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刷不到好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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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副本二之融入固城

    第一天到固城,筋疲力尽,元孝一行人只是把房间收拾出来,晚上能让人休息就好。

    张天阳,老钱,赵牛,陈叔四个人住左侧一排,小梅,小桃,春姐住在右侧的一间大屋子里。

    “春姐,你们为什么不一人一间房。”

    “我们三个就想挤在一起,哈哈哈。”

    “好吧好吧,不懂你们女孩之间的感情。”

    收拾到晚上,张天阳终于想起来这个院子像什么了,像晋商的院子,格局像乔家大院,但是多了更多点缀,却又不如乔家大院那般有底蕴。

    “找的什么美工。”

    老钱除了自己的卧房,还多得了一间专门的账房。陈叔执意要住在靠门口的房间,非说有人来敲门自己能第一个听到。

    “唉,少爷一辈子没住过这么寒酸的房子。”

    这话张天阳听着不乐意了,这还寒酸吗。

    “陈叔,你看看都城中,那么多乞丐,一路上那么多流民,他们不是不努力生活,只是没有一个好胎,要我说,我要是能投个好胎,你现在也得叫我少爷。”

    “哼,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你不也没这技术。”

    “算了,不想跟你这个老登说话。”

    “啧,你这混小子。”

    元孝的卧房与书房相连,张天阳非常满意,小孩子要用所有的时间来看书,学习,别一天到晚想着出去玩。

    “少爷,这下你就能眼睛睁开看书,看到闭眼睡觉。”

    “这边还有一个空房间,你要不住这吧,离我近点,伸个手你就在跟前。”

    “算了吧少爷,我一个奴才就该睡着奴才该睡的地方,要不让看不见摸不着的暗卫啊,保镖啊,江湖中人住那,危急时刻还能保护您。”

    张天阳可不想别人刺杀元孝的时候被人顺手捅成马蜂窝。是,元孝死了自己就没钱了,但是如果真的要死,也想安详的死。

    “也罢,真的有人刺杀,不知道是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你现在瘦的跟棍子一样,看我这么强壮。”

    元孝给张天阳展示自己的肌肉。

    不管是什么年代,十二三岁的孩子都中二少年。

    收拾完屋子,放好行李,元孝伸伸脖子甩甩腿,对着累瘫的众人吆喝。

    “走,本少爷今日请你们吃酒,就在固城中最贵的酒楼!”

    不愧是元少爷,这点银子对元少爷来说简直是洒洒水,也不说给人月钱涨涨。

    “陈叔,咱们老爷的生意没做到固城吗,感觉固城风景也好,经济应该也不错吧,我听说固城每年的税交的不少。”

    “是不少,交的税那么高,百姓生活还这么富足,在这边养老也不错。”

    “这城中没有一间属于咱们的铺子吗。”

    “没有,太远了,固城又远又偏,况且当年也没想到少爷能跑到这地方,不过没关系,老爷已经安排了。”

    “老爷执行力真强。”

    走在大街上张天阳才发现,这么宽的路上竟然真的没有马车,只有小推车,和孩童的小车。

    “元孝!”

    “三叔。”

    元建站在自家门口喊着元孝,看到元建,元孝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把内心的害怕暴露出来。

    “你这是去哪。”

    “我带着他们去吃饭。”

    “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固城这么大,你们人生地不熟的,跑到不该去的地方就不好了。”

    “对啊少爷,正好元老爷带着我们去转转也挺好的。”

    元孝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被迫接受和元建同行。

    “元老爷,这路是安排的人车分流吗。”

    虽然听不懂张天阳说的人车分流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自己的他想表达什么。

    “对,多年前,大嘴巴国突袭,城内士兵前去增援,因为过于着急,骑马的小队长撞到了一位跑出来捡玩具的小孩。”

    “那为何我们进城的时候也走的是这条路。”

    “因为从马车走的路到不了这个院子的后门,哦~我忘记了,你们这个院子没有后门。”

    元建和老将军在固城十多年,固城里的一切都是他们和自己的部下一起创建的。

    元建说,那天小队长摔断了脖子,小孩也因为失血过多离世了。小队长是家中的顶梁柱,小孩是家里求神拜佛多年才生下的孩子。

    “那次的意外让老将军思考,打仗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些事也不是你俩能做得了主的,怎么就让固城成为世外桃源了。”

    “他没怎么管过固城。”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这句话把元盛气的吹胡子瞪眼。

    “元孝,元孝,你看看你的人怎么这样说话啊。”

    “三叔,他跟我也是这样说话的。”

    “...”

