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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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初来世界之岸徊寰骨国(17)

    古鸢出生被生母嫌弃是女儿,在得到一个偏方之后用一把刀杀了自己十月怀胎的女儿后,骗金神医说是女儿贪玩自己掉入海里死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扔到了一个五岁孩子身上。在古鸢被翩雪复活后,她的血可以引来毒蛇,这是复活的副作用,这也是只有古鸢自己一个人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在静心修炼之时一场毒素汤药的时候,古鸢是即随其后通过的人。

    而最后在地牢死去后,她用那可以引毒蛇的血让自己的命结束了。

    记住古鸢的人,只有爱慕她的霍楼飒,与记着一切的崔则瑢,如若没有霍楼飒的爱慕,古鸢的一生都是被利用,她知道嫋的寓意,可她不知道的是翩雪只是在侮辱她,嫋听着就是鸟,古鸢像是小鸟一样被人掌握了她的一生。

    古鸢要受到不断的刑罚,都是替着翩雪的两个人孩子受着,古鸢到死都在想着那翩雪给她的虚假亲情。

    嫋是寓意是:有着形容女子的姿态美艳、声音玲珑柔美的意思。

    可是古鸢天生一股子风尘味,像是讽刺一样的封号,她的仪态没有那样的婉婉有礼,但五岁之前也是个金神医的女儿,富家的小姐,郭姨娘故意在金神医走后一把刀刺穿古鸢的心脏,是个偏房为了得到男孩。

    一个本以为一辈子幸福的嫡长女,最后成为了替罪羊。

    魔界进攻失败后,翩雪将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古鸢身上,古鸢在翩雪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贱皮子,不配与她的孩子相比较。古鸢想要爱,一个身处灰暗的人,在被封为嫋圣女,与霍楼飒的相处,似乎成为了古鸢唯一可以喘息的地方。

    古鸢的一生都在被操控着,被控制着,一个本该幸福的嫡长女,最后的下场却是这般的天不遂人愿一般的无辜人生。

    但古鸢无辜吗?

    她不无辜,她做的恶事虽然都有着翩雪指使,但事情她终归都做了,只要是翩雪的要求她永远都不会有着犹豫,不管会死多少人。

    古鸢无辜吗?

    她又有点无辜,她并非是大恶人,她只是想要让翩雪爱她,得到那根本没有的虚假之爱的亲情,但这个过程极其的压抑自己,古鸢对待翩雪一直都是讨好、谄媚的模样,都是一副卑贱的样子,就算是被封了嫋圣女,那段日子也照样过得不好。

    霍楼飒感受过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了,孟茗儿也早早的在门外等着,过了许久后,霍楼飒缓缓里头出来,与孟茗儿颔首过后直接离开了人界回到了魔界。

    霍母一上来差点要打了他,她其实不想让儿子去人界游玩,终归他们是魔界人,去人界游玩就像是天雍国打仗,这时候的敌国百姓还能事不关己的来天雍国游玩一样的不可置信。

    而霍楼飒无视了娘亲的吼叫,这么多年他都已经习惯了。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那让他劳逸结合不能太累着的古鸢,古鸢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对人都好,当然了仅限于魔界人,对待人界她可不想要给一点的好脸色。

    人界是古鸢不愿意回忆的阴影,这也是霍楼飒没有注意到的,古鸢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是个很细心的人,很多地方古鸢可谓是井井有条,毫无一点的差池,自从古鸢死后,霍楼飒觉得自己孤单的很,古鸢虽然不吵闹,但在古鸢身边他真的觉得极为的安心。

    直到嵇璃小姐死去的催则瑢才缓过神来,也注意到了他给留下的回忆符解开了,现在盛大楼这地方只能维持一下表面上的拍卖了。

    崔则瑢来到了三楼的区域,司仪正在拍卖着压轴的东西,司仪说的话让崔则瑢不得不拍卖了。司仪激动又平静的介绍道:“这是谙瓷大陆的神器,是二十大上古神器中十五大上古神器唯一从传说中谙瓷大陆而来的女娲笛!起拍价!三千亿兆灵石!”

    这谙瓷大陆的神器不是人可以买得起的,一个三楼离崔则瑢不远处的女子直接拍卖到了九千亿兆灵石!此时崔则瑢耳中的通话符传来璧惊儿的声音,一下子打乱了崔则瑢奇怪的思绪。

    邓蕴菈用着先抑后扬的语气与疑问道:“则瑢,十四皇子这没有问题,不过幻境那是不会与我们消停了,幻境不是死了五个人么,两个是嵇璃杀的,剩下三个是犀贞杀的。这犀贞话不多,动手倒是利索,但幻境是暂时让我们解决了,暗寰可还没消停呢,我想问,剩下的暗寰人,杀吗?”

