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无地自容
哎哟喂。。。不行了、不行了。。。我是越想越生气呀。说真的,你们能理解我这种本来是诚心诚意为别人好的,但却偏偏被别人给误解的那种感受吗?
嗨,这种不被人理解和支持的感觉真的是难受呀。。。
不过呢,这换位思考的话,我其实也是能理解的。。。
就是说,我给人家的好并不是人家原本想要的呀。。。
举个例子。。。人家需要的是水,我却给了人家一个生日蛋糕。。。那人家能念叨我的好吗?即便是人家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生日蛋糕,但是人家能乐呵呵地当着我的面来大口大口吃吗?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而我呢,还在那自我感动中嘞。。。
看看,我可都是为了你们好呀。。。
瞧瞧,这个生日蛋糕多漂亮呀。。。
快快,吃啊吃啊,一起来吃呀。。。
哼,我估计人家揍我的心都有了吧?
人家心里肯定想着,你是故意的吧?
这特么的都快渴死了,你特喵的还来这么一块大蛋糕?还特么的说什么你瞧瞧多漂亮呀?卧槽。。。你特汪的到底安的什么心呀?生怕这些人噎不死吗?
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意思呢?我是不是就做了这样的事情呢?
唉。。。好吧。。。我承认是我好心办坏事了,我也承认是我嘴巴没毛办事不牢了。。。
可是。。。可是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呀。。。你们。。。你们这也不能真的就揍我吧?
嗨。。。算了吧。。。算了吧。。。这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嘛。。。这都没什么的。。。原谅你们了。。。
哎哟。。。谁让我有容人之量呢,对吧?
想到这儿,我就看了一眼安爷爷,说道:
“那行吧,安爷爷,那我就和大家伙儿来说说我现在的想法吧。。。”
安爷爷是笑呵呵地看着我,向我点了点头。。。
哎哟。。。你老人家的这个笑。。。可是颇有些耐人寻味呀。。。
是笑我被你成功迷惑了呢?还是笑我挺上道儿的呢?
唉。。。你这个老狐狸呀,我承认我是玩儿不过你的,行了吧?我承认我怂了,可以吧?这整个陈家村就属你能,就属你行,就属你老人精了,行了吧?
哎哎哎,你别转身啊,来啊,继续和我对视呀。
你做贼心虚了吧?你不敢看我正直的眼睛了吧?
切,你个老狐狸、老油条、老家伙、老东西啊。
只见安爷爷是转过身来,对着陈家村众人说道:
“乡亲们,雲霄要和大家伙儿说几句话,大家伙儿都打起精神来呀。。。”
说完,安爷爷又示意了一下旁边还站着的几个人,让他们也都坐了下去。。。
看着安爷爷他们,我其实也是不得不承认的,从他们的角度上来讲,其实他们做得也没什么错儿啊,很正常的。。。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他们不知根不知底儿的人呀,他们来摸摸我的底儿、试探试探我的能力,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好吧。。。那我也就别和你们较劲儿了,虽然是心里不太痛快,但这不是也没什么办法嘛,谁让我没那个本事呢,对吧?那我就该干嘛就干嘛吧。。。
我看着安爷爷他们找到各自的位置,都坐下去了以后,就清了清嗓子,开始喊了起来。。。
“各位乡亲。。。我刚才就已经想明白了,我之前所说的那些关于进行改革的话,真的是有些操之过急,太不合时宜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就现阶段来讲,可以说就是一种幻想,是严重脱离了现实的,是不切合实际的。。。
“所以。。。我现在,是坚决推翻我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了。咱们就忘了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吧,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咱们。。。就当是刮了一阵儿风,下了一场雨。
“然后这风停雨住了,一切都照旧了。。。行吗?
“各位。。。怎么样呢?咱们就一切重新开始吧?”
说完,我就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陈家村众人。。。
这本来吧,我是想着来看看大家伙儿的反应呢。。。
如果大家伙儿同意重新开始,那我就接着说了。。。
可是。。。哎哟喂。。。我是越看就越有气呀。。。
怎么滴啦?唉。。。这虽然说吧,那些道理什么的我都懂。。。但是呢,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嘛。。。
你们说说看啊。。。这陈家村不接受我想发展改革的好意也就算了,我也不图他们说什么谢谢之类的话,对吧?但他们总不能说我是什么王莽转世吧?还有,他们更不能说我是什么想谋朝篡位的叛逆者吧?
我也知道,这都是文德那几个家伙煽动的。。。但就是他们那么一煽动。。。竟然还真有那么些人去随声附和他们呀。。。哎哟。。。我的小心脏呀。。。那可是真的受打击了呢。。。
哼。。。不行。。。我这小暴脾气嘿。。。我可是睚眦必报的主儿啊。。。我怎么能忍得了这口气嘛。。。
好。。。你们不是想闹吗?
