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刷不到好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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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副本二之厕所噶敌人事件

    元孝近日里一直在研究到底怎么才能给自己挣个功名,夜不能寐,半夜敲响了张天阳的门。

    “张天阳,张天阳,睡了吗。”

    张天阳再困也得起身开门,和元孝回了他的房间,隔墙有耳,尤其提防陈叔的耳。

    “殿下,怎么了。”

    “张天阳,我打听了一下,大嘴巴国现在戍边的将军叫瓦尔达,我想去把瓦尔达的头砍下来,拿回来。”

    “少爷,我都给你说了,不心急,大嘴巴国为什么想灭了我们,是因为他们虽然地界大,但是不如中原物资丰富,但是中原自然灾害也多,我们现在刚刚经历了洪水,瘟疫,地震,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

    “那我还是需要等吗。”

    “要等,至少等朝廷回过血来,因为一次次灾害,太多百姓流离失所,现在开战一方面要给军队提供大量银钱,一方面还要安抚百姓,老爷的钱再多,也架不住这么花。”

    “...”

    “他们现在也不会贸然开战,去年冬天一场雪下了半月,下了快一人厚了,他们现在也不敢贸然开战,所以说你不要太心急了,况且你要斩杀他,也得你自己有真本事才行。”

    元孝听进去张天阳的话了,安安稳稳的睡觉了。

    所有的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

    元庆深夜里看着密报上写的元孝每日训练的情况,甚至吃什么,上了几次茅房都写的清清楚楚。

    “陛下,您早点歇息,明日再看吧。”

    “元孝这孩子在军营里成长了,朕听说现在都不吃糕点了。”

    “陛下的良苦用心,太子殿下一定会懂的。”

    “但愿会懂吧,朕只希望他做一个亲王,像宸妃那样,自由自在。”

    “宸妃泉下有知,一定会感谢皇上的。”

    元庆坐在桌椅前沉思,元孝难堪大任,现在立他为太子只是希望老二老三的势力能在朝堂上安稳一些,等今年缓过劲来,再一点一点的清除老二老三的势力,自己还没死,这两个就迫不及待了。

    “皇上,大喜事啊!”

    刘集华匆匆忙忙跑进养心殿,打断元庆的沉思。

    “什么喜事,天上下银子了?”

    “赵美人宫中来报,赵美人有孕了!”

    “当真?”

    元庆正值壮年,自从贵妃生下元灿以后,宫里已经七年没有出过这样的喜事了。这个孩子直接证明了元庆身体无恙。

    “先帝子嗣单薄,膝下除了我,就是老二老三,老四夭折,老五殇,我本以为,自己会如先帝一般,没想到。”

    “皇上您小心脚下,赵美人在宫中候着呢。”

    “传旨下去,封赵美人为淑仪。”

    “好事成双啊皇上。”

    皇后被半幽禁在宫中,得知宫中又有孩子的时候,她恨的牙根痒痒,把自己宫中为数不多的花瓶砸的稀烂。

    “贱妇!贱妇!”

    “娘娘,或许是个公主呢,或许生不下来呢,娘娘别生气。”

    “皇上已经这么久没来看我,中宫形同虚设,后宫琐事由贵妃代为处理,大臣竟无一人上奏问询吗,我的父亲竟不管不问吗。她竟然会允许那个贱妇有孩子!”

    “娘娘,娘娘,奴婢去求皇上。”

    “别去了,他不会来的。”

    “伺候我歇息吧。”

    赵淑仪有孕,这是宫中的大喜事,元庆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这个已经疯魔的皇后。

    贵妃倒是无所谓谁生了孩子,这宫里,除了元盛,不管谁的孩子,都不会比元朗身份的尊贵。

    “娘娘,这个节骨眼上赏她点好东西,彰显娘娘大气。”

    “不必了,就说本宫日日为那孩子抄佛经,希望那孩子能平安诞生。”

    “是,娘娘。”

    ...

    “少爷,宫中添新人了。”

    张天阳毕恭毕敬的站在元孝身后,陪着元孝看兵法。

    “我那弟弟叫什么名字。”

    “元宸...”

    “好,好,好。用我母亲的封号给他做名字,这不是为了恶心我吗。”

    “少爷,莫生气,养精蓄锐。”

    元孝恨不得立马杀回都城,揪住那老皇帝的领子问问,到底把他,把他母亲放在什么位置。

    “陪我出去骑马散心吧。”

    “我?”

