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周文怀真的老了，已经不喜欢再在办公室谈正事了。

    这次和吴克波约见的地方是一个高尔夫球场的休息间。

    两人都穿着很休闲。

    沈涛到来的时候，明显看得出他们是刚刚打过球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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