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怡也确实没搞，她站的好好的。

    “你现在喝醉了，等你清醒了，我们再来谈论我们两个的事。”感受到相拥的柔软……以及某种没说出口的欲望，章源如是说！！！

    他不转弯子，也不装清高。“所以你是说，我们两个，是有事的？”松开一点，与章源面对面的看着，脆生生的模样尤其诱人。

    “我一直在想，你说的不可替代是什么。后来我明白了，是感情，你不需要单单是钱！！”

    张国怡放开了他，“我…不否认，但其实……我现在挣的到钱。”

    “嗯？”

    没想到姑娘接着说：“可是我还是想靠近你。等等，你…总该不会觉得我是为了更多的钱吧？”“那倒不至于。”章源有些想笑，那句后缀有点意思。

    “我走了。”

    她要去开门，这一次，章源扶着她了，而且是用右臂搂住了她的肩膀。人不会轻易改变全部的，他知道，但人确实能改变一些。在门口，她问章源，“除了我的身材与样貌，我就没有其他东西吸引你了吗？”

    “有的。”章源说。

    “什么？”

    “真实。当我还没观世界，我喜欢看不清的人，那很神秘；当我观了世界，我就不喜欢神秘了，我喜欢真实。”

    章源最后的话让张国怡有一阵沉思。

    带着这份思绪与微醺的酒意，她回到了自己的独立空间，经纪人和助理在另外的房间，她走的很轻，回来的很静，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章源在第二天早起，虽然论坛是在下午开始，可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中午那饭局的规格说出去都能吓死人，除了东道主老马，包括藤讯CEO小马，盛大，九城、搜乎、信浪、网一的头儿也都在，甚至包括8848董事长……国内互联网界执牛耳者都不愿缺席有章源的饭局。

    跟他多接触是没有坏处的，这是个手握数十亿米金资产的人，有实力，还只想当个投资人，大伙儿跟他还都不是竞争关系。

    此外，这其中还有一种尊重，章源还是最早愿意在互联网上投下钱的成功人士。

    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面临过融资困境，不说几年前就是现在，像章源这个体量的投资者根本没谁愿意给他们掏钱。

    互联网产业也一直在被怀疑，被质疑中度过每一天。

    马朵瘦的不能行，穿着个白色小衬衫感觉风一吹就倒了，梳的头发也怪搞笑的。也是他的颜值在搞怪，这里的其他人看着都挺正常的，此时的小马哥还显得颇为嫩气呢。

    “好久不见，”

    “章总，什么时候到的？”“我正想着您该到了，”大致也就是这样简单的寒暄，小马哥稍微腼腆的朝章源笑笑，“嗳，章总来了。”

    今天自然是马朵做东，他把大家请到了这里，因而章源也尽量不喧宾夺主，逮着小马哥旁边的位置就坐了，藤讯最近都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子，倒是可以好好聊聊。

    张晨阳本想坐在他另一边，但网一的丁总抢了先。

    章源也感慨，在传闻里，这些大佬们有各种形象，但此时此刻这些人真实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其实也就像正常朋友相聚一般，随意聊着天。

    8848的王俊董事长，章源不是很熟，其他几位为他介绍了一下。隔着桌子，也和他说了两句。

    随后消失了一会儿的马朵又出现了，他找来拿照相机的人，提议道：“正式吃饭之前我们拍张照片吧？”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这张照片是用来放上明天各网站的头版头条的，章源摆了个微笑脸，咔嚓一声，一个历史瞬间就这样被定格了。

    许多年后大家也都能看到，在2003年，照片最中央的人便是章源。这其实是一种江湖地位，谁也没有明说，但似乎就这么心照不宣了。

    因为下午有正事，大家都没有喝酒，老马先说：“首先欢迎大家能到杭城了做客，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武侠，于是模仿华山论剑弄了个西湖论剑，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谢谢各位的支持。”

    “别客气了，你这东道主肯定是我们几个里最饿的了。”章源开着玩笑说道。

    “行，大家尝尝我们杭城菜品的口味。”

    于是边吃边聊……

    章源问身边的小马哥，“现在QQ做的怎么样？”

    小马哥回答说：“用户数增长很快，已经接近千万规模。”

    “说问题。”他简洁的追问了一句。

    “还是盈利吧，随着用户规模的增加，我们增设了不少服务器，这方面的开支很大，但是QQ一直是免费服务。”

    这么点小空间，他的话，大家都能听得懂。

    其实现在是门户时代，一个小小的即时通讯软件并不能让大家很重视。人们也看不到，申请一个这样的账号，意义在哪儿。

    “都是这个问题，”陈子迩抬头看了看大家，“现在外界对互联网公司的质疑也在这儿，几乎没什么公司在赚钱。当然朱总和陈总的游戏公司除外。”

    搜乎张晨阳也说：“主要这半年的互联网泡沫影响也很大，投资人都表示不会再有下一轮的融资了。”

    马朵也是这样的，除了章源，其他的投资者应该都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了。

    “其实我这次在美国还买了一些网一的股票。”

    “是吗？”大家都有些意外。

    丁总说：“是真的，要不就晚上吧，晚上我陪你好好喝一杯，我也是浙省人，今天算是半个东道主了，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章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要喝你一杯酒，我是想说，我对互联网还是有信心的。”

    其他人起哄，“不，我觉得这个怎么也得喝酒，不喝酒老丁肯定难受。”

    马朵比较乐观，他也说：“是该喝，其实我们都该喝，我还有马画藤，都还算是我们幸运的，在泡沫之前融了一点钱，现在想想差点也就死了。”

    章源想了想，当初给身边的马画藤的钱是最少的，只有五百五十万米金，现在差不多快过了两年了，估计也花的七七八八了。

    但章源持有的腾讯股份已经有30%，再注资估计就是他自己都不乐意了，因为那就有失去公司控制权的风险了。尽管章源对经营腾讯公司没什么信心……未来世界前十大市值的公司可不是好带的……！

    但小马现在面有愁容，账户估计上要没钱了。这样下去这顿饭没法吃了，于是马朵说起了金庸武侠，互联网的事情可以留在下午讨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