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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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老叫花戏耍小喽啰 小神医哭诉刺神医

    “想要活命,就给我住手,否则死”,一声轻蔑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起。众人闻言,手中动作缓了缓,面面相觑,几脸懵逼,只有躲在一旁的年轻人,脸色一变,刚刚从腰间抽出的折扇,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一个满脸凶相的大汉说道:“瞧你那怂样,蠢货,滚开,要不是那人说你还有点用,我现在就把你宰了,老子看着心烦。”

    大汉冲着外边大喊道:“什么人,胆敢在大爷面前装神弄鬼,速速现身,否则等老子抓到你,定将你扒皮拆骨,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老子,你可知道在我面前称自己老子的,现在坟头老松树都已经碗口粗了”,

    说罢,就见一身寿衣的赛扁鹊带着老叫花独孤仇和赛如烟出现在破庙的门口。

    “哈哈哈……”几人看见赛扁鹊几人,瞬间捂着肚子大笑,还有几人不停地指指点点。唯有那个年轻人看见老叫花后,刚刚还略显轻松的脸上,瞬间面如死灰,其他人不知道,可他清楚的记得面前的这个老要饭是一个厉害的角色,那是他还是一个小孩,因为师傅得罪了不知什么人,前来寻仇,这个老乞丐正巧前来,见到那群人原本还笑脸盈盈的脸迅速冷了下来,对着师傅说道:“老东西,这些个小虾米我帮你解决了吧,”说罢还不等他的师傅开口,那老乞丐就一个闪身过去,短短数息时间,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几人,便已倒地身亡。每每回想于此,少年就不寒而栗,如今再见,懊悔不已。

    少年看了看这几个粗壮的汉子,再看看赛扁鹊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如果当时没有听那人的蛊惑,现在的他还是那个受人尊重的小小神医,可是,没有如果。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再见到那人直接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直接给掐死过去。

    几名大汉看到已经没了血色脸庞的少年,晦气的啐了一口骂道:“废物,走开,一个死人,一个臭要饭的,一小姑娘,就剩一个看着还有点本事,就把你吓成这样。滚开”然后又对着赛扁鹊几人道:“既然你们几个在一起,定然知道我们为何而来,赶紧吧东西交出来还有那个小娘子”说着不怀好意的指了指走在最后面的赛如烟。接着道:“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杀你们,不过不要在出现在老子面前,否则死”说罢,也不再理会几人,然后又笑吟吟的冲着第五阁她们三名女子缓缓走去,吓得几人不停的大喊大叫。大汉听闻更加的疯狂,充满淫邪的说道:“叫吧,叫吧,叫的越疯狂,老子越兴奋,顺便让他们学习学习我关中淫魔吴欢的功夫又多威猛,哈哈哈”

    那少年见此暗暗骂了一句:“真是无知的蠢货,淫虫上脑也不看看时候,看到对峙的几人,慢慢挪动身体,想趁乱溜之大吉,如果继续待在这里,自己的小命肯定不保,若是逃离出去,凭借这自己这些年来学的医术想要混出名堂,那还不是小意思”想到这里他依计慢慢的向雕像后面移动,准备从后面的破洞逃离出去,可是一直怒目而是的赛如烟喊道:“师兄,你走不了了,我今天就要啥了你,为师父他老人家报仇”,说罢就要冲上去,却被赛扁鹊拦住,沉声说道:“退下,为师现在还不需要你来替我出头”却转头对着老叫花说道:“臭乞丐,那边那几个人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要是你连几个小虾米都对付不了,就别说认识我了,你的要求也就算了吧,老夫丢不起这人,以后也被对谁说认识我。”

    老叫花看了看赛扁鹊:“老东西,你可真会是焕人,要不是看在你刚才把你珍藏的好酒给我,老叫花才懒得管你。”

    “侄儿好生看管着我这小徒儿”

    几人听闻到此又是一阵大笑,笑毕,拿起手中的家伙事,冲着老叫花几人杀将过来,独孤仇将赛如烟虎仔身后,老叫花却拿出酒葫芦,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酒,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像个不停,嘴里喃喃道:“好酒啊,这桃花酿不比那老毒怪的竹叶青差。”

    赛扁鹊看到几人的动作不由“哼~,”的冷笑一声,赛扁鹊的嘴角也微微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蔑视的微笑。

    几人手中的武器劈头盖脸的朝着老叫花劈砍而来,老叫花慢悠悠的收齐葫芦,手中竹棍一抬,一股真气顺着竹棍激射而出,那冲在第一个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仰头栽倒,再也没了声息。后面的人明显顿住,不可置信的相互望了望。那还躲在身后看着热闹的大汉,明显也愣住了,然后大喊道:“一起上”众人闻言又一股脑的扑将上去。

    但是大汉刚刚见到老叫花出手的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并不是那个老叫花的对手,于是喊了一句“一起上”就赶紧掉头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老叫花正想和几人好好耍耍,来调节一下这几天紧张的心情,却不想那貌似带头汉子却掉头跑了,剩下的这几个小鱼小虾他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便转头对着独孤仇说,小子:“我看好你呦,这几个小虾米就留给你了,别留手啊,要不然可对不起你那小女友。独孤仇脸色一怔,讪讪道:“前辈说笑了“,不远处的第五阁听到这样的说辞也是面色微红,不再言语,唯有梅兰竹菊二女嬉皮笑脸的用胳膊相互触碰着第五阁,第五阁更加的害羞了。