行。。。那咱就接着来呗。
于是,我是丝毫也不给陈家村众人时间去反应什么了,继续说道:
“既然要重新开始了,那咱们肯定是还要回到如何去振兴大汉这个问题上的。。。
“乡亲们。。。那咱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呢?咱们到底又该如何去振兴大汉呢?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各位。。。咱们可以各抒己见,一起来讨论啊。。。”
哼哼,别说我这是撂挑子啊,是我有想法,可你们并不理解、并不支持呀。。。
所以呢,你们不是不听我的吗?那你们可以自己来呀,我完全配合你们啊。。。
再说了,我说我能明白你们的心思,可这不代表我就能接受你们的做法呀。。。
哦。。。你们背地里给我玩儿阴的,耍小手段,还不让我发泄发泄,出出气吗?
这简直就是没有天理,没有王法的呀。。。那这个事儿,不得还是靠你们自己想法子吗?哦。。。只许你们来问我,就不许我去问你们吗?
这多正常啊,对不对?
谁行谁来嘛,是不是?
哟,你们这是怎么了?
你们怎么都不发表意见了呢?
你们不是都挺能言会道的吗?
你们不是也都挺有能耐的吗?
这下是怎么了呢?都蔫了吗?
嘿嘿,你们都傻了吧?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哎哟,你们说说啊,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你们都不说是吧?那我也不说,看谁熬得过谁。
就在我有些自得的时候,我大爷却是站了起来。
“你们都不说,是吧?你们都能忍得住,是吧?好,我反正是忍不住了,那就我来说吧。。。
“雲霄啊。。。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就商讨过很多次了。。。但是,我们一直是有共识,也有分歧啊。。。
“我们的共识就是,面对现在咱们大汉王朝内忧外患的局面,咱们就必须要首先恢复王权才行啊。。。
“因为。。。只有咱们恢复了王权,才能消除内部不安定的因素,咱们的朝廷才能够稳定起来,咱们的大汉王朝才能够恢复昔日的强盛呀。。。
“你说。。。只要咱们的大汉王朝恢复了昔日的强盛,那那些边境的外族势力,还敢到处侵扰咱们大汉的疆域吗?
“所以呢。。。咱们全村儿人是达成了一致,这恢复王权,就是重中之重啊。。。
“那咱们该如何来恢复王权呢?
“不就是要清君侧、肃宫廷吗?
“那咱们又要靠什么来清君侧、肃宫廷呢?
“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产生了重大分歧啊。
“正是因此,我们才迟迟没有行动起来呀。
“那这分歧到底是什么呢?
“就是要不要组建军队啊。
“这一方,是以你爹为代表的,他们是主张组建一支属于咱们自己的军队的。。。
“你爹一方的意思是,只有咱们手中掌握了军队,才能更好地去守卫咱们陈家村的安全,才能更好地去震慑朝堂中的那些屑小之辈,甚至是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冲锋陷阵啊。
“那另一方呢,是以你安爷爷为代表的,他们是强烈反对咱们组建军队的呀。。。
“你安爷爷一方的意思是,这组建军队,可是只有朝廷才能有的特权啊,咱们平民老百姓,怎么能说组建就组建一支军队了呢?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儿戏了呢?这是不是也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呢?
“再说了,这明白事儿的人呢,肯定是能够理解咱们是为了恢复王权才招兵买马的。。。
“那不明白事儿的人呢。。。他们会不会就认为咱们是在私下预谋叛乱、兴兵造反的呢?
“到时候,咱们这直属陈家村,会不会就成为众矢之的了呢?
“如此一来,咱们何谈恢复王权呢?何谈清君侧、肃宫廷呢?
“更为重要的是,咱们何谈报仇雪恨呢?又何谈振兴大汉呢?
“所以,每次商讨,你安爷爷和你爹这两方总是争执不下呀。
“可是,你安爷爷一方,却始终也是想不出来一个好办法来。
“因此,咱们才只能是在这儿天天祈祷上苍,求上苍恩赐一位可以给咱们大汉带来强汉盛世的明君啊。。。
“这不。。。我们终于是好不容易才把你这个真龙天子给求来了吗?
“而且,让我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还认了亲,成了咱们陈家村的人。。。我呢,竟然还成了你的亲大爷。。。
“唉。。。雲霄啊。。。你可知道吗?
“我们是终于期盼到了这一天呀。。。
“我们是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呀。。。
“我们是终于可以振兴大汉了呀。。。
“我们是终于能有出头之日了呀。。。
“雲霄啊,你能知道吗,我们现在是多么激动、多么兴奋、多么按捺不住吗?
