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不慌,我有农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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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这极品是从哪里放出来的?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

    作为大队长,知青院闹了那么大事儿,杨开泰终于姗姗来迟。

    今儿个他去公社上,才回来。

    人群给让了一条路,同进来的还有郝蔚帼和他带来的几名战士。

    郝营长扫了一眼现场,端着严肃,开口:“怎么回事?”

    虽然这样问了,但又不是个傻子,瞅一眼也能知道个大概。

    又转头,对战士们:“你们几个,去把人压着,关到倒座房,把人看好。”

    这边郝蔚帼声音洪亮,那边还在疯了般厮打、挣脱的老虏婆,顿时嚷嚷起来:

    “浓是哪个?敢抓我?把我关起来,我要举报浓滥用私刑。”

    这人还挺嚣张,是真的看不清一点儿形势。

    郝蔚帼冷笑,慢条斯理从军装口袋掏出证件:

    “怎么?来,瞪大眼睛,看清楚名字、单位,省得你去举报都不知道地方。

    其他人呢?有没有要举报的?”

    郝蔚帼给递了梯子,霍奇林听言知意,立刻就给接了过来。

    “报告郝营长,我要举报!

    这女人来我们大队上说要找女儿,口口声声说林宥鹈是她女儿,结果您也看到了,不由分说打伤我们大队的知青。

    明明声称林宥鹈是她女儿,却被打的昏了过去,还不知道伤到哪了呢,当事人现在开不了口,谁知道她是不是林知青的娘?

    我怀疑这女人就是居心不良,而且她故意伤人是事实,人证、物证、受害人都在。

    还请您把伤者送去县城医院验伤,伤情鉴定出来之前,可不能放跑了这人。”

    老虏婆听闻,满脸狰狞:

    “你放屁!明明可以免费搭我一程,害我损失三毛钱,浓不准关我,我就是这小杂种的亲娘,浓不准关我!”

    “哼!”

    郝蔚帼冷笑:“好一个小杂种,这么说起来,你是大杂种了?这位女同志,我警告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把人给我关起来,再闹事,给我直接押部队上去,通知原籍,记个人档案上,让家里来领人。”

    老虏婆没看郝蔚帼的证件,但听到‘部队’两字,又见郝蔚帼一身绿,旁又有好几个战士,领会了一些情形,又没有完全领会。

    “亏浓还是个军人呢,我呸,浓就是脑袋上长疮,皮眼里流脓,老百姓家事浓也管?我教训自己妞儿,你管得着吗你管?

    信不信我给闹到大领导那儿,扒了你这一身皮!”

    这话说的可难听,虽然夹着沪市方言,大伙儿也能听懂一些,立刻就有几个小战士忍不了,冲上前,接手婶子们,把人押起来。

    郝蔚帼气的脸色发青:

    “你继续骂,看看够你坐几年牢的!直接押部队去,打电话给师部,通知沪市那边弓安同志。”

    战士们听到吩咐,押着人就离开院子,没把人往卡车上送,卡车还要送伤员们去县城验伤呢,只能是腿着前往部队。

    老虏婆不断挣扎,但哪里挣得脱几个战士合力?

    婶子们又将林宥鹈和叶锦莹,一个是抬上卡车后车斗,一个是扶着上去,另外几个知青也跟着一起上了车。

    “谢谢郝同志。”

    事儿整个经过,杨开泰没发一言,这事情他的确不好处理,只能事后对郝蔚帼给予感谢。

    墨顾家也站出来,代表知青,对着大队上来帮忙的婶子们感谢,罢了,也钻进卡车后车斗。

    霍奇林窜上副驾驶,他也是要跟着去的,说来说去,知青们遭这份罪,还是因为从他找人家帮忙取证这事儿才惹出来的。

    见人坐稳,郝蔚帼这才发动引擎,亮了车灯,往县城方向驶去。

    耽搁这会儿,天色已经蒙蒙黑下来。

    很快见着几个小战士打着手电,正押着老虏婆在雪地上走。

    郝蔚帼又高声交待一句:把人关小黑屋里,不饿死就成。便扬长而去。

    到乡卫县,进城。

    这会子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黑土地冬季就是这样,有谁会冒着大冷的天在外边儿乱晃?

    一路畅行无阻,很快就来到县医院,知青们搀扶着下车。

    郝蔚帼进了医院里,出示证件,省了介绍信,很快出来俩医生和几名护士,把林宥鹈抬上担架。

    “这女娃怎么回事儿?谁给打的?都有血块啦!”

    接着又听旁边有人小声说话。

    “诶,小柳,看,是上次送那晕倒的大妈来咱医院的军人同志,你不是说,看上人家了吗?”

    转过头,果然见到前段时间拦住大卡车的护士小姐姐,她正脸红低头,完全没了上次的爽利劲儿。

    估计是被人揭破心思害羞的。

    这会子倒没人去关心这点小八卦,一顿检查下来,其他知青都是外伤,林宥鹈和叶锦莹两人却都被推进手术室。

    前者一处骨折,皮下出血,还不算严重,就是被痛晕过去。

    反而叶锦莹更危险,那老虏婆一脚,给姑娘给踢出胃出血,差点儿就穿孔了。

    “哼,人民当家作主了,竟然还有这种人?

    我记得林知青三个姐姐,都是被她父母高价卖出去给人当媳妇的对吧?

    还当是旧社会卖闺女呢?不仅要好好查,还要好好审!”

    郝蔚帼虽然没有子女,但是人有良知,知道家长该是什么个样儿,对这些个害虫,绝不会姑息一点儿。

    林宥鹈很快被推了出来,此时她右手打着夹板,身穿病号服,多处敷了药打着绷带,满脸憔悴。

    叶锦莹依然在手术中。

    到九点多,才有护士出来,告知病人已经脱离危险。

    众知青、霍奇林和郝蔚帼才松了口气。

    便留下霍奇林、范许勤和叫做丁湘云的老知青仨,其他人都跟着郝蔚帼卡车离开。

    俩女知青留下来,自然是为了照顾病人的,受伤的都是女知青,自然不可能让冼小凤等人端茶递水,难免身体接触,落人口实。

    霍奇林则给交费,又等着医嘱,总要留个男人,免得后续有事儿,女同志不好处理。

    等叶锦莹也被送到病房,确认人已经没事儿,霍奇林便交了手术费、住院费和后续医药费。

    直到这时,他才感到腹中饥饿,中饭搁县城国营饭店吃的,晚饭却是连个影儿也没见。

    便出门逛了一圈,回来时手上拎着十个大肉包、十个菜包,和四名女知青一块儿吃了。

    接着霍奇林也没回县里俩大院子,就在医院里凑合一晚,害怕万一夜里急事儿,范许勤、丁香云俩女知青大半夜外出找人,会遇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