    “嗯,你。”

    元孝还特意换上了夜行衣,也让张天阳换上。

    “张天阳,大晚上的你穿的花枝招展,别被当成敌人一箭穿心了。”

    “可是你穿夜行衣也很像敌人。”

    “孤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遵命,太子殿下。”

    张天阳不喜欢去军营,李世召喜欢阴阳怪气,元建城府太深。他只是把自己脑子孙子兵法的一些片段复述给令梅,让令梅写下来交给元孝,总之,不能便宜了李世召。

    “张天阳,你也拿一支长矛。”

    “干啥,打猎啊,大晚上的不是散心吗。”

    “那草原上都是狼,你不拿矛你等着被吃呢。”

    张天阳不情不愿的扛起长矛,他知道戈壁滩的那边就是草原,但是那离大嘴巴驻军的地方太近了,他几次想去都放弃了。

    “我不想去了,去那边一不小心就把我命搭进去了,大半夜跑过去,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那罢了,你和我就在军营周边散散步吧。”

    策马奔腾的感觉真的很爽,张天阳感受着风吹在自己脸上,好像幼儿时母亲的手拂过他的脸。

    耳边传来狼嚎声,刺激着张天阳每一个毛孔,他挥舞着鞭子,抽打马儿的屁股,让马儿跑的快些,更快些。

    进入这个副本已经两年了,他一多半的时间都在考虑要怎么说话才能保住自己的脑袋,很少有这样肆意畅快的时候。

    “驾!”

    伴着夕阳,张天阳驰骋在无边的草原上。

    马儿跑累了,元孝和张天阳也慢慢停了下来。

    张天阳躺在草地上,感受着属于草原的清香。

    马儿顺从的跪卧在张天阳和元孝身旁,啃着身旁的草。

    “我看这离军营不远,咱俩牵着马走过去喝杯茶,跑这么远的路我都累了。”

    “张天阳,那是大嘴巴的军营。”

    张天阳呲着的大牙收起来了。

    “你疯了?”

    元孝对上张天阳愤怒的眼睛,异常平静。

    “我没疯,我今夜就是为了取瓦尔达的首级。”

    “一旦被人知道瓦尔达是你杀的,你觉得他的手下会坐视不理吗。到时候又会发动战争,劳民伤财你懂吗!你知道多少人会因为你这个愚蠢的决定丧命!”

    “可是我忍不了了,我忍不了我的母亲被羞辱,忍不了他拿着我外祖的钱奠定根基又嫌我一身铜臭味!”

    “那你杀他啊,你杀瓦尔达没用啊,你杀瓦尔达只会激起两国的战争。”

    “可我需要在李世召面前有尊严!你不懂!我是太子!我是太子啊!你们谁把我当太子了!”

    “嘘!小声点。”

    张天阳上前捂住元孝的嘴巴,任由他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低声抽泣。

    过了良久,太阳落到地平线下,月光照亮大地后,元孝不再哭泣了。

    “这点羞辱都受不了了?我难道没给你讲韩信受胯下之辱的故事吗。”

    “讲了。”

    “那你就忍着啊,周少令也在努力,现在也算是被首辅大人知道姓名了,你表哥也在苦读,头悬梁锥刺股,不就是想成为你的助力吗。”

    “可瓦尔达我非杀不可。”

    说完元孝就起身往军营走。

    “你送死别搭上我。”

    “不会死的,我已经准备好蒙汗药了,这条路我已经观察了一年了,就是为了今天。”

    “你为什么非杀瓦尔达呢。”

    “因为杀了瓦尔达,李世召才会看得起我。”

    元孝在一个小土坡前停下,从土里抛出两具已经成为干尸的尸体。

    “这两人,是我杀死的,我们就穿他们的衣服混进去。”

    “元孝,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张天阳没办法,只能默默的穿上衣服。身边也不见暗卫的影子,若真出了事,得多少暗卫才能让元孝脱身。

    “你想怎么杀。”

    “我没想好。”

    “?”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元孝,我有没有教过你,任何事,做之前都要准备充分。”

    “我知道。”

    今日是瓦尔达美妾的生辰,尤其是在今日瓦尔达的军医诊出这美妾有了身孕。瓦尔达的手下在饮酒吃肉,正好给了两人混进去的机会。

    走进营帐后,两人互相攀着肩膀,装作喝多的样子。

    迎面装上大嘴巴的士兵,对着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

    张天阳作势要回答,走进假装摔在那人身上开始呕吐。

    那人嫌弃的推开的张天阳,走到不远处解手。

    也算是被两人混过去了。

    “你也不说学几句大嘴巴话再来。”

    “我会几句。”

    “这瓦尔达旁边坐的是谁啊,他的美妾和夫人?”

    “瓦尔达小时候被掳到中原,被他夫人救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对他夫人。”

    “瓦尔达夫人是中原人?”

