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生死符可以修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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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鬼哭狼嚎

    褚尘知道李头儿这个人精这么说,是为了挑拨,好让不明就里的郝监工上来挑战自己。

    估计这家伙还想看清楚自己的功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自己不明不白的断了手。

    “妈的,要我给他磕头,我看你也是得了失心疯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给这家伙耍得团团转,老子才不吃这一套。”

    郝监工说罢,迈着步子直接走到褚尘跟前,冷冷地看着他。

    “你这家伙,怎么还真是有些不一样了?”

    褚尘并不是他所管辖的长工,平日里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像别的监工,这姓郝的只选择长得好看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真的有龙阳之好。

    这些长工里有不少都是以前家境还算不错的,要么像是褚尘这种被坑得家破人亡,要么就是在武院里把家里耗得油尽灯枯。

    这些人没有普通工人那么皮糙肉厚,所以像姓郝的这种往往不挑身强力壮的,只挑模样清秀,细皮嫩肉的。

    他本来也看上了褚尘,因为褚尘的身材并不高大,比较瘦弱,而且皮肤白皙。

    只是李头儿他们想进一步确认褚家的财产已经榨干净了,而且褚尘的父亲和哥哥还处于失踪状态,必须要把他控制在手上。

    “我给你一次机会,今晚到我的营房来,这件事就既往不咎,否则嘛…”

    “我靠,郝监工,看来你对我是念念不忘啊??”

    褚尘看了看跟在郝监工后面的那几个长工,之前都是一副清秀的书生模样,可现在被郝监工强行留上了女人的发型,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怪异至极。

    听说这姓郝的还通过他们敛财,白天干活不说,矿上有一样癖好的,去不起青楼的,几钱银子便可快活一次。

    他手下的长工可谓才是整个矿上最为凄惨的。

    “郝监工,我一向最为佩服你,把窑子开到矿上的,不敢说你是全大兴第一人,起码也是咱们锦城第一人了吧?你是怎么想出这种祖坟冒烟的生意的?”

    “这他妈有什么?等老子赚够了钱回了家,要在老家开一个最大的窑子!”

    郝监工回头指了指那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长工,再拍了拍褚尘的肩膀。

    “放心,我不会发达了就忘了老朋友,你要肯来,到时候你们几个都可以,我还让你们帮我接客,怎么样?哎哟,这…什么感觉,怎么…这么疼??”

    郝监工突然开始捂住自己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走来走去。

    很快他便开始发现问题,不仅仅是屁股开始难以忍受的疼痛,而且全身的经络运行也出现了问题。

    本来想调用内玄经的内力进行止痛,可是因为疼痛的原因,却怎么也运行不了。

    褚尘看着面前从耀武扬威到现在脸都疼成猪肝色的郝监工,微微一笑。

    他给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选择的是世界上最为难受的疾病之一,肛周脓肿的疼痛。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仅如此,褚尘还利用生死符将屁股的疼痛映射到郝监工全身。

    顿时一个将近两米的大个子疼得直接在地上打滚。

    李头儿傻了,他原本想用姓郝的去试试褚尘的功力,没想到这个家伙只是站过去说了几句话就疼得躺在地上呼天抢地。

    别人看不出有问题,凭借赵二河的反应和今天这一系列事情的判断,这个家伙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看看,我说什么?今天这么着急的叫大家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指着地上开始打滚的郝监工,褚尘又指了指躺在里面的吴里涛和几具长工的尸体。

    “昨天在赵监工和王监工的管辖,相继出现了这种情况,可能你们所感受到的疼痛不一样,但是都是由一种叫做艾克斯病的脏病引起的。”

    “郝监工在矿上干什么,各位都心知肚明,这种病由沿海传入大兴,本来由猴子传播,并不会传到人身上,然而有些人对着猴子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从而传入我大兴……”

    众人一听登时炸了锅,更别提那些平常去光顾过郝监工的私密后宫团的工人和监工们了。

    “我操,怪不得那么便宜,几钱就能玩一次,感情这家伙是成了生化母体,来我们这里传染疾病了是吧??”

    “我靠,老赵,你他妈也去过,昨天我还和你一起在奎星楼吃过饭呢,你就不能去正常点的地方吗?非得在这儿??”

    “老子不是特么找刺激么?”

    ……

    “那…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啊?应该怎么预防啊?”

    “预防?只能说这种病……防不胜防!”

    话音一落,问话的老李突然觉得胸口有些痒…

    不仅仅是他,还有在场的许多人,都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来爬去。

    “这…不对啊,怎么刚说,这就来了?怎么会这么痒??”

    “别说,我...我好像也...”

    这两位工头的旁边立刻让出了一个无人区域,两人很快开始痒得在地上摸爬滚打。

    随后褚尘面无表情的控制着每一个人身上的生死符,逐渐开始慢慢发作,他把种在苦工身上的生死符疼痛度调得很低。

    只有监工身上的生死符的痛楚程度,是调整到最高的。

    很快许多建工都承受不了这种折磨,开始在地上打起滚儿来,很多普通工人也都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

    褚尘伸了个懒腰,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褚二少爷,褚二少爷,我有眼无珠,我猪狗不如,我下流淫贱,我厚颜无耻...”

    郝监工被折磨得已经受不了了,褚尘一看,他的皮肤竟然有一点点溃烂。

    “第一个招牌可别给砸了...”

    褚尘探下手一摸,决定先降低郝建工的痛苦。

    这一摸下来疼痛登时减轻不少,但是还没有彻底的根除。

    “这...这真是神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郝监工强忍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内力运转还是没有恢复正常。

    “不是说了是我家的独门秘诀么?”

    “是是是,说的是,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一点点疼。”

    郝监工周身散发着浓重的屎味,异常难闻,但是他不得不挤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讨笑的脸来面对褚尘。

    “要根治,那也简单!俗话说得好,被蛇咬五步之内必有解药,我这个独家解法,所需要的材料也来自于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