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辅的娇软娘子会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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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脱险

    宋缝人背着娇娘,望着山顶上燃烧的府邸,“乌金贵真歹毒呀!”

    男孩给娇娘嘴唇擦拭茶水,娇娘猛咳几声,看着是他们三人,含糊不清的说了几个词。

    “你是说山上还有人?”

    宋缝人轻声问道,娇娘用手指点了她手掌几下再次闭上眼睛。

    “玉竹,你上山看看是谁干的,我马上送娇娘回锦绣坊。”

    严郎换好夜行衣来到乌府正屋顶上,看着下方那人,“金枝楼的人还真在这里!”

    乌老爷看着自己的儿子胸膛插着箭矢,呼吸渐弱,连忙跪在地上,请求那人救他儿子。

    几叩首后那人依旧无动于衷,伸出那份折子。

    “那件事考虑的如何?”

    站在高处严郎只看得清乌老爷在求那人帮忙,却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

    乌老爷盯着折子的内容,“你们是想乱政!”

    “你只需要按个手印,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打听。”

    张老爷陷入两难,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亡妻胞弟。

    乌金贵猛咳一声,口腔中鲜血涌出。

    “乌老爷,你再犹豫,待会儿我也无能为力。”

    听见乌金贵微声,“求你了爹,儿..还..想..活,儿.还.年.轻.不.想.死。”

    “乌老爷,按还是不按?最后一次机会!”

    “我按!”

    乌老爷大喊道。

    “你要是早爽快点答应!就没这些事情了。”

    见折子上的手印,那人拔出箭矢,从玉瓶中倒出药丸,放在乌金贵嘴中...

    “死不了!我的任务完成,别忘记我们的约定一万两黄金,你把黄金运在这个位置。”

    在腰间摸索会儿,他眼神凝重!

    “丢了?”

    不甘心的在身上又摸索了下,冷冷一笑,看来在那个家伙身上。

    掏出封信扔给乌老爷贴耳交流几句便离去,出乌府没走多远就撞见严郎。

    “醉烟楼的消息还真快,半炷香不到的功夫就知道我来乌府,只是不知你是黄玉楼主还是红玉楼主。”

    严郎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他那块黄玉悬在手中晃动。

    “果真被你拿了,识相的交出来!”

    “赢了,就给!”

    那人抽出袖腕中的软剑刺向严郎,就在软剑快要刺中要害之时,严郎背后出现一人!

    挡住近在咫尺的软剑,快速抽出腰间匕首,插入此人胸腔,迅速抽出再次重复,都能清晰听见刀鸣与胸腔抽插共振的声音。

    “景阳,先留他一口气!我要问几个问题!”

    “景..阳..你是宰相的学生——蓝玉楼主宸彦君。”

    严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景阳腰间取出玉瓶,滴入几滴药水在他口中,本就快要咽气的身体突然回光返照。

    “我问你,你们来兴文郡是做什么?”

    “我们来这边是为了执行首辅的任务。”

    “什么任务?”

    “我...”还未说完那人咬舌自尽。

    “楼主,接下来怎么处理?”

    景阳从他身上搜出折子,递给严郎查看。

    “你先去醉烟楼挂上红灯笼,然后把醉烟楼在兴文郡最好的大夫请到锦绣坊来。”

    “是!”

    严郎先回锦绣坊,靠在楼上的雅间沉思,听见楼下熙熙攘攘的谈话声就知道是宋缝人带着娇娘回来。

    景阳也在同一时间带着大夫赶到。

    严郎杵着他的拐杖,来到楼下看着血痕的娇娘,扭头对着大夫说了几句。

    大夫号完脉向严郎再三保证娇娘没有大碍后,让所有人退出房间。

    严郎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男孩,“我家娘子会没事的!”

    男孩看着严晟怔了下,宋缝人摸着他的头也保证,“你姐夫保证没事,娇娘就不会有事。”

    严郎看了下人数,发现玉竹还未回来,便让男孩去楼上的雅间用膳。

    见雅间门关闭,对宋缝人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向门外的景阳吹了声口哨。

    望了望四周,打开房间的暗门,三人来到密室。

    严郎打开那份折子,

    “这上面都是首辅大人想要弹劾的人,金枝楼来兴文郡就是想让乌家陷害金大人,回京后务必把这封折子交到老师手上;我待会儿将以金枝楼的身份再去乌家一次,景阳你保护我的安全;明晚把醉烟楼在兴文郡所有的黄玉护卫召集到总部来,我要把金枝楼在兴文郡的人一网打尽。”

    几人商议后,玉竹才赶回来。

    “人呢?”宋缝人问道。

    “火势太猛冲不进去,只看见七八具尸体躺在地上,请楼主责罚。”

    玉竹半跪在地上,掏出腰间的黄玉令,请求收回。

    见玉竹的黄玉令,严郎才想起金枝楼的黄玉令还在楼顶雅间的桌上。

    男孩抚摸桌上的黄玉令,双拳紧握全身颤抖,眼神充满怒火。

    他记得!就是挂着这些腰牌的人冲向将军府,把他家上下百余口人抹杀,要不是他爹拼死把他护送到船上,恐怕满门被屠。

    严郎正要上楼取回黄玉令,被宋缝人叫住。

    “我给你看一个符号!”

    取出拓印好的标记递给严晟。

    “这是边塞驻军的符号,你怎么会有?”

    严郎看后很确认的问道。

    宋缝人又递给景阳和玉竹两人同样确认。

    “这是那位弟弟在树林做的标识。”

    “你的意思指他是边塞驻军的子嗣?”严郎反问。

    “我当时看见这个标识时我也不太确定,现在我很确定那位弟弟就是边塞驻军的子嗣,我怀疑是那位将军的遗孤。”

    “啊!!”

    听见宋缝人的推测,严郎发出惊讶的声音,“不是说边塞将军府上下百余口人无一人生还?”

    “我回京让老师再调查一番,有消息我会让人传信,你现在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要告诉你的新妇。”

    ......

    “难道姐姐的相公就是我的仇人?”

    “嘎吱!”

    门开了,严郎出现在他身后吓了他一激灵,双手扶在桌沿,打量他一番,

    “刚刚没认真看你的样貌,现在一看确实与我在边塞的故人很像,你的年龄应该也和他差不多,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爸妈死的早,一直以乞讨为生。”

    “乞讨?身体能长得这么结实?你不愿意说也罢,我去看我家娇娘,吃完饭后你也去看下你的姐姐。”

    严郎起身离去。

    盯着桌上消失的玉佩,他现在很确信严晟就是他的仇人,心里暗暗发誓。

    “长大后替将军府的所有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