    “大嘴巴本来是我们的附属国,祖宗无能,丢了。”

    张天阳给元孝给脸上抹了两把灰,混在人群中吃肉吃酒。看着那美妾在瓦尔达怀中笑的花枝乱颤,一旁的夫人闷不做声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张天阳心里有个大概的计划。

    酒足饭饱,瓦尔达带着那小妾进了营帐,那夫人走进了另一个营帐。

    张天阳拉着元孝,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夫人的营帐前,操着假装生硬的中原话,开始表演。

    “我们瓦尔达大将军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是啊,夫人嫁过来这么久都没孩子,真是没福气。”

    “看来,以后我们的将军夫人要易主了。”

    听见营帐内传来砸碎杯子的声音,张天阳心里舒服了。

    “张天阳,咱俩去哪里。”

    “茅房。”

    张天阳混在人群里喝酒的时候,就观察到,瓦尔达有自己的专属茅房,还挺大,能藏人。

    两个人进入茅房前,看到瓦达尔的夫人扯着走路晃晃悠悠的瓦达尔的去了自己的营帐。

    “呕!”

    “呕!”

    “这茅房这么大,放这么大一个恭桶,怎么也不说熏熏香。”

    张天阳觉得自己此刻仿佛置身在化粪池里。

    “呕!”

    “快快快,咱俩躲那后面去。”

    这个恭桶就像两个巨大的台阶,台阶上开了个洞,洞里放了个桶,两个人其实就躲在化粪池里。

    “呕!”

    “呕!”

    “少爷,你的帕子撒上迷药,我在这戳他屁股。”

    张天阳已经快被熏入味了,终于等来瓦达尔来上厕所。

    瓦达尔喝的醉醺醺,沉沉的坐在恭桶上,恭桶早已被张天阳换走,此时的张天阳已经把浸满毒药的刀准备好。

    元孝在瓦达尔身后猛的捂住他的口鼻,张天阳也趁机把刀捅在瓦达尔屁股上,瓦达尔拉着元孝的胳膊把元孝狠狠摔在地上。

    不愧是高价买来的毒药,元孝的手帕上除了迷药也有毒药,瓦达尔嘴巴已经乌黑。

    元孝手起刀落斩下瓦达尔的头颅,一切就绪,只等逃跑。

    “瓦达尔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高兴的多喝了几杯,没想到,死在我手里了。”

    “咱们怎么走,夜巡的士兵可多着呢。”

    “瓦达尔吃的人高马大,除了他的亲信,下面的士兵也少见荤腥,尤其是他们连着两年下暴雪,你觉得那些士兵会放弃这次吃酒吃肉的机会吗。”

    张天阳元孝并排走,将那头颅夹在两个人中间,又是假装喝多了酒,东倒西歪的说要去解手。

    留给他俩的时间不多了,将军夫人很快会发现自己的丈夫一去不回,若不是在妾室帐中,那就是还是在如厕。

    “快走。”

    两个人走出去不远,趁着夜色加快脚步跑了起来。

    张天阳看到一双双幽蓝色的眼睛。

    “有狼,闻到血腥味了。”

    “快看,我们的马。”

    元孝翻身上马,张天阳艰难上马。

    “两腿一蹬就是跑。”

    身后的营帐内终于乱了起来。

    夫人看到只剩身子的身子端坐在恭桶之上,失声尖叫。

    凄厉的叫声惊醒了趁机吃肉喝酒的士兵,有几位知道捅娄子了,想也不想就跑了。

    “来人!给我查!”

    天蒙蒙亮的时候,元孝和张天阳精疲力尽的回到军营,元孝洗了个把脸去训练,张天阳则是要找个地方睡觉。

    张天阳倒也不客气,抱着人头就躺在李世召身旁。

    “张天阳,你他娘的拿的啥上床,你身上什么味儿啊,怎么没人拦你。”

    “杂家是皇上的人,谁敢拦我。”

    李世召从床上弹起来,看着白色床单上的血迹,和张天阳怀里那个圆形,心里一惊。

    “这什么!”

    “瓦达尔的头,别骂了,拦不住拦不住元孝,我睡会儿,太困了,给我烧点水,我想洗澡。”

    “瓦达尔?来人!把元孝带上来!张天阳!你也别睡了!”

    张天阳抬起头看着李世召。

    “别喊我,困。”

    李世召看着瓦达尔没有瞑目的人头,觉得不寒而栗,从前只觉得瓦达尔阴险狡诈,现在和瓦达尔大眼瞪小眼,还真是觉得可怖。

    毕竟这可是曾经杀了无数无辜百姓的鬼,和瓦达尔交手那么多次,勉强能和他打个平手。

    “将军,元孝来了。”

    谁知元孝见了床,跌跌撞撞走过去,在张天阳身旁躺下,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让李世召无可奈何。

    “将军,这是...”

    “别声张。”

    “马都快跑死了,现在躺那起不来。”

    “先让他们休息吧。”

    “元孝这小子行啊,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