“我们是多么希望咱们现在就能去报仇雪恨啊。。。
“我们也是多么希望咱们现在就能振兴大汉啊。。。
“我们还是多么希望咱们现在就能过好日子啊。。。
“雲霄啊。。。可惜。。。你不知道呀。。。
“因为你根本就不能理解我们的心情啊。。。
“是。。。没错儿。。。我们这几个老东西刚才的确是耍了些小聪明的。。。可我们并不是要故意给你难堪来看你的好戏呀。。。
“我们不仅是为了咱们陈家村的血海深仇,更是为了咱们大汉帝国的辉煌明天,才会想着要去借机试探你的呀。
“说实话吧,我们就是想要探探你的底儿,看你是不是可以担负得起咱们陈家村报仇雪恨和振兴大汉的重任啊。
“所以。。。雲霄啊,你就饶恕我们这几个老东西吧,你可千万不要多想呀,你可千万也不要挑理儿呀,你可更是千万不能撂挑儿不干呀。。。
“你要明白,你对咱们陈家村来说,甚至是你对咱们整个大汉来说,是多么得重要吗?
“这要是没有你,咱们陈家村如何才能报仇雪恨呢?
“这要是没有你,咱们大汉又如何才能再续辉煌呢?
“雲霄啊。。。不只是咱们陈家村,还有咱们的大汉帝国,真的是需要你的帮助啊!”
我大爷是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了起来。。。
而我呢,则是听着听着,就低下了头来。。。
为什么要低头呢?因为我是真的无地自容啊!
我大爷如此情真意切的一番话,仿佛是给了我当头一棒啊,让我顿悟的同时,又愧悔无地起来。。。
你们说,我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此呢?
我还有何脸面去面对陈家村众人呢?
我可真是愧对眼前陈家村众人了呀。
我可真是愧对他们对我的信任了呀。
哎哟喂,我真特么的是个孙子呀我。
我也不撒泡尿来照照我这个熊样儿,
就我这小肚鸡肠的样子,还配当真龙天子吗?
就我这睚眦必报的德性,还能去振兴大汉吗?
嘿哟,我就拿块儿豆腐,狠狠地撞过去得了。
(哈,丢人了吧?没脸见人了吧?活该!连我这棵老树都看不下去了呀。。。
(嘿?你说你是怎么想的呀你?还去拿块儿豆腐撞?
(你怎么这么像是没牙的老太太背靠墙角喝稀粥呢?
(哦,你以为你这会儿光低个头就没什么事儿了吗?
(人家那么多人都还在那儿等着你呢?这就完了吗?
(得了得了,你也别装哑巴了,给你安排个台阶吧。
(唉,我真是都不稀罕说你了,你赶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嘿,我说你个老祥头儿啊,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又跑题儿了呢?
“这雲霄说什么了,就让你认为是人家想要撂挑儿不干了呢?你这脑子都怎么想的呢?”
“是啊,老祥,雲霄只是想让咱们一起讨论一下而已,并没有说什么要去撂挑儿不干呀,你这后面的话,是从何说起呢?”
我抬起了头。。。
我大爷则是停止了哭泣,答道:
“啊?可是。。。可是我怎么听雲霄的意思像是要撂挑儿不干了呢?”
“可是。。。可是我们怎么就没听出来呢?该不会是你老糊涂了吧?”
“啊啊啊?你个老德头儿,我哪儿糊涂了呀?我怎么可能会糊涂呢?”
“那你觉得雲霄会撂挑儿不干吗?”
“那肯定是不会的呀!”
“那你怎么说人家会撂挑儿不干了呢?”
“呃。。。这个。。。
“嗨,我那不是听岔儿了吗?”
“哈,那你不就是老糊涂了吗?”
我大爷是狠狠瞪了一眼德爷爷。
然后,转回头来,对着我说道:
“雲霄,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我这人啊,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要是有冒犯的地方,你多多担待啊,我给你赔礼了。。。”
说完,我大爷还给我抱了抱拳,行了一礼。。。
我是赶紧上前。。。一把就拉住了我大爷的手,
“大爷,你这是干嘛呢?你可是我的亲大爷呀,这不管我有没有错儿,你都是可以随时随地来教育我的呀。。。
“咱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呗。。。这怎么还能让你给我赔礼呢?大爷。。。以后,你可不许这样了啊。。。”
既然德爷爷和安爷爷都给了我这个台阶下了,那我也就别傻愣着了,只管接着呗。。。
只见大爷也是毫不客气,
“好好好,雲霄啊,我记下了。。。但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啊?不是吧?哎哟喂。。。感情儿你们老哥俩是在这儿给我玩儿虚的呀。。。
好吧,你们又一次赢了。。。
这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个理亏的人啊,那既然我大爷都这样说了,我也就别掖着藏着了,咱就有什么说什么吧。
不过,我不得不说的是,就按照刚才我大爷所说的,你们好像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呀。
什么错误呢?就是你们那个达成了恢复王权的共识,不就是典型的攘外必先安内嘛,这不是瞎扯呢嘛!