    张天阳看见陈叔的眼神,缩了缩脖子。

    “三王爷见谅,奴才口无遮拦惯了,回府就去陈管家那边领罚。”

    ...

    “皇上,此次丰阳县瘟疫一事已经查清楚来源,是大鼻子国商队的人带进来的。”

    “人呢。”

    “已经在瘟疫中死掉了,年前的时候已经被火化了。”

    “是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皇上,臣不知,臣在调查的过程中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屏障,让臣没办法进行下去。”

    “丰阳县,到了丰阳县,离都城都就不远了。”

    元庆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思索着到底是谁敢把这件事压下去。

    “不过臣查出来另一件事情,不知...”

    “但说无妨。”

    “臣查出来那商队的领队,是长公主的...面首。”

    “长公主...长公主...看来我这姐姐,还是不满意自己的夫婿,也不满意自己的地位。”

    “皇上,臣还抓到了拦截周县令书信的人,已经在审讯了。”

    “能审出来就审,审不出来就凌迟。”

    “是。”

    元庆今夜去了贵妃宫中,贵妃吩咐小厨房做好元庆爱吃的饭菜。

    “娘娘,您爱吃这个,您先吃点吧。”

    “我这个衣服的袖子都这么紧了,我可不能像元琛那个小妾一样胖。”

    “那小妾是什么货色,娘娘您怎么会想着和她比。”

    “哼,元琛宠妾灭妻,我可得给皇上吹吹耳旁风。”

    元庆走进宫中,就听见贵妃主仆二人在说笑。

    “什么耳旁风啊。”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

    “许久未见你了,朕心中甚是想念,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桀骜不驯,敢把朕按在地上,怎么现在,反倒是文静了。”

    贵妃给元庆布菜,听着元庆说的话,露出自嘲的笑容。

    “皇上,臣妾已经人老色衰,生完灿儿以后,身子大不如前,别说现在给您按地上,现在就是元朗站我面前,我都没力气收拾了。”

    “哈哈哈哈,元朗已经不小了,个头都快赶上朕了,怎么,他最近还是气你吗。”

    “他哪敢啊,只是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叽叽喳喳的。”

    “灿儿呢,灿儿不是派人来告诉朕,想见朕吗。”

    “灿儿今日发热睡下了。”

    “朕只有这一位公主,朕一定要护她周全,诗然,朕保证,咱们的灿儿,永远不会和亲。”

    “朕记得从前,你和元琛的妻子关系甚好,如今怎么不见你们俩在一块了。”

    “她离我那么远,现在又失了孩子,整日以泪洗面,元琛又娶了侧妃,还抬了一位妾室,她已经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心情和臣妾说笑玩闹呢。”

    “这就是你说的耳旁风。”

    贵妃娇嗔,原来皇上把他的话原原本本的听完了,对上皇上戏谑的眼神,贵妃也忍不住打开话匣子。

    “皇上,您都不知道,那个侧妃,从前就是个给人唱戏的,月月怀着孩子,她竟然还去挑衅。可怜月月,父兄都战死沙场,现在还要被一个妾室欺辱,臣妾真是看不下去,提点几句,那妾室竟然说,月月无所出,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来都不一定,臣妾看到那张脸就觉得生气。”

    “那妾室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嚣张。”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来气。那妾室从前就是青楼女子!把青楼女子用的堕胎药下给了月月!气死我了!差点一尸两命!是孩子救了月月!”

    贵妃一生气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的盘子叮当响。元庆看着贵妃生气的样子,觉得可爱。

    “你从前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为朋友两肋插刀。”

    “那你想怎么解决啊。”

    “把那妾室抓过来给臣妾做洗脚婢!”

