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自异世之天而来的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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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懂了,你是个小型移动英灵座

    (结束了学业繁忙的一天,琪亚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入眠。本以为会发现,哪怕是换了一个时空琪亚娜的睡相依旧不会太讨喜。)

    (但此刻琪亚娜的情况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只见她双膝盘坐在床上,面容之上,古井无波,若是浮华来看,竟能看到正常情况下,求而不得的天人合一入定之势。)

    (明明没有在展示任何力量,却凭空让人感到心悸,某些人顺着她的呼吸感应,竟能感觉世界在与之同频。)

    (但哪怕境界有所缺失,其他人也能观测到某些无比明显的现象,透过单薄的睡衣,隐约可见身上一个又一个图纹闪动,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发光之后又突然消失。)

    “这些不会都是圣痕吧!”作为当时最强的女武神,幽兰黛尔做出了判断,但结果太过惊人,连他也不敢肯定,哪怕只是粗略的计算,存在琪亚娜身上各个部位出现的圣痕已不下上百个。

    有人仿佛咽了一口口水,“应该是的。”

    果然这条时间线的卡斯兰娜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最大的异常之一。在场的众人都无法想象这数百个圣痕到底意味着什么。

    (场面变换,一片星空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一轮月亮正高高的挂在天上,被群星拥护。但仔细看去,这哪里是星星每一颗在发光的皆是一枚圣痕,而那月亮也隐约让人感到不安,看不清景象,但却让人感觉有着些什么。)

    (众人很快觉察到,这并非真实的世界,倒不如说是琪亚娜的意识。而琪亚娜正在与一人争论着什么,仔细打了两者的面孔,竟有7分的相似,只是比起一样的另一位女子的面庞中透露出某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当初的时候也没想到那块石壁这么经不住造,才几百年就快被侵蚀殆尽了,还让他们后人刻在了从山上开凿下来的石盘上。”女子为自己开脱道。)

    (琪亚娜凝视着面前这人,不平的说道:“那陛下,你也不能忽悠我,把全部给背出来呀。”)

    (这是一个声音公正的说道:“我觉得这和皇帝没关系,只是琪亚娜你一股脑的把她调出来的记忆全部给读了一遍而已。”)

    (琪亚娜马上反驳:“那还不是她一下子全部塞过来。”)

    (被称作皇帝的芙蕾米娅,不屑的说道:“这些确实是石盘法的核心内容,只是没想到你们考的那么浅罢了,我当年写为了符合时代可是琢磨了几年了,能不能尊重一下先辈的劳动成果?”)

    (“这里面大多数东西连沙特尼亚都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了吧!”)

    (“完整内容放到外面估计已经和什么失落典籍差不多了,也就老宅还有沙特尼亚那里找得到了。”)

    (“所以石盘法到底是什么呀?”)

    (场上议论声不断响起,顺着这些目光可以看到数百个白发少女讨论纷纷,这数量着实有些吓人,如果有熟悉历史的人物拿起画像对比,会发现在场的每一位都是在历史中留下赫赫声名的大人物。)

    (琪亚娜还想说些什么,但刚刚调解的声音再度传来:“该上课了,琪亚娜”)

    (来者的面容就不再多加以刻画了,反正以后琪亚娜区也不大。只是身上散发着一股意,说不上更说不出来是什么,只是让人本能的感到一种舒服和敬畏。)

    (琪亚娜跟上来者,在他后面问:“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了,为什么这么多先祖里面只有您是负责授课的。”)

    (前者理所当然的回答:“很简单啊,因为所有人中只有我掌握的武才称得上是卡斯兰娜的根本!还是说你想学她们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作为以强称道者,面前这位开创了后世武道的武祖,哪怕在众人之中也称得上是强大。因为所有人在教授方面都是半斤八两,所以就由最强的人来教授力量之道吗?琪亚娜这么理解到。毕竟先祖们的就业方向不说大相径庭吧,只能说是毫不相关,可以说是人才济济。)

    (距离被不断拉短,周围的景色不断变动,二者在浩大的意识空间中不断穿梭,终于她们到达了某处,面前的景色只能说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巨大的星空被挖出一块。而被挖出了边缘不断压缩变成一条极其细微的环,可环往内弯去,又好像能看到其内部的无量之相,最匪夷所思是周围的空间仍在不断破碎,重组,一块块并不真实的碎片迸溅而出,环好像用了漫长的时间延伸又考试没有变化。)

    “海的气息。”在量子之海游荡了数年的希儿再次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琪亚娜看着眼前壮观的一幕,不禁发问道:“虽然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但我还是想问,放着这么个东西在圣痕空间真的不要紧吗?”)

