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大国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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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全院公审大会(上)

    整个院子都骚动起来了!

    院里的一群住户聚在地窖门口,一个个眼神火热,表情那叫一个精神。

    很多男人激动的往前挤,趴门上仔细听。

    揪破鞋这事儿,自古就让人兴奋。

    “我的天呐,这鬼嚎的是谁家的媳妇?”

    “哎呦喂,撕心裂肺跟母狼一样,这是谁哪?”

    “大晚上的,这俩人够可以的!”

    “真能闹腾!”

    地窖里。

    傻柱抽着事后烟,轻轻的一吐,整个人赛过活神仙。

    这“秦淮茹”好姐姐,果然是很润。

    贾张氏竟又坐了过来,情迷针剂恢复体力效果好,傻柱精神一震,两人二番战斗打响。

    叶正剑和许大茂相视嘿嘿一笑,默不作声的拿起脸盆……

    “铛铛铛!”

    “铛铛铛!”

    寂静的夜晚,敲击脸盆的声音格外响亮。

    堪称平地惊雷!

    隔壁院里都丫的醒了,热闹大了!

    “是95号院儿传来的!”

    “那院里天天出幺蛾子!”

    “麻蛋,大晚上不让睡了。”

    “那就都去看热闹。”

    震耳欲聋的声响声,仿佛打破了房间里面爱的沉沦。

    几乎同时,地窖的门被叶正剑一脚踹开,顿时吓坏了一对儿野鸳鸯,一瞬间情意全无!

    煤油灯散发着昏暗的光,朦胧间可以看到两個人影。

    回过神的傻柱和贾张氏,看见一群冲进房里的邻居们,脸色瞬间由红变白,由白变紫。

    屋内的空气仿佛定格住了,瞬间沉寂了下来。

    这画面感冲击性太强!

    一头肥膘老母猪…

    疯狂骑着一只暴躁狼獾!

    太踏马……辣眼睛了!

    两人的动作也随着声响,戛然而止……

    ……

    叶正剑把情迷和幻觉针剂,都暂停了效果释放,嗯,是暂停!

    刘海中挺着巨大肚皮,大骂道:

    “贾张氏,这么大岁数了,居然偷汉子,不要脸的就像一块烂肉!

    傻柱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院里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什么臭肉都吃!”

    针剂效果一暂停……

    傻柱清醒了,闻言察觉不妥,看了看围观人群中,竟然有脸色铁青的秦淮茹。

    他僵硬地扭动脖颈,茫然的看向怀里一脸娇羞的贾张氏,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是他娘的……见鬼了嘛?

    旋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眼睛一白,头一歪,竟吓得晕死了过去。

    贾张氏搂着傻柱,舍不得下来,就是不撒手。

    这年代狗屁倒灶的事儿可不是小事儿。

    看清眼前劲爆一幕,顿时群情激奋,尤其是老娘儿们。

    那是如狼似虎的往前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贾张氏,好似跟她有血海深仇!

    贾张氏平日里撒泼打滚,嘴上污言秽语,哪一家没得罪过,易中海处处维护。

    谁家有好吃的,就上门要,不给就骂,只要听到一句说说贾家的不是的话,就去找人拼命。

    这时间一长,贾张氏更加得寸进尺了,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成了这个四合院的霸主。

    满院子里的老娘们小媳妇,都想趁此机会铲除后患,上去连打带骂,手上一点分寸不留。

    秦淮茹冷冷的望着惨叫连连的贾张氏,又气又解恨,真打死了,清净了!

    刘海中害怕闹出人命,急忙张开双臂大喊:“开大会,审完再说!”

    他现下趾高气扬,声音拽得二五八万,易中海出事了,他就是老大,挺着隆起如蛙的肚皮,活像山林里的一头胖大【蠢笨野猪】。

    ……

    既然一定要审,只得在中院拉开场地,让刘家俩小子搬出一套桌椅。

    刘海中和阎埠贵当桌坐了。

    院里人们急忙回屋拿板凳,有的怕错过大戏,索性就盘腿坐在地上,也不怕冻着腚。

    傻柱只穿一条裤衩子,正萎蹲在地上。难受的撕心裂肺,头发衣服凌乱,

    眼神空洞无物,心如死灰,如同被一万头驴给糟蹋了一般。

    他对秦淮茹一片痴心。

    一见俏寡妇,心就痒痒。

    可现下情况,是一场无比可怕的噩梦!

    说好的水蜜桃俏寡妇,亲爱的润姐姐,

    怎么…变成一头膘肥体壮的老母猪了。

    贾张氏也是只穿内衣,鼻青脸肿,可面色竟然油亮放光,意犹未尽一般,心里还在回味无穷:

    “还是年轻小犊子得劲,比老货色易中海强多了!”

    反正她不要脸了,这不是还有个年轻小伙陪着,现在她和傻柱是一条船上的人。

    她眼珠子突地骨碌一转:“对了,这以后解渴的事儿有门了,没准还能养老!”

    叶正剑望着俩人,心道:

    这一对野鸳鸯只穿内衣,大冬天也不嫌冷。

    ……

    刘海中官腔架子拿的十足,大搪瓷缸子重重往桌子上一磕,头一昂阴阳怪气的道:

    “要我说,这事儿都没什么好审的,搞破鞋的两个玩意交给街道,或者所里……

    送进牛棚待着,这年头,我不相信谁没事钻地窖!”

    “地窖”两个字,特意拉了一个拐弯声。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再笑开个觉悟会,觉悟一下你们身上的歪风邪气。”刘海中大声喝骂道。

    院里人的表情很不以为然,什么觉悟,他们这些工人和小市民的根本搞不懂,往年只有忆苦思甜会,他们才搞得懂,

    在他们心目中,最好看的觉悟会,就是揪破鞋了,哪个女人被揪破鞋,保准群情亢奋。

    可再怎么说,人能不犯个错。

    尤其是偷窥狂易中海,以前最爱揪人错处了,芝麻大的屁事都能往觉悟上靠,被他怎么觉悟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秦淮茹正喂着槐花,贾张氏跟魔怔一样出门,惹出了这一出戏。

    她有些咂摸出味道来了,这事儿处处透着不对劲,太邪性了。

    感觉和叶正剑脱不了干系。

    这小子蔫坏,不是钓鱼坑人,就是故意戏弄,不知他目的是什么,整天奇奇怪怪的戏谑行为。

    刘海中见底下两人一直沉默,一掌拍在桌上,怒喝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承认了错误,记住教训,下回不再犯,不就好了,要是拒不承认,抗拒到底,那就把牢底坐穿。”

    傻柱情绪激动,精神已崩溃,疯魔般大喊大叫:“秦姐晚上过来约得我,明明是秦姐,我也以为是秦姐,哪里想是她呐,呜呜~”

    秦淮茹闻言,顿时气得脸色发紫,浑身哆嗦:“傻柱你个孙子,你放什么狗屁,我晚上在哄孩子睡觉,谁去约你了!”

    傻柱被俏寡妇说的一缩脖子,垂头丧气的想:

    这事儿解释不清楚,我也太难了,明明是她约的我呐,但他不敢再多说话,怕坏了秦淮茹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