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这军师虐吕布,曹操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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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汝妻子吾养之,汝勿虑也。

    寿张城外,身披树叶的乐进埋伏在树林之间,静静的听着斥候刚刚打探的消息。

    “城内约莫只有百余人,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

    “还有,黄巾直接的暗号我也打听到了。”

    乐进一脸懵逼。

    “怎么打探到的?”

    那斥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我直接被他们拉进黄巾军了。”

    乐进满脑子问号。

    让你打探敌情,你打入敌人内部?

    “暗号是什么?”

    “麻雀啄牛屁股——雀食牛B。”

    “嗯,你立得如此大功,待我军大胜,再行封赏。”

    斥候一听,急忙抱拳道谢。

    “多谢将军。”

    “好了,我们去拿下寿张。”

    乐进率领着这五千大军走至寿张城下。

    他故意让士卒身穿黄巾贼服饰,脸上粘些灰尘,脚步轻浮,显得是经过远行的。

    “城下何人,不许在靠近。”

    城楼之上,一名黄巾贼大声喝道。

    “我们是张渠帅帐下黄巾,不过与曹军野战之时与渠帅走失了,看到寿张城的黄巾大旗,才来投靠的。”

    乐进有气无力的说道。

    “说说咱们的暗号。”

    “麻雀啄牛屁股——雀食牛B。”

    城楼上的黄巾贼点了点头,向大门后的人示意一番。

    “等一会儿进去了就动手。”

    乐进小声说道。

    不多时,寿张城的吊桥被放了下来,城门大开。

    乐进一行人走了进去。

    那么黄巾贼十分亲切的走了过来。

    “看弟兄们这么劳累,我们都安排好了,赶紧带弟兄们吃些吧。”

    “好说好说。”

    乐进边点头,背后的手紧握一柄小刀,猛然扎向那黄巾贼心口。

    “你……你。”

    那名黄巾贼瞪圆双目,直直倒下。

    乐进面色冷酷,挥了挥手。

    “动手!”

    原来看起来十分狼狈的大军骤然间龙精虎猛,冲上城头。

    顿时拔剑的拔剑,抽刀的抽刀,寒光四溢,人影如风,剑落如雨。

    金铁相搏,刀刃斫断声中,血肉残肢飞溅。

    很快,曹军就控制住了城头。

    乐进招来县里的大部分百姓,宣说着他们黄巾贼即将要烧毁粮仓,如果感觉活不下去想去投靠曹操也行,他们不拦着。

    不过半个时辰,城内百姓几乎走光。

    “烧毁粮仓,快点,然后咱们就弃城。”

    一把火之后,粮仓大火纷飞,浓烟尽散。

    “撤!”

    …………

    一个时辰后,寿张城外五里,管承领着黄巾军气喘吁吁的向回走。

    “妈的,真晦气,让那大汉像遛狗一样遛咱们。”

    “渠帅,俗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

    管承恶狠狠的接道。

    “退一步越想越气!”

    “不行,我越想越气,快回去,我要用女人抚平我的怒火。”

    说着说着,管承一部就累死累活的回到寿张城。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火海。

    此时的寿张城上原本迎风飘扬的黄巾军旗都被砍倒,黑烟四起,呛的人不能呼吸。

    “为什么,寿张城为什么会这样!”

    一霎间,管承全身紧张的像一块大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渠帅,咱们怎么办,咱们的粮仓全被烧光了,我们没粮食了。”

    “走,去找张饶,曹操,我绝不会放过你!”

    管承满脸阴沉,沉声说道。

    …………

    两天之内,在夏侯惇,夏侯渊,曹纯,乐进,李典,于禁的联合之下,曹军多次烧毁黄巾贼的粮仓,并在东平洼地之内袭击黄巾军。

    在游击战之中,曹军也赢多输少。

    但最为出人意料的一件事是张邈在随军大战之时,被黄巾军一箭射中,命不久矣。

    张邈府中上下,皆处在一种悲伤的情绪之中。

    “孟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曹操一进张邈房中,便扑了过去,满脸泪痕。

    此时的张邈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他的伤口处血流不止,染红了白衣。

    他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嘴唇干裂,偶尔微弱地张开,却又无力发出声音。

    床边有一个泪流满面的妇人,那妇人手中轻搅药碗,样貌可人,身材丰腴,正是张邈之妻梁氏。

    “大郎,喝药了。”

    曹操此时才反应过来,急忙点头。

    “对,孟卓,喝药,咱们喝药,喝完药就好了。”

    张邈摆了摆手,微白的嘴唇缓缓张开。

    “孟德,都说人之将死便自知,我的身体我知道,非是这药能治好的。”

    “休要胡言,我曹操就是找遍天下,也找来最好的大夫救你。”

    “大夫,大夫快点滚进来,若是医不好孟卓,军法处置!”

    一旁的年老大夫满脸愁容。

    “曹公,非是小老儿我不就,而是这箭矢命中张将军要害,便是扁鹊在世也难医好啊。”

    “孟德非要牵连老叟,我自知大限已到。”

    张邈紧紧抓住曹操的手。

    “孟德,我和允诚就帮到你这了,我此生未留下子嗣,所以陈留一郡之地,君可自取。”

    接着他又痛咳几声。

    “别说话了,孟卓,休要多言,等你好了,在与我纷说,等我等救平着乱世,再青梅煮酒论当年。”

    曹操扶着张邈,嘴唇微微颤抖。

    “孟德,你听我说,我……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那结发妻子。”

    张邈看着床边的妇人,满脸不舍。

    那妇人也趴到张邈床前,嚎啕大哭。

    “孟卓且安心,你我情同兄弟,汝父亦我父,汝母亦我母,汝弟亦我弟,汝妻……咳咳。”

    “汝死后,汝妻子,吾养之,汝勿虑也。”

    曹操话音刚落,只见张邈像回光返照一般登的一下窜了起来。

    “曹……曹,曹。”

    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身体像气球一般泄了气,上半身直直摔在床上,死不瞑目。

    那妇人猛然站了起来,掩面向外走去。

    曹操想将张邈眼睛闭上,可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孟卓,放心,我必会照顾好汝妻子。”

    接下来几天里,曹操大张旗鼓将张邈安葬了。

    而唯一让他遗憾的是,张邈死的第二天,曹操就听到了张邈妻子连夜收拾细软,逃回了娘家。

    “哎,怎么回娘家了呢,我还没好好照顾照顾你呢。”

    曹操满脸遗憾的说道。

    “主公,收收味,全天下都知道您好人妻。”

    典德在郡守府内研究着他的新式象棋。

    “主公,是时候了,该劝降黄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