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街溜子,警花老婆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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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那栋别墅里到底锁住了什么!

    余贵的父亲是沉默寡言的性子。

    这一整天的时间,他和余妈妈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

    但没有人敢说余谷不难过。

    他那双失了神的双眼,都在告诉着所有人他这一生的希望早就已经崩碎了。

    陈潇看着他仿佛想起了后世网络上的一句话。

    亲人的历史,并不是一时的暴风雨,而是一生的潮湿。

    余谷很麻木的给每个人倒茶,娄晓东则是端好了茶后坐在了陈潇的身边,问了句:

    “老弟,你们刚聊什么呢?”

    陈潇还没来得及回答,村民们就急忙将报纸也递给了娄晓东。

    娄晓东看到报纸的那一刻,眉头忽然一皱。

    他当然一眼就看到了头版头条上陈潇的“背影”,但他不知道陈潇在这个时候拿出报纸来的意义是什么。

    想了想,他狐疑的看向了陈潇。

    见陈潇正低头喝茶的时候,他故作阅读报纸,耳边也倾听着村民们的讲述。

    “娄队长,你还没看明白啊?咱们南桥镇家电下乡的陈老板,那是大神探啊!”

    “估计娄队长也没想到,陈老板会是他的同行吧。”

    村民们调侃了起来,娄晓东双眼一点点凝住,随后笑道:

    “嚯,还真是没看出来原来陈老弟还有这等本事。”

    “老哥说笑了,其实侦探也是人,大家做的都是人事而已。”

    “那老弟查出什么来了吗?”娄晓东问。

    村民们也连连点头:“对对对,陈老板你刚不是说让我们一起集思广益,你倒是说说我们该怎么帮你。”

    陈潇搓了搓手,道:“那位大哥说的很不错,这个时候我确实应该集思广益。嗯……在我的心里凶手是有个形象的,要不我把他在我心里的形象和大伙说一说,然后大伙帮我想想吧!”

    “好,你赶紧说吧!”

    陈潇点头:“那个人他的个头不小,块头也很大,而且我怀疑他从小就练过。”

    村民们顿时都皱眉思考了起来,娄晓东和余谷也是如此,都不由回想。

    跟着,陈潇再说:“那个人他应该在日常生活里,胆大心细,行事果决!”

    说到这里的时候,娄晓东猛的抬头。

    但陈潇却抬起头来看向了余谷:“最主要的一点还得余叔叔去想,那就是这个人和你们家肯定有所关系的。他和你们家的关系可以深夜可以浅,但你们和他一定有接触,并且是很多次的接触。”

    “关于对凶手的了解,我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说到这里,陈潇这才转过头看向了娄晓东。

    这时的娄晓东很奇怪,他低垂着头,拳头却是紧握着的。

    露出来的一双胳膊,青筋毕露。

    只是其他人都在思考,没有人注意到他。

    陈潇笑问了句:“娄老哥,怎么了?”

    娄晓东立马回神:“啊,没什么……在想你说的那个人呢。”

    “那你有联想到吗?”

    娄晓东摇头:“没,说来余谷家认识的人我都知道,但这种事情那绝对是有怨恨在里面的,不然的话人怎么可能会作案不是?”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何况抓人抓脏,这些都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娄晓东笑了笑,起身说道:“老余,炉子上还烧着水的,我去看看。”

    余谷点头,但他却好像有点无心听娄晓东的话,因为他也陷进思考里了。

    只是余谷是木讷的。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快看清楚那个人了,但他的眼睛前面蒙上了一层纸,怎么都捅不破。

    不知道想了多久,余谷就想单独找陈潇聊聊。

    只是一转头,陈潇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找了好一会儿,余谷这才在灵堂里发现了陈潇的身影。

    他好像是进了灵堂里边添置香火。

    余谷走进了灵堂,语气带有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啊陈老板,你还记得来为阿贵点香。”

    “大家伙都在那听我讲故事听迷了,倒是把余贵给冷落了。”陈潇答道。

    余谷没回话,但眼神里却很纠结。

    陈潇插上了香后,轻声道:“余叔叔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吧?”

    余谷也握紧了拳头,最终点了点头:“是。”

    “我能问下,到底哪件事情是你没有说出来的?”陈潇没有直问那个人是谁,反而问出了另外的问题。

    余谷看着余贵的遗照,眼中全是愧疚:“他只是提了一嘴被我拒绝了后,他就走了,我没想到他会怀恨在心!”

    “那这件事情扯到郭凝了?”

    “对,他后来肯定去找郭凝了!”

    “因为什么?”

    “阿贵放弃治疗后,剩下的治疗费!他想留下那笔钱,可我怎么能做那个主啊!”

    “他的身边也有人重病?”

    “对,我没想到会那么巧,他的老师当时和阿贵住在同一个病房,但阿贵出院后没多久他就去世了!如果今晚上不是你说的那么相似,这件事情我可能都不会想起来。”

    “去世的那位没结婚吧?”

    “没,一辈子都没结过婚。”

    “那也不对啊……怎么都对不上!”

    陈潇嘟哝着,一边想一边走出了灵堂。

    余谷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跟着但却有一道声音提醒了他。

    “不要再打搅他了,你啊……你让阿贵怎么瞑目!”

    说话的正是余贵的妈妈,她一直就守在余贵的棺材边。

    余谷咬紧了牙关,没敢再抬一下头。

    陈潇就那么带着心思一步步走出了灵堂,也走出了余贵的家。

    慢慢他停了下来,脑海里刚有的那个疑问死活都解释不清楚。

    但就在他看着那家家户户紧闭的门时,陈潇忽然联想到了什么。

    随后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