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说亲
易中海也在不远处,一边吃饭一边不时朝这边瞥一眼。
今天贾东旭的表现,易中海是看在眼里,馋在心里。
“哼,等我回老家把秦家闺女找来,东旭早晚还是我徒弟。”
易中海狠狠吞一口饭菜,心里酸溜溜的想着。
下午,李建东继续传授贾东旭操作经验。
在这个过程中,他自己的技术,在以百倍速度成长。
李建东自己都吃惊,同时,教授得更加用心。
“东方红,太阳升起……”
下班铃响起,工人们结束一天的劳累,缓慢而有秩序的走出了轧钢厂大门。
“东旭,你拿着钱,去肉铺买点肉去,然后再看着买几样菜,再买两瓶白酒回来。”
“尽量都买好的,还有大米也整几斤。”
李建东随手一淘,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钱和票据。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建东出手也大方。
这些钱,是今天贾东旭工作中,带给李建东的额外奖励。
足足奖励了二十多块钱,还有大约价值三十块钱的各种票。
这一天的奖励都快抵得上李建东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师父,……”
贾东旭本来想说不用师父花钱,然而他现在才刚工作,囊中羞涩,只能伸手接过来。
一阵风似得朝着东单菜市场跑去。
李建东则是先一步回到家。
阎埠贵这个老抠门看到李建东一个人回来,笑眯眯的问道:“老李,怎么没见你徒弟?”
李建东对阎埠贵没什么恶感,也没有半点好感。
估计没几个人会对太过算计的人有好感,谁也不想当傻子。
“我交代他去办点事,大约能晚点回来。”
李建东应付一句,直接回到中院,何大清还没回来。
倒是他的儿子何雨柱已经在烧火准备做晚饭了。
“柱子,别忙活了,今晚跟你爸说好了,你和你妹妹都来我家吃。”
傻柱在何大清的鞭策下,有些胆小,性格腼腆,可不像十几年后那么贫嘴。
闻言先是楞了一下,才回道:
“叔,今晚是有啥事?”
李建东笑道:“没啥事,就是我收了贾东旭当徒弟,咱们院比较关系好的聚一聚。”
“哦。”
傻柱憨憨的,过了几秒才想起来说谢谢。
“不用客气,等会儿饭做好了我让东旭来叫你。”
“哎!”傻柱答应一声,转身走开了。
李建东眯着眸子,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么憨厚的傻柱,会成为将来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莽夫。
看来这四合院之所以出禽兽,应该跟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德不配位有很大关系。
其中关系最大的,就是住在自己家对面的易中海。
没过多会儿,贾东旭回来了。
李建东让他回家喊贾张氏,帮着洗洗菜。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何大清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
“大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害!别提了,今天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一桌招待餐,一直忙活到刚才,我怕耽误俺老李兄弟的酒,一路跑着回来的。”
何大清说完,扭头一巴掌呼在傻柱头上,“你这个呆子,我没回来,你就不知道帮着做菜吗?非得等你老子我回来?”
傻柱被扇了一巴掌,揉着发疼的脑袋说道:“那你也没跟我说啊。”
何大清更生气了,又是举起巴掌,这次被李建东给拦下来。
傻柱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建东,把这份恩情记在了心里。
“傻柱啊傻柱,你可真是个傻柱。”
何大清指着傻柱的鼻子训了几句。
有傻柱在旁边打下手,这一顿饭坐起来也快。
青椒炒肉,宫爆鸡丁,麻婆豆腐,番茄鸡蛋……
不到一个小时,就搞定。
李建东,何大清,贾张氏,贾东旭,还有傻柱和放学回来的雨水,六个人围在一桌吃喝起来。
浓郁的肉香味儿弥漫了整个大院。
住在李建东家对面的易中海和李慧兰自然也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
“老易,这老李家今晚好像在吃席。”
李慧兰咽着口水说道。
易中海冷哼:“这个李建东,是趁机在拉拢人心呢。”
“你是说,竞选大爷那事?”
李慧兰也后知后觉。
易中海点点头:“之前我还以为这李建东是个闷葫芦,不懂待人处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现在看来这老小子是深藏不露啊。”
易中海表情阴霾,李慧兰也紧张起来。
街道要选管事大爷,好多人都是当热闹来看,但只有易中海知道,这管事大爷不管是在大院里还是街道里,那都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
“大清,这酒你拿着,我酒量不行,一个人喝不动。”
“老嫂子,这些剩菜你别嫌弃,东旭现在刚入职,还没有工资,平时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咱们能聚在这个院就是缘分,以后大家互相帮衬,团结起来才能不被人欺负。”
吃饱喝足,李建东把剩酒剩菜都分了出去。
众人,连吃带拿,无形中就被李建东给收买了。
何大清今晚喝的有点多,拍着胸脯保证:“老李兄弟,我何大清脑子有点笨,以后有什么事就跟着你干了,我相信你。”
说完,一巴掌扇在傻柱脑袋上。
训斥道:“你这个傻柱,听到了没有,以后咱们家跟你李叔家共进退,你李叔有什么吩咐,你最好给我麻溜的,不然看我不揍死你。”
何雨水在旁小声说道:“爸,你别再打我哥了,再打我哥真成傻柱了。”
“哈哈哈哈……”
众人都被逗笑了,吃饱喝足,各自喜气洋洋的回了家。
剩下贾东旭,帮李建东把饭桌收拾赶紧,最后一个离开的。
…………
转眼一夜过去。
第二天,李建东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如果中院被阎埠贵拦下。
“老李啊,跟你商量个事儿。”
阎埠贵搓着双手,一脸恭维的灿笑。
李建东大约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不动声色问道:“老阎,你有话就只说,咱都是一个院的,能帮的忙我肯定尽量帮。”
“那我就先谢谢您了。”
阎埠贵嘿嘿笑着,然后说道:“其实也不是别的事,就是我儿子阎解城,今年也该参加工作了,你是七级钳工,在轧钢厂领导面前能说上话,你看能不能帮忙走动一下,把我家解城也安排进你们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