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明:朱棣魂穿堡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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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皇祖爷哪里去了?【求收藏求评论 继续追读 日更不断】

    朱棣和身旁的张益,邝埜,都是大惊,这种天气出关,老弱妇孺怎么能抵御这种彻骨的寒冷。立刻转身吩咐邝埜:“立刻命人带一队人马,带上钱粮去接家眷,在当地采购好御寒衣物和代步马车之类,不能让一个亲眷受寒丧命。”

    等邝埜安排好事宜,朱棣才领着金英进了帐篷,那接旨的香案,没人管了。

    拆开包裹圣旨的黄绸,借着火光细看,朱棣的眉头拧巴起来,最后把圣旨递给张益后便沉默不语,独自思量。

    “皇上,这是要把我们往火坑里面推吗?”

    “明知火坑,也要跳,我当时还想,那三千御前亲卫,怎么会这么轻易给我带出关东,而我作为废帝,又怎么会没有囚入冷宫,原来是要行这借刀杀人之计,还为朝廷博得名声,这种计略,不可能是皇城内那几人想出。”

    金英大口灌下一口热茶后,朝朱棣等人拱了拱手说道:“朝廷把宣大让给也先,却想皇上在关东与瓦剌争斗,两败俱伤,弥补之前向瓦剌借兵的昏招造成的损失,反正关东之地,自从先帝时,对朝廷已是可有可无。况且也是怕皇上因为击掌盟誓与这瓦剌交好,所以才专门让皇上在奴儿干都司经略此地,也就是留我们在这里与瓦剌抢地盘。”

    “哼,他们是赌我不会勾连瓦剌,像他们那样数典忘祖啊。”

    原来这一道圣旨,敕封朱棣,也就是这个被废掉的正统皇帝为桓王,领本部人马,经略奴儿干都司,驱赶关东瓦剌,节制女真、蒙古各部,非召不得入关。

    “圣旨中没有提及任何粮饷,俸禄,看来也是空衔,给我们三千人,也不用担心我们造反,这地方一年也就几个月能活,狗熊比人还多。”张益细看完那圣旨,语气带着自嘲。

    “雪还不停,这几千人在帐篷里也不是长久,明天必须进屯河卫的营房,地方再小也要挤一挤,实在不行,让遂安伯陈埙,平乡伯陈怀各领一千人,分别往嘉河卫,五屯河卫两处分开住下,等来年开春再北上。”

    这样一来,前往奴儿干都司的朱棣一行,被分成了三拨,最前面的朱棣等人,停在了黑龙江边上的屯河三卫,第二拨是留在沈阳附近的曹鼐等人,第三波就是才到锦州的官员家眷,这些家眷人数最多。朱棣并不知道曹鼐等人的消息,因为成国公送信的快马,也被风雪留在了半路。

    屯河卫的管事,本来也是头大,这废帝到底该怎样接待,而且三千多人马远远超出屯河卫的接纳能力。

    这下圣旨来了就好办,管事领着几个小吏,冒雪出迎,做足了样子功夫,毕竟是从废帝流放,变成了王爷就藩。

    卫所里空置多年的一些房舍,寒风夹着雪片从烟囱里不断灌入,那些士卒都是关内人,哪里懂在这种天气里生活烧炕,还是卫所的一些老军,一个个房间帮忙点了柴禾,直到将近二更,这才算安顿下来。

    “皇祖爷,我这被压死了,给喘口气,好歹也算是当过皇帝的人呐!”朱祁镇气若游丝的声音幽幽传来,差点把正要在喜儿面前大展雄风的朱棣吓瘪了,于是又是一阵金光落下,朱祁镇只听得半空传来一声叱喝:“噤声!”

    朱棣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这么多时日,作为皇帝,一个月内能重复临幸一个妃子已经难得,这赵喜儿从京城突变之后,一直随着朱棣来到北国,路上都是殷勤伺候,与皇帝之间的距离分寸拿捏恰到好处,每每有臣子在场无法回避,喜儿都是静静呆在一旁,有如假寐,丝毫没有让朱棣产生任何不悦。

    若自己能回帝位,此女子可真是母仪天下的胚子。朱棣想着,又忍不住伸手在那丰腴的曲线上,蹂躏一番,惹得喜儿又是一阵激情泛滥。

    直到喜儿满意地累倒在炕上酣然睡去,朱棣伸手擦去喜儿脸颊上的汗珠,把她身上的被子稍稍拉开,让土炕的燥热稍稍消散。

    朱棣突然发现这种远离皇城大内的生活,十分舒适,并不需要时时刻刻去提防宫内许多的人和事,起码现在带着出关的,都是一帮忠臣良将。不过也正是这些忠臣良将,还有正躺在一旁酣睡的女子,把他们带回京城,将是自己永乐大帝在这一世最大的功绩。

    “出来吧,砸不死你,在这虚空之中,都是不死不灭的。”朱棣一念之间,脑海中金光消退,“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病,脑海里居然养着这么一个怪胎。”

    “皇祖爷您不也是用了我的皮囊吗,大家扯平。”

    “我还是想办法去把鸡鸣寺的的法师请来吧,咱们爷孙两挤在这里,太憋屈了。”

    “对啊对啊,那个鸡鸣寺的和尚是谁啊,给孙儿说说吧!”朱祁镇把龙袍撩起,盘腿坐下,就像那些街边娃娃听说书人讲故事一样。

    “那法师名叫道山,是道衍国师的师弟,现在怕也有六十多岁,往日听国师说,道山精通各种古书上面记载的法术,能不能把你拉出来我不知道,不过也就像找大夫诊脉,得见面了,望闻问切才可断症。”

    正说话间,两爷孙眼前同时金光闪动,朱祁镇习惯了这种刺眼的光芒,眯缝着眼睛只是淡然到:“皇祖爷,说的好好地怎么又耍赖啦?”

    没有回应,眼皮盖子外面的光芒也逐渐消退,耳畔却忽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呼吸声。

    朱祁镇在那虚空之中将近半年,在哪里自己没有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包括那些金色大字砸下,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种死寂他早已习惯,现在这呼吸声虽然轻微,却显得真切,一呼一吸都像在自己耳朵旁边敲锣打鼓一样。

    猛然睁开眼睛一盏油灯,光照之处一桌一凳,身上感到阵阵暖意上涌,随手一摸,原来自己不着寸缕,半躺在暖炕之上,炕上被褥粗糙,可却裹着个白皙的女子,暗弱的灯光之下,那女子脸上泛着红晕,发丝上还沾着汗水。

    “这,这是喜儿!?”朱祁镇差点惊叫,心中既喜又怕,自己终于回到了这世上,重新成为这一副躯体的主人,可皇祖爷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