    崔则瑢连连退出了拍卖会现场,却没注意到一直看着他的那位女子,出来后崔则瑢告诉伙伴们人要杀,不管是窃晓姬还是窃小常,都有解决了,既然幻境的人都能被我们解决,那暗寰的人就一个别想逃!

    女娲笛最终也在那叫价九千亿兆女子的手里,这压轴的好东西结束了,人自然变得有些少,木楼道之中人一直都在变多,而皇室子弟的房间之内,也走了不少的皇子,只有十四皇子贺兆与其余的五个皇子留着。

    邓蕴菈来与竹心、陈知品换着保护,毕竟她也知道比起不熟悉的十四皇子,保护自家的主子对于他们而言才是正经事。邓蕴菈当崔则瑢是伙伴,十四皇子保护的事情本来就是崔则瑢答应伙伴才来保护的,本应该崔则瑢一人做,不过谁让大部分的伙伴都是看崔则瑢好自愿让他做下达指令的人呢。

    四皇子贺智看着十四弟身边那女子护卫,顿时手底下没干净,刚要触碰邓蕴菈的时候身上却突然剧痛起身被国医连忙带了下去,邓蕴菈却一点都不讶然,多亏了崔则瑢的符咒,一旦有人施行图谋不轨之举那人身上就会剧痛无比,管那人是何人,都会剧烈的疼痛不止。

    崔则瑢对待伙伴从来都偶不会施行不轨之举,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崔则瑢在特殊的情况之中才会动手,除非是孤男寡女需要上背部药膏的时候才会动手,毕竟一个人的确不太方便。

    这不由的让邓蕴菈想起那时候被瞿偲琦那个小兔崽子差点扔进蛇窝的事情了。

    那时候出了一点的小问题让崔则瑢与邓蕴菈两个人出现在岸徊寰骨国的边境,当时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还以为是天雍国他们没有去过的地方,结果路过看见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岸徊寰骨国边境区域。

    邓蕴菈虽然无语,但根本不介意道:“看来我们暂时是回不去了,我们两个加则在一起都打不开结界之门,更何况我们连结界之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现在只能等张憬与犀贞那两死哑巴发现我们的行踪了。”

    两个人兵分两路想要找到出去边境的办法,邓蕴菈出了点事,而崔则瑢这也没好过什么田地。本来是碰见一个少年,崔则瑢还是改变不了那单纯天真、又极度有些与人为善的脾性,那个少年也直接告诉崔则瑢他叫瞿偲琦,说罢差点没杀了崔则瑢,说是自己一直都是边境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崔则瑢顿时心里奇怪,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为何要告诉他?

    崔则瑢用着符咒保护自己,而瞿偲琦却不擅长用符咒,在符咒上面的优势瞿偲琦落了下来,他一步一步走过去看着崔则瑢的眼神,像是得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那是一顿暴打,而崔则瑢的生命符也感受到了邓蕴菈的生命正在减弱,他连还击了瞿偲琦疯狂跑去了邓蕴菈的位置,没有发现身边倒在地上的瞿偲琦根本就没有被他打晕,而瞿偲琦无声般张扬的笑意让他有种新玩具的感觉。

    崔则瑢赶到的时候邓蕴菈差点被轮奸,他干脆用符咒把人给杀了,连忙帮邓蕴菈穿好了衣裳,同时问起了邓蕴菈的修为怎么样了。而邓蕴菈的表情不太好,方才那两个男子用了一个法器让自己使不出法术,倒是有些束手无策。

    崔则瑢只能颔首安慰着邓蕴菈,她问起崔则瑢的事情后,崔则瑢不太想要回答,也不想让邓蕴菈担心,一直回避问题,想着怎么样走出这岸徊寰骨国的边境。邓蕴菈直接说没那么容易,方才那两个男子说:“边境之主是个名叫瞿偲琦的人,没有瞿偲琦的准许,任何来到边境的人都不可能离开。”

    他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邓蕴菈一瞬间明白崔则瑢是碰见了瞿偲琦了,不过邓蕴菈也不是个喜欢讨好、谄媚的一个人,想让邓蕴菈低头是永远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崔则瑢与邓蕴菈相处已经许久,崔则瑢也一样不擅长那些狗逼的东西。