    (武祖没有多加理会,毕竟她观看这一幕已经足有上千年:“这是初祖夏娃与海签订契约的代价,正因为作为海的锚点才有了这个奇特的圣痕空间。”)

    (琪亚娜愣了愣:“先祖你当然不要紧,毕竟现在这玩意儿不在你脑子里面。”)

    (武祖抬了抬手抓起一块碎片,只见它仿佛在一瞬间变为实物膨胀展开,而武祖用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将碎片摁向自己的头部。)

    (然后才会转身回答提安娜的问题:“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毕竟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好处,不光有“甜点”,死后灵魂还能在圣痕之上得到延续,至于哪天树和海打崩了,只能怪运气不好了。”)

    (“所以现在的你们真的还是你们吗?”琪亚娜问出了一个相当奇怪的问题。)

    (武祖只是微微一笑:“你不是已经见过奥托了吗?灵魂才是主体,肉身不过容器,寄托于魂钢又和寄托于圣痕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就算不是,昔日的我们也不会否认现在的我们能继承下一切。”)

    (刹那之间毫无气息流露,武祖便以一拳杀至,好在琪亚娜已经习惯了这措不及防的实战练习,迅速出手招架,二人开始不断对照。)

    (但只要稍微有些武学功底的人就会发现太简陋了,二则此刻所展现的一切都太过简陋,完全称不上说是武的高度。)

    (还没等有人开始疑惑,武祖便开口说道:“琪亚娜听好了,不管再怎么辩解,武道这个东西始终是用于弱者搏杀强者,对于掌握绝对力量的我们来说,其实真正要学习的战斗只有三件事,怎么将力量压缩到最精?如何将力量打得最广?怎样把力量打的最准?所以我教给你们所有人的只有风雷雨三式。”)

    (琪亚娜此刻面对武祖的进攻叫苦不堪,这三式简单吗?当然简单其理论可以一语盖之,但到具体内容,每一招都是一种发力技巧的极限。更何况武祖的要求几乎是将它们磨砺成一种本能,追求的是一种神而明之的境界。)

    (呱,不过几招琪亚娜就被无主轰倒在地,但只见她迅速爬起,然后开始打下一轮,就这样不断重复着挨打爬起,接着挨打的循环。)

    (终于在不知多少次过后,琪亚娜已经再无能力爬起,武祖好像也打空了气力。)

    (琪亚娜瘫坐在地上问道:“先祖就这样真的有效吗?我都被你打了几年了。”)

    (武祖只是淡淡的回道:“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想学拳第1件事情是学会挨打,别人挨打最多是皮糙肉厚一截,至于你们多被我打了几次就通了。”)

    (琪亚娜面容变得有些诡异,“可我记得看过的那些记录,您当年不是这么教手下的门人弟子的呀。”)

    (武祖笑了一下,像是想起了某些东西,“琪亚娜,要有自知之明一些呀,我不这么教你们是因为不用,更不能。无论是天资和力量,你们都远远在他们之上,这就是卡斯兰娜啊!”)

    (琪亚娜听到武祖的话,人生中带着某种期待,“那先祖你觉得我会成为怎样的卡斯兰娜?”)

    (武祖没有作答,反而是周围正在捕捉碎片的一位应该被称作学者的人物给出了回应:“从来没有人说卡斯兰娜到底是什么?哪怕是沙特尼亚们,我们只是自由的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你不是卡斯兰娜,我们都不是,你只是琪亚娜”)

    (另一位先祖背出了一道卡斯兰娜的内部传承已久的规定并给出了自己的解释:“永远不要擅自去期待。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它太过沉重,世界无法承载。”)

    (又是自己听不懂的话,琪亚娜直接说了出来。)

    (武祖起身扫了扫身上并不存在着尘灰,然后望向还趴在地上的琪亚娜,“所以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了呀,因为足够强大,所以无需理解。”)

    可以说已经和卡斯兰娜他们相处了500年的奥托道:“这个世界的卡斯兰娜很奇怪啊。”

    一向对奥托极其不满的龙虾头博士开口说道。“不用你说我们也看得出来!比起怪,更主要是强的不像话呀。”

    许多人都表示赞同,并且纷纷开始讨论刚刚武祖与琪亚娜交手时所展现的力量,以及那所谓海的锚点。

    琪亚娜也在一旁好奇的问齐格飞:“臭老爹,咱们真的有这么强吗?”

    齐格飞不知如何是好,刚刚的一切连他这个卡斯兰娜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离谱,他只得说道:“琪亚娜,其实你仔细想想,我们也没差到哪去。”

    如果能看到本人,琪亚娜此刻真的想白他一眼,双方的强度之间已经能用隔着一个世界观来比较了。

    (庭院中的群星不断闪耀着每一次跳动都是一次交流,而这次所有人讨论的主要话题,让人感到有些诡异。)

    (武祖疑惑的开口:“你们说她现在到底属于什么状态?”)

    (作为脑力派之一的学者,给出判断:“按照我们之前建立的心理模型,我建议还是先静观其变,毕竟无论她做出什么选择不亏的都是我们。”)

    (几十颗星星像是在表示赞同,皇帝并不认同,说道:“可她现在的身份太过奇怪了。为什么会是雷电龙马的女儿?”)

    (学者反而表示这并不重要:“她或许有自己的考量,但接下来更重要的是月亮上的个小家伙,还有终极。”)

    (听完学者的话,皇帝也发出了一声感慨:“也快要到最后的时候了吗?也好,不过,你们确定那个小家伙会去碰那些东西吗?”)

    (几个脑力派选出一个代表,说出了她们的结论:“当然,那个小家伙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过去的仇恨,她如果想走想复仇,那就只有我们留给她的那条路可以走。”)

    (一向沉默寡言的愚者讽刺道:“那我们和过去残害她的那批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名为书匠的主要策划人并未在意,“文明经不起再一场失败,前文明付出了那么多才有了今天可以预测的12次崩坏,不能在最后,因为我们的偏差出了问题,与其让树去寻找一个不可测的最后敌人,倒不如我们为自己打造一个可以预测的对手,你们不是已经尝试过让她放下了吗?路这一次是她自己选的,而且我们说不定都会死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