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渡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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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诡?

    诶,说到这纸扎吧规矩多的是,我也是常常因为规矩啊禁忌啊被我爹骂

    一路上车颠不颠的终于是到我的快乐老家了,这给我累的下车我就钻屋里去了,一头栽床上就特么睡过去了

    “瑾镜,瑾镜,起来吃饭了”我哥江离轻推着我榜头子叫我起来炫饭

    我拿起手机抬眼一看12月20号,再一看,握草特么七点多了,我睡这么久吗

    这会儿有读者朋友可发现了,我特么姓马,我哥咋姓江呢,这不,搁我六岁那年我亲妈和我这活宝爹是离了,就一年啊,就我七岁那年我这大爹又给我找个后妈,这后妈吧还给我带个哥,他就是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哥

    这尼玛,我这哥长的也是帅,大个一米七五,就是性格吗有点娘。我心思着他妈倒八辈子血霉了生个这么玩意

    “行,这就去”我放下我的爱机,穿上鞋就跟他屁股后面就出去了

    我家啊也不大,就几间房连一起,一个大院,大铁门。咳,说的有点远了,走进前院,我养大的大黑狗,正冲着俩人影叫唤呢,拉的铁链子嘎嘎响

    “呦,大学生回来了,还记得我是谁不”我还没开口呢,杵前边一老登先说话了“真不记得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这家伙,怎么不说我刚生下来就跟我唠过嗑呢,小时候抱过我的人多了,谁特么能记住啊

    “啊,有点记不清了,您是?”我话还没说完,我那活宝爹欻一下打断我

    “这不你三叔和你三婶子吗,就十几年前出国那个”

    好嘛,还出国了,这TM谁记得

    “啊,三叔,三婶儿”我听那活宝爹介绍完,我不喊两声也怪尴尬的,我TM不行叫两声吧。

    “走,瑾镜,和哥喝点”我哥拉着我就往屋里拽,这手劲,也就比老虎钳差点

    到桌上,哎呦我滴妈,十几箱啤酒,三箱白酒,啤酒哈尔滨啤酒,我一看这白酒,握草!这不茅台吗

    “哥,爸今儿个是咋滴了,怎么不把命留下不让人走啊?

    “那啤酒是爸和二叔买的,白酒是三叔带来的,他们聊着天呢,咱俩先整点”

    说着,我哥就给我倒上了。

    我一看还不错,在学校也喝不了酒整好搁这解解馋

    “小王八肚砸,你二叔三叔还没吃,你就整上了?滚出去,端菜去!”我爸拉着三叔叫着我二叔就攮进屋了

    我也没招啊,当个工具人吧。

    菜也上齐了,我和我哥我爸,我二叔三叔,喝了几圈,我一看这一桌子好菜不能浪费啊,迷迷糊糊就欻欻往嘴里填,好不容易揣饱了,我那活宝爹又给我整事

    “瑾镜啊,今个你爹我啊,得陪你二叔三叔,你去给爹看一下店吧昂!”说完就和二叔疯炫啤酒啊,那拦都拦不住

    我一看,我哥也醉了,这仨老登也是迷迷瞪瞪。得,我去看店吧

    我迷迷瞪瞪骑上我那三八大杠自行车,我哼着小曲就往村头骑。我家棺材铺,也是纸扎、看风水的店,搁村头上。正骑着车呢,忽然一阵尿意,找半天也没个公共厕所啊。

    “我草,坏了,再到了店铺这不得憋坏了”我嘀咕一句,停下自行车,抬眼一看,诶,那有个电线杆子,这电线杆子对我们爱喝酒的来说看到这玩意就特高兴的跟中了奖似的。

    眼瞅四下无人,车停好,就往电线杆子那走,天色也是有点黑了啊,再加上上来了酒劲没看清,那地上啊当啷着两根线,一条小水流就过去了

    嘭的一声,我迷迷糊糊的,不光脑瓜子生疼,这浑身也是难受,我甩了甩头,定睛一看,“诶?我怎么躺哪了”

    正麻着呢,边上就起了一层白雾,然后飞快的消散了,我正迷糊呢,我一看雾里有俩人

    一个浑身白西装,白领带,白裤子,还戴个白帽子,我一看这打扮争嘴就问“大哥你家有人圆寂了咋滴”

    这还没说完呢,边上又一个人,和这白西装截然相反,我心思这是个什么组合?还没寻思完,这白西装说话了

    “马瑾镜,23岁,住址吉林省海秋市莲乡马家埠子村”

    我还懵逼着呢,边上黑西装又说话了“马瑾镜你已经死了,跟我们下去吧”

    我听完就笑了“两位大哥,你俩Cosplay呢,就是cos能不能专业点”

    “咋滴,你还不信那,你看你不搁那躺着了吗”白西装空手一抓,忽然手里就出现个白色哭丧棒

    我一看,我操了,给我变魔术呢

    “来吧”边上黑西装凭空一伸手,手里就浮现个大铁链子

    “哥,哥,我信了,您先把那狗链子放下”我急忙拱手,又作揖啊,特么吓死我了

    “二位哥哥,怎么地府还与时俱进呢,这黑西装,白西装就整上了?”我后退了几步浅问道。

    “也不是,今天啊,本来是我与范兄休假,就没穿差服。本来想来看看你,结果你自己创死了”白无常一笑放下哭丧棒,一挥手身上的白西装就变了,一身白衣,头上还有个官帽写着一见生财,那舌头就跟果冻似的欻一下就弹出来,给我吓特么一激灵。

    黑无常见白无常变了,自己也是一挥手只见他一身黑色差服,头上一顶高帽写着天下太平。

    “唉呀妈呀,两位哥哥,啊不两位老爷,我还没活够呢,您能不能网开一面那”话刚说完,我一想,诶不对啊,刚才这白色儿的这老登说来看我的?

    我也没敢多想又战战兢兢问向这俩比老爷

    “谢老爷刚才说是来看小子的?”

    “这事儿啊,你到地府在说吧,来吧,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白无常皮笑肉不笑的说,拿着哭丧棒还一劲个往前走

    我心想这老爷是个笑面虎啊,传说里这玩意特么实力可不一般啊。

    白无常刚说完,这黑无常就拿这大铁链子往我脖子上套,给我吓的一激灵欻一下就坐地上了

    “我走,我走,您别拿那狗链子套我啊”

    黑无常见我这样抬头一笑“跟我们下去吧”

    我回头望了一下我躺在地上的身躯,卧槽!!!

    我连忙和这俩死爹说“白爷,黑爷,能给我点时间不”

    “怎么!你不想走?”黑无常拿着铁链就要往我头上套

    “黑爷,不是您俩看看我的尸体,能不能给我裤提上,别给我冻坏了。”

    这俩老登扭头一看,还露着呢,一脸坏笑“就这样吧,快走”

    “白爷,我求求你了,虽然我死了,让我死的好看点行不”

    “快点,就一分钟时间自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