    “哈哈哈,朕还以为你想杀了她呢,原来只是做洗脚婢。既然她害死了月月的孩子,那就一命偿一命。”

    贵妃已经习惯了,元庆谈笑间就决定一个人生死。

    “皇上,您想...让她死?”

    “你不想吗?”

    “可是她死了有什么用,她只能给孩子偿命,可是元琛才是罪魁祸首!死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只要元琛愿意,月月就会一直被妾室欺负!”

    “难道让朕杀了元琛吗。”

    “臣妾失言。”

    “无妨,刘集华,传旨下去,元琛宠妾灭妻,罚俸三年,那小妾,赏鹤顶红。”

    “皇上,元琛没有俸禄,那月月岂不是没银子花了。”

    “嗯...赏月月百两黄金?”

    “好啊。”

    出了这口恶气,贵妃心里舒坦,多吃了几碗饭。

    “朕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皇上又取笑臣妾。”

    深夜,贵妃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熟睡的男人,觉得浑身冰冷。爱上一位帝王,注定要有这样的结局。

    ...

    “主人,已除。”

    “知道了。”

    ...

    酒楼包间里,元孝和元建几杯酒下肚,开始谈天论地。张天阳带着其余众人坐在外面的大厅看着抬上的人唱小曲儿。

    “三叔,都城中都说,嗝,说你不近女色,好男风。”

    “这他娘的是谁传的,我只是这么多年没有忘记我的爱人,为我的爱人守身如玉。”

    “哪个爱人?谁?”

    元建看着元孝出神,这小子怎么这么八卦,随谁了。

    “大人的事你别打听。”

    “三叔,父皇为何立我为太子,我这么平庸,这么无能。”

    “也许,你父皇在给自己赎罪呢。”

    “赎罪?他没有对不起我。”

    “睡吧,孩子。”

    元孝抱着酒壶睡着了,元建在一旁吃着菜,眼泪从脸庞滑落。

    “哎,陈叔,你看台上那个唱小曲儿的姑娘。”

    “怎么了,你爱上了?”

    “嘿嘿,爱上了。”

    张天阳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走上前去,借着酒劲把玉佩塞在那姑娘怀里。

    “来,哥给你打赏,你放心,哥一定会成为你的榜一大哥。”

    “多谢公子。”

    张天阳顺势倒在那姑娘身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吓得那女子不敢动。

    “公子,公子,您这是,你们你们是和这公子一起的吗。”

    赵牛看见张天阳又犯浑了,快步上前把张天阳扛起来。

    “姑娘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力气这么大呢。”

    “什么姑娘姑娘的,我是你牛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吧陈叔。”

    “走,上楼接咱们少爷。”

    “不用接了,我给这孩子送回去。”

    元建把元孝背着,元孝睡的安稳,外面一切的嘈杂都听不到。

    “这,要不老奴来背少爷。”

    “你们还有谁能给元孝这么背起来。”

    “我,我还左边扛阳哥,右边扛少爷,或者先把阳哥扔这。”

    “行了行了,得了,我背着着吧,你背上这个要是知道你把他扔下了,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几个人在大街上摇摇晃晃,尤其是赵牛,把张天阳颠的要吐出来。

    “妈,妈,爸,我想你了。”

    “陈叔,阳哥在说啥呢。”

    陈叔也喝了几杯,酒精上头了,让他本就耳背的耳朵更听不清了。

    “你别,别动,我听一下。”

    陈叔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近张天阳的嘴巴。

    “妈,妈,我想你。爸,我也想你了,我想回家。”

    “听清楚了吗陈叔。”

    “他说他想酒楼那女子了。”

    小梅笑得夸张。

    “他把那位姐姐吓得都不敢动了,那姐姐估计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元建听见背后的嚷嚷声,也凑近了一起八卦。

    “那酒楼是我的,他若是真的喜欢那女子,我派人寻来便是,若那女子也喜欢他,我做主给他们成亲。”

    “什么?三叔,那酒楼是你的啊,那你还收我钱。”

    “你小子不是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