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0,拼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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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年代,叫“学雷峰”

    一男依然没有顾忌,拿出歌谱,放在地下,翻到上海滩这首歌,然后掏出心爱的口琴,笨拙至及的吹着。开始时,连“浪奔”,都不连贯。可是经过一遍一遍的重新再来,终于“浪奔浪流”吹了出来。

    暖暖的阳光,独自一人的一男,无拘无束的时光,历经初、高,大一,一男终于吹出这悦耳的第一声。就在前天晚上,宿友在那打着牌,而一男则躺在上铺,拿出口琴,在那吹着。

    此记,一男的身影,裹着阳光,形成了一个长长的人形,在宿舍楼的入口处,显得格外的醒目。而身边时不时有经过的同学。

    不管不顾的一男,放情‘肆虐’般吹着他的口琴,那心中一首首歌曲流倘不息,磕磕碰碰般流了出来。

    没有任何同学打扰,也没有任何同学搞的懂,这个瘦瘦的同学,怎么不找个偏静的地方,操场的一角,公园的一处,自己的寝室,偏在这里,还把琴谱放在地上。

    那是一个无比记忆犹新的时刻。那时一男还是刚入大一上学期。后来一男的口琴水平已经到了心中所想,便可以行云流水的程度了,只是后来,一男再也没有那样“拿出歌谱,放在地下,去吹自己想吹的歌”。

    四年后,一男终于一脚踏入深圳这块神奇的土地。一男记得太清楚,那天刚好是元旦,新年的第一天,那时手里仅剩1元Money,从松岗汽车站出来时,看见旁观1个小卖部,便给同学打了电话。

    就这样安顿了下来。没多久,就过春节了,那年一男没有回去,独自去深圳书城,买了一根笛子,那时老父亲还寄了1000元。早上一男是大声朗诵起时事周报,而下午就练练笛子。除夕之夜的下午,一男独自一人吹着笛子,一首接着一首,等吹到‘故乡的云’这首歌时,一男已是忘情吹了快一个小时,这一小时,似乎吹出了自己的“追忆似水年华”,这一小时,似乎让那片住宿楼不再围绕着电视,而是时不时有人走出房间,这一小时也终于让挡住一男眼中的一根根铁窗竟然‘视而不见’。

    这也是去大深圳唯独的一次,因春节所带来的闲暇。

    这一抹暖暖的阳光,这独自一人响彻天际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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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用经济指标来衡量,怎么衡量了?这当然是一男自己的事了,谁会,谁来关心你的这一抹阳光,谁来在意你这时的不知所云的笛声。

    万丈高楼平地起,这是现实。

    互联网数字经济,这是现实。

    人民日资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这是现实。

    现实是什么?是暖暖的阳光,当然不是,一定要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

    现实是什么?‘视而不见’的窗外的“铁栏”,当然不是,你瞧瞧酒店、出租屋,不是人为设碍,这是别人首先考虑的安全需求。

    现实是什么?

    在离开家乡,奔赴异地它乡,这是最大的现实!所以是物喜是物累,这就不是最大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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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男想到这,不禁笑了,他想起自己那个年代,从家里吃完饭,走过桥,时不时看到有农民大叔,大娘,甚至大爷,拉着一板车东西,因上陡坡显得吃力,便马上伸出双手,推起板车,而前面的大叔也好,大娘也好,大爷也好,总会感激涕零的说‘谢谢!’,这样愉快至及,板车也很快爬完坡,最终顺顺当当的走在一马平川的路上。

    那个年代,一男也好,雷哨也好,笑笑也好,就更甭提笑笑妈了

    那是什么年代,叫“学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