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痛苦又兴奋的惨叫?(求追读!)
头好痛!
梁苏悠悠转醒。
这是哪里?
梁苏转头看了看,这里显然不是自己卧室。
我这是穿越了?
不对,我早就穿越了!
一大段记忆涌来,他想起来了,昨天下午他闲来无事,参观万秀学宫,答应了一个医道院师兄为自己扎针的请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正在这时,梁苏听见门外传来两道声音。
“梁师弟也该醒了吧?”
“都怪你,技艺不精瞎施针!”
“怎么能怪我,上一个师弟来参观时,你们也扎了,差点给人扎瘫痪,还不如我呢!”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赶紧去看看梁师弟醒了吗。这都一天一夜了。”
“勿慌,只要我这一副药下去,必然能醒。醍了我再施套安神针,以表歉意,师弟必然能原谅我。”
“!”
听到此话,梁苏吓了一哆嗦。
连忙翻身下床,眼瞅着两人快进来了,梁苏来不急思考,一把打开窗户,一咬牙翻了出去。
吱呀
房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咦?梁师弟呢?”
“鞋还在这呢,人呢?”
“窗户怎么开了?”
两人望着打开的窗户,对视一眼,陷入了沉思....
梁苏经过这一趟,一连好几天都没下山,只在儒道院呆着,不时庆幸自己坚持选择了正常的儒道院。
又过了一个多月,这一日,又值放假,梁苏这次没瞎逛,正要回宿舍歇息,迎面碰见了熟人。
却正是来儒道院找他的卫良。
卫良见到梁苏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爹结婚了。”
梁苏眼神逐渐疑惑起来。
卫良又道:“我爹娶了他第四任妻子。”
“然后呢?”
“我得回去看看,但我与我爹关系不太好,你能不能和我一块去?”
“呃,我能做什么?”梁苏摸了摸鼻子。
“你啥都不用做,我爹好面,从小到大只要有外人在旁他就不会打我了。”卫良有些不好意思。
梁苏听他说过,卫员外一心想让卫良乖乖做地主家的傻儿子,奈何卫良天生一颗修行的心,誓要成为一个修行者,这要是让卫员外知道卫良独自离家求学,还有得活?
梁苏答应了卫良的请求,两人也不废话,简单收拾了东西,下山租了辆马车,便向卫良家而去。
这一走,到第二天傍晚才算到地方。
景年府,秋高县,卫家庄。
卫良一家便是卫家庄顶有名的地主富绅。
高深的院子,宽大的围墙,此时张灯结彩,门口铺满了红色的鞭炮碎屑,门内人声鼎沸,显然这里有一桩喜事。
卫良下了马车踌躇不前,还是卫良家仆人眼尖,看见是自己少爷回来了,惊呼一声连忙上前迎接,又有人去通报卫员外。
众人这才知道卫员外的儿子回来参加自己老爹的婚礼了。
孝顺啊!
卫员外不这样想,他本坐在主座喝着酒,听见下人禀报卫良回来了,他酒便醒了几分。
气立马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不好吗?非得去追求什么修炼之道?那是你能去的吗?你有那能力吗?没有知道吗!
千言万语,化做一声:“不孝子,你还知道回来!”
卫员外手中酒杯一顿便四分五裂。
他迈着粗壮的腿,宽胖的身子扯紧了红色新郎服,向卫良冲去。
“老爷息怒!”
好在卫家仆人有眼力劲,一个个上前抱住了卫员外。
可这卫老爷,真个身宽体胖,力大如牛,几个人都拉不住他的脚步。
卫良吓的瑟瑟发抖,却又不敢挪动半点。
梁苏眉头一皱,悄悄后退一步,静观局势。
好在客人们也不旁观了,赶紧上前劝说:“卫员外,算了算了,还得留着力气入洞房呢。”
此话一出,这才止住暴怒的卫员外。
众人一看天色不早,又趁机连哄带笑,把半推半就的卫员外扯入了洞房。
终于制止了一场父慈子孝事件。
“哟呵,这老卫力气够大的,几个人都拉不住。”有人扶摸着手腕道。
这时旁边一人也不知接了句什么话,引起众人一阵猥琐的笑。
也有客人围起卫良,问东问西。
“卫少爷这些天不见去哪了?”
“听说卫少爷拜入了万秀学宫,是真是假?”
这一问就停不下来。
卫良本不善言辞,被这么多人围攻,这下更是满脸通红,不知讲什么好了。
最后还是管家上前解了围。
“少爷您舟车劳顿,想必还没休息呢吧?小人这就带您回房休息。”
管家说着,护着卫良回自己房间,嘴里还不忘向客人们说着抱歉的话。
远离人群,进了房间,卫良脸色才好转。
“梁兄…嗯?”
此时卫良才发现,梁苏并未跟着他。
“梁苏去哪了?”
梁苏在吃席。
这并不是他贪吃,而实在是饿的不行了,自从他读书长肌肉以来,这食量也越来越大。
简直像能吃下一头牛。
在一桌小孩儿呆滞的目光中,梁苏飞速的向嘴里扒拉着各种食物。
吃像难看,如同饿死鬼投胎。
“大哥哥,你别吃了,我害怕。”旁边一童言无忌的小女娃都怯生生的说话了。
“……”
梁苏这才斯文了一些。
“嗝~”
梁苏吃饱喝足之后正要离开去寻卫良。
却听见旁桌几道低声细语。
这让他把刚离开凳子的屁股,又挪了回去。
只听旁边那几道声音压的很低。
“也不知卫员外这第四任娘子能撑到几时。”
“前三任,死的死,离的离,失踪的失踪,个个离奇古怪,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却听说,那三任妻子都死了!”一人神秘兮兮的说道。
此言一出,这一角哗然。
“真的假的?”
“我也是听这卫家下人说的。”
“说什么?”
“说这卫老爷啊。”那人左右扭头观察下四周,又放低了几分身子与声量,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
“说这卫老爷不正常,有下人经常在深夜听见从他房间中传出惨叫声!”
“什么惨叫声?”
“痛苦又兴奋的惨叫!”
梁苏在旁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痛苦又兴奋的惨叫?
这是个什么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