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明:朱棣魂穿堡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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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割让?【求收藏求推荐 求举手之劳】

    “哼,女真人都撤走了,你还在这里,是要为瓦剌人做牛做马吗?”

    “回大明皇帝的话,小臣现在是喀尔喀部平章,与女真毫无瓜葛。”

    “好,真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朱棣回头再朝着脱脱不花道:“也先在关外踌躇不定,似乎就等着大汗的消息,难道现在的瓦剌大汗,想成为又一个本雅失里吗?”

    “也先是我家太师,家仆尔,上段时间还把大明皇帝你的盔甲送来,我看了看,果然精细奢华,于是给送回了大明皇帝的家人手上。”脱脱不花嘴硬,心里最担心的事,被朱棣一击挑中。

    虽然两位君主隔着远,相互之间说话都靠吼,可从对方稍作迟疑的动作中,朱棣知道对方心里已经怕了。

    “朕,念你私自来京,也是为了调停朕的家事,可恕你无罪,这一路北归,朕不设阻拦,不过你在通州留下的粮草,就权当是进贡天朝的吧。”

    脱脱不花心中一惊,自己身后的粮仓,被端了?虽然那原本就都是明朝自己的粮草,可离着自己近,粮草又多,这时候被明军端了,那自己不退兵都不行,可再一想自己大张旗鼓入关,把也先原定的计划抛诸一边,就是想通过围困京城,获得更大的好处。

    “脱脱不花,这里大路宽阔,我们各走一边,不然朕家里面养的鹰犬出了门,就不好收拾了。”

    “大明皇帝是主,我瓦剌是客,主人没有待客之道,岂不贻笑万邦?”

    “大明与瓦剌的互市,可以继续,每年进京朝贡人数,可在千人。”

    “奴儿干都司常年冰封之地,我瓦剌却习惯了苦寒,大明无用之地,我瓦剌可用。”

    瓦剌的势力范围已经在奴儿干都司成了气候,女真,鞑靼,兀良哈,朝鲜,这些部落和势力,都已经被他们打怕了。

    不过要从皇帝口中说出把这地让出去,那就相当于和瓦剌签了合同,这地方我大明不要了,给你。

    朱棣心中发狠,脸上却笑道:“你这瓦剌大汗,胃口可不少。也罢,朕准这奴儿干都司以北之地,交与你瓦剌大汗,代为管治,十年!”

    脱脱不花一愣,这割地求和的事,居然能设置年限?

    “妥否?”朱棣微笑,笑意中眼神透着一种把你拿捏在手的自信。

    “二十年!”本来被这个条件弄发懵的脱脱不花,再被朱棣一催,自然而然地,讨价还价的人类本性便脱口而出。

    “十五年!”

    “一言为定!”

    “击掌为盟!”

    两马前出,这个大陆上最强大的两个君主,在这将近三十万大军的注视之下,连击三掌。只是双方都是权宜之计,一个要先处理京城那一位,一个是回去和掌控实权的重臣好好谈谈。

    双方回军,万岁的呼声,响彻山野。不用在战场上拼命,所有士兵都是发自心底的高兴,毕竟双方实力相近,挣这样的军功,除了看实力,还要看运气。

    在瓦剌大营正左冲右突的樊忠,突然发现这些瓦剌人,都在往北面退去,正要整军追去,几骑瓦剌快马冲来,用生硬的汉话喊道:“瓦剌大汗与大明皇帝,三击掌定盟,即刻起,双方罢兵。”

    樊忠心中疑惑,想着这是不是瓦剌人的奸计,正要提刀上前质问,便是一阵海啸般的欢呼声传来,有听不懂的瓦剌语,但汉话的万岁呼声,明显声浪更大。樊忠这才勒住马缰,让周围的瓦剌人先行退去。

    瓦剌人连营寨也没要,脱脱不花说当作送给大明皇帝调停家事用。于是这十余万人就是一路往北,两军在大路上一左一右,一进一退,互不相干。而朱棣却皱起眉头交待亦力哈马上传信关外各卫各府紧闭城门坚壁清野,以防瓦剌大军到处打草谷。

    朱棣大军,领着自己从京城带来的七万人进驻了瓦剌的营帐,关外来的援军,留在原本自己的营寨中。围城的营寨,旗号更换,京城城头,立时军心变动。

    “你看外面瓦剌大营,怎么挂了黄龙旗?”

    “对啊,这外面旗号全部换了,这是勤王的援兵来了吗?”

    “不可能,勤王的兵来了怎么会没有交战的声响呢?”

    “怎么没有,我今早当值,就听到北面传来厮杀声,闹腾得很。”

    “怎么会是北面呢,勤王的部队肯定在南面啊。”

    “噤声,如有妄议者,杖责!”

    直到各门镇守下令,旗官们甩着皮鞭往来斥责,这些士卒的议论声才被平息下去。不过城外竖起黄龙旗的消息,已经传到禁宫大内之中。

    次日,才到五更,黄龙旗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随风飘扬,十分显眼。于谦则是彻夜无眠,瓦剌人走了,可原本杳无音讯的皇帝回来了,而且肯定发现自己被偷了家,是被自己人偷的家,换一个皇帝居然如此轻易,换谁来都不乐意。虽说自己一片公心,可到时候,是开门恭迎圣驾,还是拒君于门外呢?

    这一天的早朝,居然满朝百官不约而同称病不出,可于谦不能称病,不过他兼领城防要务,以军务繁忙请了假。

    老尚书胡荧,手上掂量着樊忠送来的那个竹筒,内里的密信,在书案一旁端坐的王直手里,二人夜半密会,以笔墨代言,写一张,烧一张,终于在五更鼓响时,两个四朝元老,终于是满意地相视而笑。

    朱棣这一天起了个大早,睁眼一看,外面乌漆嘛黑,就御帐内几点烛光透亮,两个随行的宫女在一旁伺候着。

    自从睁眼来到这个年代,朱棣还是第一次睡得这么踏实,手上十几万大军,通州粮仓在手,大敌瓦剌撤军,京城皇位已是囊中之物,越想越是心情大好,就连那在旁伺候的宫女也是越看越顺眼,年轻的身躯更是开始激情涌动。

    朱棣当年驾崩已是年岁见老,早就远离了房中事。这一岁正是年轻,也终于摆脱了大明开国以来最大的危机,兴致更盛,伸手便把靠在最近的一个宫女拉入怀中。

    这宫女被朱棣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一声惊叫,外间侍卫听声,连忙叩问圣驾。

    “无事,退下吧。”朱棣沉声道,同时和门外侍卫退远的,是那已经脸红到脖颈根的另一名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