    邓蕴菈道:“不过我们要怎么出去,如若真的如同那那个男子所说的那样,那我们就只能等那两个哑巴来了。”

    崔则瑢默默点了点头,他与邓蕴菈的并肩走着,还不过多久之时天色突然大变模样,谨慎的邓蕴菈察觉出了不对劲,她连忙拉着崔则瑢跑,结果没有跑过边境之主的瞿偲琦。

    最后的事情,邓蕴菈实在是不太想回忆,那些事情简直让邓蕴菈想要灭了岸徊寰骨国的边境!

    贺兆瞧着邓蕴菈突然不高兴连忙问着是不是有喜欢、想要拍卖的东西。邓蕴菈摆了摆手,道:“跟那个没关系,只是现在离开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变得多了,看来暗寰是要动手了,幻境还真是错鼓了一个好机会,不过幻境剩下的东西,也不可能活得了多久。”说罢呵呵一笑,说话的声音带着通话符的人都能听得见,施夷秋只是觉得邓蕴菈的脑子有些不太够用。

    施夷秋与千晞嫣会合,嫣姐姐让她放心,施夷秋稍稍的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帮着崔则瑢解决事情去了。

    ......

    ......

    墨姳禾与自个的徒儿说了许久,还在销魂峰住下了,师傅在的期间墨町羲也不跟他抢那秋千椅,由于两个人都是说不出好话的人,墨姳禾说着说着便提起了那个死去的施夷清。

    “你说说,你的那个徒儿简直是愚蠢至极啊,为了妹妹把命都送出去了,这种只会为一人亦或是他人付出的人,早晚都是与施夷清一样的下场,就算下场不死,也定疯野兽的下场。施夷清好好的温柔烷境不加以利用,压抑自己的情绪简直就是蠢,你对待自己的徒儿,就没有教过她除了唱曲般的靡靡之音与妖媚的舞姿之外的东西么。”

    墨町羲怼道:“你当年不也只是教我唱曲与舞能么,你教过我的东西,我也教给了施夷清,还有你教我的针,施夷清也学会了,不过在苍穹山脚下打仗的时候,施夷清用的不是水针,是魔针,现在那魔针还未失效,它还在一个名门正派之中,要是被发现了,我着实有些担心。”最后一句的着实担心那是一点担心的语气都没有,就是极为随意的一句话,全然是一点都不怕的模样。

    墨姳禾用着极为销魂的语调与徒儿随意的说道:“你明白吗?你能明白什么,你能明白什么是是非、什么是得鱼忘笙、什么叫做恩断义绝吗?”说罢身姿一直在不停的摆弄着,墨町羲都习惯了,毕竟他虽然经常寻花问柳,但他真的只是想要安稳的睡一个好觉。顶多听那些女子唱曲,其余的事情,墨町羲是一点都不做,倘若煎熬了这么多年要是女色碍着修为,岂不是白费自己的努力了。

    墨姳禾是个笑面夜叉的人,疯狂且招摇而又张扬、盛开到极致的艳丽芍药般的美人,睿小姐是个温婉且温柔如水的清玉白莲般的美人。

    二则不同让墨姳禾的心从未敞开心扉过,她的狠只有受过的人才知道,一半神明、一半神秘,以为的天神,实则是个睚眦必报而又极为恶毒的人。

    墨姳禾随意看向外头洒扫的人,毫不在乎道:“小徒儿,你这销魂峰来了个洒扫弟子对吧?”那洒扫弟子自然看不见屋内的墨姳禾,墨姳禾既然能来那定是做好了许多的准备,要是让一个普普通通的洒扫弟子看到了,墨姳禾估计还要来个杀人灭口,墨町羲也从不拦着,反正洒扫弟子这种人每天都有无数个。

    墨町羲一直都不在乎人命。他儿时在乎的是自己与七哥的命,现在在乎的是自己与师傅的命,墨町羲从来都不会把人命当做一回事。就像是墨姳禾教导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的一样。

    墨町羲平静的“嗯”了一声,道:“听掌门那人说是金神医的庶长子,正室一直无所出,本想着抚养良妾的儿子,不过良妾闹来闹去最后孩子还是在良妾膝下抚养着。”

    墨町羲看师傅无心话题,干脆自己也随便说一个,他慢条斯理道:“金神医从前是不是有个嫡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