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连过两重
如果战胜不了,那就会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一个和自己相关的梦魇。
苏白也是在和铁人交手几招之后,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才会如此的一往无前。
就算是另一个自己又如何?
挡在他面前的,统统都是踏脚石!
终于,在第五十多招时,铁人被苏白一拳轰穿了身体,彻底的停了下来,没有了煞气。
也在这时,像是某种东西震动了一下,一则消息,传到了太苍阁的高层那里。
“这就是第一关么?”苏白休整片刻,调整好之后,眼泛精光,脸上洋溢着无敌。
他径直前往第二重道宫。
另一边。
星念语也是通过了第一重道宫,将铁人击败。只不过和苏白相比,相去甚远。
铁人只是停止了动作,并未损坏。
星念语酥胸剧烈起伏,体力消耗实在是太剧烈了,休整很久之后,才恢复了过来,任然心有余悸。
“这第一重道宫太可怕了。”
“修士一生,和天斗,地斗,人都,其乐无穷。可很多时候,和自己战斗,往往输的一塌涂地,因为只有自己了解自己,最会克制自己。”
“好在我前面有两次经验,这一次算是时间快了一些。”
星念语走向第二重道宫,在十重道宫里闯关的人,前面三重更像是大面积筛选合格证,将进入的人隔开,只有第五重开始,才会见到。
所以,星念语不知道苏白的情况。
一想起苏白,星念语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哼,那个混蛋,估计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十重道宫可不仅仅是考验修士对自身实力。”
说完,她也走向了第二重道宫。
第二重。
苏白站在一片云彩上,脚下是万里和山,全都缩进他的眼中,让他有一种掌控万里河山,睥睨群雄的豪迈之情。
冷冽的风吹过,苏白冷静了下来,思考第二重道宫的考验是什么。
这里,没有任何危机存在,甚至一片祥和,就连地下的走兽,天空的隼鹰,都没有什么敌意。
在这里,任何人都能尽情的放松自己。
苏白的内心,一片惬意,都有了想要在这里定居点心思,看云卷云舒,别有一番人生体悟。
“既然没有威胁,那么”
苏白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神念迅速扩散,将第二重道宫覆盖。可是,这里浩淼无比,如同一个真实的小世界,找不到任何出去的路。
也就是说,如果出不去,自己会待在这里十日,被强行传送出去。
苏白瞬间警醒,道:“看似是没有任何危机,才是最大的危机。”
就相当于自己处在一片密封的空间,能满足你的一切日常,可却无法和外界接触,和囚笼何异?
苏白心头猛然一震。
囚笼?
他想起了笼子里的飞鸟。
看似安全,有主人每天喂养着,这何曾不是另一种残忍?失去了更为广阔的天地。
他明白了这一关要考验什么了。
“原来如此。”
没有了出去的路,就当于人没有了未来,会迷茫、畏惧、恐慌
苏白根本需要找到出去的路,即使去找,也不会有。那么,没有路,该如何前往第三重道宫?
“其实,这就是第三重道宫!”苏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轰!
此话一出的瞬间,空间响起轰鸣声,如同一很多面影射着海市蜃楼的镜子破碎,暴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这就是第三重道宫。
是一群土丘,四处掩藏着杀机,令人毛骨悚然。
“虚妄而已,在于是否看破。”苏白笑道。
很多时候,你眼中所看见的,耳中所听见的,不一定为真。所谓褪去虚妄,得见众生相。苏白开始觉得十重道宫有趣起来,每一重的考验,环环相扣,考验的是一人的综合实力。
包括战力、心性、坚韧等等。
“那么,就让我看看,这一关是什么?”苏白悠然自得道。
轰!
瞬息间,风云变幻,风雷炸响。
天空昏沉了下来,有惊雷阵阵,阴风刺骨。山丘的地貌,变得恐怖起来了。
如同活了过来,大地在解体、移动,汩汩鲜血溢出,染红了大地。
鲜血里面,是残肢断腿,映照着别样的恐惧,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苏白眼皮一条,因为他看见了自己,只不过,这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自己,阴气森森,仿佛是一只厉鬼,七窍流血,皮肤干瘪。
“你来了?”
这个苏白,转头看向苏白,咧嘴一笑,露出惨白的牙齿,满是森然。
苏白未曾开口,想要看看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苏白,一个转身,出现在了苏白眼前,只有一寸的距离,几乎脸贴着脸,他看向苏白,幽然道:“你是苏白,我也是苏白,你就是我”
“我是过去的你!”
“你已经死了!”
“死了”
说到这里,这个苏白神经质一般,时而咧嘴傻笑,时而仰头狂笑。面目在变化,身体腐烂,浑身散发出腐朽的气息,一只手突然断裂,溢出黑色的血。
那披头散发的脸上,全是蛆虫。
这一幕,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很大的冲击。
这是过去的苏白,那现在的苏白又是谁?死而复生,还是李代桃僵?
“可笑至极。”苏白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内心丝毫没有动摇。
这个苏白,将自己的断手捡起来,嗅了嗅,一脸的满足和陶醉,接下来,令人作呕的一幕出现了,他啃咬着自己的断手,扯下一块腐肉,满嘴都是血。
很快,手臂露出了大面积的白骨。
“不得不说,你成功的让我恶心了。”苏白眉头微皱,杀意凛然。
他有一种想要将设计这一关的人,拖出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你相信?”这个苏白,一脸错愕的看着苏白,有些恼羞成怒。
苏白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很冷。
这一个姿态,仿佛是在看跳梁小丑的表演,让这个苏白觉得受到了挑衅,勃然大怒。
“我叫苏白,出生于一个名叫地球的星球,生长在金陵市,红颜知己是夏浅语和白非烟,你说对不对?”
他咧嘴冷笑道:“哦,对了,那个夏浅语,他已经死了,只有一丝真灵尚存,可惜了,几乎没有复活的希望了。”
“我童年的时候,性格懦弱,父亲死在太阴圣宗的手里,母亲被太阴圣宗掳走,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每日被人放血,受尽了苦难。”
这个苏白侃侃而谈,每说一次,都在察言观色,见苏白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就越来越得意。