满是猥琐。

    “田大人,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

    身旁的婢女识趣地端起酒杯,阮大铖就着婢女嫩白的手将杯中酒饮下。

    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身旁环绕着七八个十几岁的少女。

    十五新娘五十郎,一枝梨花压海棠。

    这就是所谓文人雅士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