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是全方位的，这就意味着它会全方位无限扩张和收缩，包括时间、空间、时空维度……不管从哪里出发，它都会无限扩张和收缩，所以它不存在一个起点——也许研究者可以将任何一点作为一个观察的起点，但它不是存在的起点。存在就是由“相对”关联在一起的。但相对是一个基础，而不是体系。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体系”这两个字。

    §因为它让我看到“有限”这两个字。你也知道，我害怕有限。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害怕“有限”这两个字。

    §我是对它感到恐惧，因为任何体系必定也是相对的——一想到一个体系之上以及一个体系之外又是无穷的体系，无限多层级又形成巨大的错综复杂的体系，而它又是一个体系中无限多的一个部分……这令我感到非常恐惧。我有集团恐惧症。我觉得有限在这个无限的集团里非常非常可怜。

    §我不是害怕这两个字。我只是认为存在不需要体系。你也许会说太阳系就是个体系，但它不是。它只是由一些星球之间的作用产生的，说它是个体系，不如说它是关系。

    §万一真的有体系呢？

    §呃，万一真的……这只是个假设而已。如果真的有体系，那就由你来证明好了，小螃蟹。

    §为什么？

    §这个活儿太繁重，我们干不了。

    §因为你们懒惰，或者因为你们患有心理疾病，所以存在就不是体系？

    §对了。研究的结果往往和研究和愿望的关。我们就是害怕太累了，所以我们否认有体系。

    §这是典型的蛮不讲理。

    §对待横着走的SB只能这样。

    §难道我不害怕“有限”就是SB吗？难道我没有心理疾病就是傻逼吗？难道我横着走就是傻逼吗？傻逼吗？难道我横着走就是傻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