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辈崛起之剑起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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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夜饮

    闻得此言,刘丹韵笑脸一僵,随即略带苦涩道:

    “谢过贤侄关心,实话讲,我也已半月未见过父亲大人,前次见他精神尚可,他修为不曾突破,而寿命已到天定,非人力可为“。

    只见他沉吟片刻道:

    “我刘家自我之上有我嫡亲兄长,身具学问丹术,皆令我佩服,兄长掌管家中对外事务,雄心壮志更是在下不及也,自我之下有嫡亲弟弟二人,一人在城外监管药田,为家族出力之多我也不及也,最次小弟在家族辅助大哥掌管丹房,于家族之功,我不及也”。

    “我刘丹韵别无他长,父子二人唯对宗门衷心耿耿,知我刘家为何而来,亦知我刘家未来所向,唯宗门也,故三志幼时便送入宗门教导,只盼他勤勉用功,得一二真传后回我刘家,继续为宗门出力,为这丹阳城百姓造福,至于家主之位,上有雄才大志兄长,下有辅助家业的小弟,我等庸才唯有尽力辅助之”。

    “咦,师叔何故如此自诽,我等观师叔正当壮年,为宗门为刘家皆是尽心尽力,且对宗门忠心不二,三志师弟更与我等皆相交莫逆,也是难得炼丹良才,师门长辈多有赞扬,称他日后定是你刘家支柱,亦是我宗门之基石,亦让我等亲传与之交好,师叔可切莫自谦呀”。

    赵长卿脸色微红,满脸真诚对刘丹韵道。

    刘丹韵闻言更是欢喜,满是激动道:

    “春秋易过,贤侄难至,此酒已尝,下次不知何时才等得几位贤侄来此”。

    “春香,去把我珍藏的龙灵酒拿来,请几位师侄品鉴”。

    “是”,只见他身后一颇有气值的侍女一礼后转身进了后院。

    过了许久,侍女春香才抱着一个陈旧的酒坛进来。

    刘丹韵接过酒坛,手抚不语,面露怀念之色,随即又揭开封泥,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略有些刺鼻,好酒之人皆知定是难得好酒。

    陆一谦双眼盯着刘丹韵手上的灵酒,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看来对这龙灵酒颇为期待。

    侍女给众人换了新碗,只见刘丹韵起身给每人倒了一大碗龙灵酒,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酒色金红鲜艳,看似某种灵兽精血酿制而成,却无半分腥气,满是浓香。

    众人只听他言:“诸位师侄,此酒乃从一仙家洞府所得,发现时一共也就三坛,贴龙灵二字,当众被众人分饮一坛,饮者皆言大益,体内陈旧诸疾尽除,并于修为有增进之功,我刘家也就得此一坛,珍藏多年,我大婚之日,父亲将此酒传于我,三志母亲言此酒太为珍惜,定要留给吾等后人款待挚友,故一直珍藏至现在。

    说完他看着众人道:

    “然三志挚友以至,他却身在宗门,也只有我今代他用此酒宴请诸位师侄了”。

    正当众人就要举杯饮酒时,只听呱呱两声脆响,一只圆胖的金黄小蛙从杨士昆怀里跳了出来,落在酒碗前,对着杨士昆呱呱乱叫,意思十分明显,要喝酒。

    杨士昆闻声就知不好,小蛙因身躯柔软又小且对灵气颇有感应,想着揣在怀里方便且又不想错过了万一的所谓机遇而后悔,便没将它放进灵兽袋,哪知它闻到酒香就跳了出来,杨士昆双手正要将它捂住,却见它已然上桌了,也令他空举双手颇为尴尬。

    脸色一红,向众人报以欠色,抓住小蛙就要拿下放进御兽袋时,哪知吴佳佳和木春霓两女看见小蛙皆是脸色一喜,吴佳佳便道:

    “别,师兄,我分它一半”,说完从杨士昆手中抢走了小蛙。

    “我也分它一半,有稀世珍酒,小蛙通灵,自是喜欢,也算我辈之人,不对,是我辈之蛙”。说罢,木春霓当即取了一个碗,倒了一多半龙灵酒出来。

    “这难道是杨师侄于路边捡到的那只灵宠吗”。刘丹韵见众人要么掩口止笑,要么见它异常喜欢,便知应是刘三志说的趣事了,开口问道。

    杨士昆脸色一红,一礼后道:

    “师叔勿怪,这便是我在路边捡的一只小蛙,见它颇为可爱,便收留了它,管它吃喝,哪知它如此不知廉耻,这珍惜灵酒,我饮之尚且觉得辱没了珍宝,岂能让它糟践了这等珍惜灵酒”。

    说完便让吴佳佳把小蛙给他,不能惯它这脾气。

    吴佳佳还来不及说话,众人便听一阵呱呱乱叫,声音刺耳难听,可不像刚刚那般听着还颇为有趣,只见小蛙在桌上正对着杨士昆呱呱乱叫,小小身体颇有气势。

    见此,不知小蛙内情的诸人皆是一惊,这么有灵性的灵兽,可不是当初听说的路边一笨青蛙。

    只见刘丹韵道:

    “贤侄说哪里话,来者皆是客,我看你这灵宠颇为不凡,三志于我来信也说颇喜爱你这只灵宠,还请它喝过酒,正好今天有美酒,你这灵宠又喜欢,应该给它也满上”。

    说完便把酒坛的酒全部倒进了你春霓几人前的碗里,这样都是满满的一大碗了,只是酒坛里却没有酒了。

    呱呱两声,小蛙也还知道回应一声。众人皆是一阵大笑。

    众人灵酒入口浓香,到咽喉犹如火烧,入肚则又如万年灵药,一股精纯至极的特殊灵气顺着经脉全身流动,只见赵长卿和唐既白脸上痛色渐起,原地坐着运起了真气,功行一周天,睁开双眼,均是露出喜色,起身对刘丹韵一礼道:

    “感谢师叔今日赐酒,对我等身体的暗伤颇为有益,不日定将全复,我等铭记在心”。

    刘丹韵急忙起身道:“万万不可,以后我和三志有诸多地方需要依仗诸位贤侄”。

    御气期终究修为差了一筹,这便不胜酒力和欧阳千淳纷纷告辞,下去练功化酒去了。

    场中只余三人。

    刘丹韵把二人领进书房,也开启了一个防窥的阵法,喝了口灵茶道:

    “不瞒二位师侄,我已多日未见我父,不知是否安康,甚为担心”。说罢满脸忧色

    赵长卿、唐既白对视一眼,随即唐既白道:

    “刘师叔,恕我直言,今日我等前来,遇见几位修为颇为不俗的修士,不知底细,但道行却是高深,不知是否与其相关”。

    唐既白答非所问的回到。

    刘丹韵脸色一僵,随即道。

    “那几人应是太仓剑派的外事长老带着几位门中弟子前来,应是和兄长谈些凡人所用避障丹药,以往也来过几次,只是这次似乎还未到时间,提早了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