哦,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你们还在那儿想着如何去恢复王权呐?
你们还在那儿想着如果朝廷安稳了,咱们这大汉帝国就能强盛了,是吧?
你们还在那儿想着如果大汉帝国强盛了,人家就不敢侵扰咱们了,是吧?
我说各位,你们知道吗?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的话,这黄瓜菜都凉了呀!
人家能等着你们安稳朝政以后再出兵吗?
人家能等着你们复兴大汉以后再动手吗?
人家傻了吗?非要能等到你们都准备好了,再来进行烧杀抢掠吗?现如今,可是内忧外患共存的局面啊,你们只想着安定内忧,不管外患的话,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呀!
你们说。。。你们不去解决外患,只管闷头解决内忧的话,那外患会不会就更加失控了呢?
你们可以说你们只有发展壮大了自己,才能更好地去解决外患,对吧?那人家外族就不能趁机发展壮大自己了吗?人家外族就不能趁机侵占咱们的人口和土地,来瓦解咱们的大汉帝国了吗?
到头儿来,这内忧还没有解决呢,外患却是更加严重了,这是不是就是自讨苦吃呢?
嗨哟。。。我嘞个去,你们都是怎么想的呀?
不行的。。。我得给你们都说清楚了才好呀。
哎?等一等。。。
这些人,都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别再说我是什么王莽转世了吧?
哎呀?坏了。。。
这个恢复王权,是陈家村所有人的共识吧?
这陈家村里,可是有很多都是老顽固的呀。
我能一下子就去说服得了陈家村所有人吗?
我能说咱们不该恢复王权,应该先对外吗?
我怎么一来,就非要和这些人唱对台戏呢?
我这不是赤裸裸地挑战大汉王朝的权威吗?
不好。。。不妥。。。不行呀。。。
如果真的是这样一来,我会不会和陈家村众人是白白闹出来更大的误会呀。。。
嘿哟。。。那我该怎么办呢?我总不能仗着我是人家口中的真龙天子,就去强迫人家都要跟我想的一样啊?
唉,真是愁人呀,这下,我算是明白了。。。
这思想境界不同,可真是个麻烦事儿呀。。。
那得嘞,咱就按照历史发展进程继续呗。。。
我改变不了你们,那就改变我自己,总行了吧?
就按照我刚才的想法,循序渐进着来,好不啦?
这饭呢,总是要一口一口吃掉才好的呀。。。
这思想呢,是要一点一点转变才行的嘛。。。
妥了,就这样吧,我之前的想法就全部推翻了,咱们就顺应历史的发展进程,循序渐进着来吧。。。
想到这儿,我便看向了我大爷,
“大爷,咱们接下来,就按照咱们刚才约定好的,先解救那些太平道无辜的信徒吧。。。”
“那然后呢?”
“然后。。。咱们就必须要想办法妥善安置那些太平道无辜的信徒啊。。。因为,只有安置好了这第一批被解救出来的太平道无辜信徒,才能有机会去解救出来更多的太平道无辜信徒啊。。。”
“不是。。。雲霄啊,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该如何来振兴大汉呢?
“我刚才也说了,咱们陈家村可是达成了共识要首先去恢复王权的,对吧?但是呢。。。我们又在要不要组建军队这一点上产生了分歧呀。。。
“那雲霄。。。你觉得,咱们该如何来恢复王权呢?咱们要不要组建一支军队呢?”
哎哟哟。。。听听啊。。。幸亏我没有想办法去说服他们放弃恢复王权呐。。。这要不然。。。看样子,我亲大爷就是第一个不答应我的人哟。。。
唉,我还是那句话呀,这思想意识不同,真是一大麻烦呀。。。
这不管做什么事情,大家都想不到一起,你说急人不急人。。。
我丢呀。。。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回答我亲大爷的问题呢?
我怎么突然觉得。。。有些身心疲惫了呢?我怎么可以这样呢?
这可是我来到大汉王朝的第二天呀。。。这才是哪儿到哪儿呀?
我刚才那一腔热血呢?
我刚才那一股激情呢?
这特么是什么节奏啊?
难不成,是我内心想打退堂鼓了吗?
难不成,是我内心想望而却步了吗?
我嘞个去,这。。。这怎么可以呢?
这是绝对不行的呀,坚决不可以的。
完全否决,我必须得坚强起来才好。
我必须得好好面对这些,不能怂的。
大爷呀,你不就是想问我如何恢复王权吗?你不就是想问我要不要来组建军队吗?
哼,像你这种本身就是错误的命题,还想难得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