    这边赛扁鹊听到赛如烟的话,瞬间起身,几个闪身就来到了那少年面前,少年从未想过他的师傅除了医术以外,武功也非等闲之辈见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泣声说道:“师父,我错了,我不该受人蛊惑暗害于你,求师父饶过徒儿这一次吧,徒儿之后定当竭心尽力伺候师父您老人家”,少年一边磕头一边说。“楚宁,可有亏待于你”

    名叫楚宁的少年磕头如捣蒜,哭泣声不断。赛扁鹊无奈的低头深思,显然,他对于这个徒弟也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话分两头,老叫花将几个小虾米甩给了独孤仇后,转身就去追那个吴欢,追出殿外,大喊道:“别跑呀,陪老叫花耍耍,”

    吴欢听到,哪里还敢停留,心理骂道:“老子要停了下来,还能活么,”遂大声喊道:“老前辈,你别追了,我知道错了”

    “你不停我就来了哦”老叫花见到越跑越快的吴欢,脚下一点,噔噔噔几个闪身追了出去。吴欢这边边跑边回头看,正当吴欢回头看的时候,瞳孔中乞丐身的影逐渐放大,,于是转头疯狂的向前奔跑,却不想,一头扎进了老叫花的怀里。像是撞击在一座小山上,砰的一声仰头倒下。

    “你….你….”吴欢牙齿不停地上下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说话也不利索了。

    “我,我怎么了”说着一个近身,将那张脏兮兮的脸直接贴在了吴欢的黑脸上,吓得吴欢裤子直接湿了一大片。

    老叫花见此,捏着鼻子,在鼻子前扑扇着手嫌弃的说道:“哎呀,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尿裤子呢”原本还想着能好好戏耍一下这个人呢,没想到这么怂,老叫花也没有了戏耍的心情,遂开口道:“你说你是哪的”

    “我….我….我是合欢宗的,家师…….”

    “哎,算了,我不感兴趣,这么怂的合欢宗,那个怪胎也是越活越回去了。走吧走吧,杀你怕脏了我的手。“

    老叫花在吴欢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摆手示意,让其离开。

    吴欢如蒙大赦,也顾不得湿漉漉的裤子,掉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那个老乞丐反悔后将自己给灭了口。老叫花看他回头望,就反手摆着,示意他赶紧走。吴欢见此稍稍放松,心理恶狠狠的道:“臭要饭的,等我回到宗内,禀告师父,让你不得好死。”嘴上还露出了一个恶狠狠的笑容,可是还没等他笑出声,就一头栽了下去。

    老叫花拍了拍手,嘿嘿笑道:“搞定收工”说罢,搓搓手往回折返而去。

    在老叫花追赶吴欢的同时,几名大汉听到“一起上”一股脑的冲了出去,独孤仇见到冲上来的几人,将赛如烟往身后一护,拔出龙纹剑,提剑而上,几人顷刻间打斗在一起。

    只见其中一人一刀劈向独孤仇的脑袋,势大力沉,倘若被劈中,独孤仇瞬间就会命丧当场,独孤仇一剑横出,将刀架在空中,不能落下半分,于此同时,一掌打出,那人登时盗匪而出,吐了一口鲜血,再也没有爬起来,其余几人也是同时出手,独孤仇皆是险险闪身躲过,手中龙纹剑随心而动,顺势朝着几人的脖颈划过,瞬间,几人呆立当场,手中武器似乎没了束缚纷纷掉落,随后双手捂住汩汩冒血的脖颈,痛苦的倒地,身体不停地抽搐。

    楚宁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心头一万头马在奔腾,悔意更甚,可是在这样的额情况下,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比承认错误更好的方式了,自己没有功夫,凭自己的那点本事,根本无法再这几个人手里逃脱。

    “楚宁,你从小孤苦无依,老夫看你可怜,将你带回来,教你医术,让你在这长安府内小有名声,为师也不求你回报,可是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对呀,师父待你那么好,可是你却听信别人的蛊惑,来陷害师父,你就是一个阴险的小人,我恨不能将你剥皮拆骨。”

    赛扁鹊眉头紧皱,不再言语,淡淡的说:“楚宁,看在咱们师徒多年的情分上,你自己解决吧,为师不想动手,也不想看见你生命逝去的样子”

    “哈哈哈…….”楚宁也不再啜泣,反而大声的笑道,用手指了指赛扁鹊和赛如烟在指了指自己:“我,善待我指教我,那为什么还保留难么多,你”说罢又指着赛扁鹊说道:“你,自从你收留了师妹,对我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也不再关心我了,有什么好事也都想着她,你除了医术,还有毒也是一绝,可是你却将你的毒术交给了师妹,我想学就被你严厉的责罚,甚至在大冷天里让我光着膀子在水缸里站着,我差点死在那个冬天。你知道么……”说着又痛哭流涕。

    赛扁鹊听到后也是不住地摇头,赛如烟见状说道:“师兄你糊涂呀,你只看到师父对我如何好,但是你却不知道,练毒需要付出多少。”说罢将自己的衣袖扯了上去,原本光滑的胳膊铺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那年你躺下后,师父不知耗费了多少经历浪费了无数的珍贵药材才将你医治好”

    赛扁鹊原本凶厉的目光逐渐暗淡,淡淡的说道:“我原本是要将这毒功传授于你,可是你本身体弱,学习医术可以让你的体魄的到修养,可是毒却是一个伤身体的事情,原本打算你身体有所好转,便开始传授,好让你以后有自保之力,可是…….”赛扁鹊不再继续说下去。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流淌在黑色的面庞。

    楚宁闻言先是一怔,然后痛苦不止抱住赛扁鹊的大腿不停地摇晃,赛扁鹊扭头看向别处,然而就在此时,原本还哭泣的楚宁手中多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直刺向赛扁鹊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